,嘻嘻笑著:“王爺,你說過了不能怪我的,下次,再不敢了,好麼。”
此時銀若宸心下敞亮,明白了一切,看來自己的猜測沒錯,那晚雖然失手了,可他和銀親王的佈局並沒有白費掉,好在寒菱跟在後面撿到了,也不失為一件壞事。
銀若宸伸出的手停了下來,改為伸向她的手臂,把她拉著摟進了懷裡,撩起她如瀑的長髮,握著那個兵符重又貼身挨著她的脖子戴好,然後附在她耳邊說道:“這是你送給本王最好的東西,這個東西本王很喜歡,你先替本王保管好,千萬不能隨意拿出來,更不要告訴任何人,記住了。”
寒菱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銀若宸從沒有這樣溫柔過,既然是他喜歡的東西,又那麼信任讓她替他保管,寒菱的心就開朗了,好吧,我就替你好好保管,保證不會隨便丟了它。
“回府。”銀若宸朝楊路說道。
馬車朝王府內馳去。
馮公公失蹤肯定與這個兵符有莫大的關係了,那晚可只有寒菱和馮公公在場,既已懷疑了寒菱就沒有理由不懷疑馮公公了。
銀若宸沉吟著,寒菱因為有自己護著,他們一直找不到機會下手,而馮公公就不同了,他可沒有任何特殊的力量保護著,自然會倒黴了。
不過聽寒菱這口氣,馮公公似乎並不知道寒菱撿到了兵符,這樣一來倒是一件好事,如若他們審訊馮公公得不到他們想要的東西,說不定會放棄了懷疑,只是馮公公這下危險了,皮肉之苦那是少不了的,能不能活著出來,也難說了,而且馮公公親眼目睹皇帝嫖娼,且又被審訊兵符之事,憑著宋元帝的猜忌心裡,不可能會讓他活著的,想到這兒面色越發凝重起來。馮公公自小帶大他,不是親人勝似親人,他豈能坐視不管。
御書房內。
宋元帝妖嬈的桃花眼帶著些許浮躁,近幾日宮中選秀進來幾撥美人,宋元帝夜夜流連於奇花異草中,樂得逍搖,可令他不安的卻是丟失的兵符遲遲沒有下落,王府內一個醜女都沒法近身,更探聽不了任何訊息,這讓他焦躁不已。
把馮公公綁了過來,可是左審右審,用盡酷刑,那馮公公卻說不出個所以然來,看樣子,馮公公確不知道兵符這回事了,不由心下惶惑,難不成兵符會長了翅膀飛走了不成。
“成國公,卿認為此事如何?”宋元帝焦躁地問道。
“皇上,稍安勿燥,此事急不得,既是那晚馮公公與醜女小草一起藏身於床底下,馮公公不知道,並不代表醜女小草會不知道,那個醜女倒是個古靈精怪的,此事恐怕還得要從她那兒下手。";成國公沉吟著說道。
“可這醜女小草呆在王府裡,瑞姑姑和銀王爺都庇護著,想要得手恐非易事。”宋元帝煩惱地說道。
成國公微微一笑道:";皇上莫心急,自然會想到法子的,慢慢來。”
正說著,忽然外面有內侍回稟道:“啟稟皇上,銀王爺求見。”
宋元帝一驚,忙慌亂地問成國公道:“愛卿,銀王爺來此所為何事?不會是知道了馮公公被綁架的事了吧?”
成國公略一沉吟,答道:“回稟皇上,很有可能,老臣以前在宮中時,就知道這馮公公是銀王爺的貼身內侍,一直跟在王爺身邊,二人感情很是深厚,如今馮公公失蹤,銀王爺自然會心焦,必會來求救皇上。”
“那當如何?”宋元帝心慌地說道,對於銀若宸不怒自威的氣勢,宋元帝一向心虛害怕,明面上總是唯唯諾諾,不敢得罪,心中卻忌諱得不行。
“皇上莫急,馮公公被抓,幾乎沒人知道,銀王爺恐怕也是沒有把握,若是有把握恐怕早已衝進來了,所以皇上只管與之周旋,他必不敢造次,也無可奈何,眼下不知皇上要如何處置馮公公呢?”成國公冷靜地分析道。
宋元帝面露厲色,眼睛閃出陰狠的光說道:“他那晚潛伏在晚香樓床底,已經知道朕的許多事情,這類小人大多口舌不牢,留不得,若真的處置了,憑著他與銀王爺的感情,銀王爺到時定不會放過朕,朕也是左右為難,更何況這幾日又審訊他兵符之事,若放他回去,他若亂說,兵符乃國主根本,丟失恐會引發朝政振盪,更不能留之了。”
成國公點了點頭,說道:";皇上所言極是,要殺一個公公其實又何必明目張膽,悄悄處決就行了,既然銀若宸都不知道是誰劫持了馮公公,更不能隨意來指責皇上了,今日皇上只管裝作什麼都不知道,後面的事就好辦了。”
宋元帝點了點頭。
成國公說完告退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