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菱站在石垛上笑得快意極了,這石垛很光滑,有她在,他一準爬不上來。
於是,她態然自若地站著,開懷大笑起來。
笑了一陣,忽然沒聽到動靜了,忙低頭瞧去,只見銀若宸正盯著自己的裙子裡面嘿嘿地壞笑著。
完了,寒菱明白過來,她在上,他在下,這可春光乍洩呀!
該死,慌得忙捂緊了裙子,羞得滿臉通紅。
銀若宸高興得哈哈大笑起來。這醜女太好玩了,跟她在一起真的很開心,難怪瑞姑姑會索要她呢!
寒菱捂緊裙子,懊悔地看著銀若宸,說道:“王爺,請讓開,奴婢要下來了。”
銀若宸這下卻並不著急了,怡然地靠在石垛上,幽幽地說道:“現在想下來了?遲了,那還要看本王願不願意呢!”說完雙臂環胸,悠閒地站著似只狼般望著她。
寒菱這下真急了,這傢伙要站在這兒,她倒真不好下去,這樣爬下去那必是春光無限呀,再說了,下去不就是自投羅網了麼!
當下只得威脅地說道:“你若再不走開,奴婢就告訴瑞姑姑,說你欺負我。”
銀或宸一聽,呵呵一笑,說道:“你這樣子,分明是你欺負本王,你要告訴瑞姑姑你一個女兒家站得那麼高,你若說得出口那本王也無所謂了。”
一陣細碎的腳步聲由遠而進,寒菱抬頭一望,不好,太妃娘娘正帶著一眾丫頭僕婦走了過來。
楊太妃遠遠望到石垛上站著個人,似乎還是個女人,不由奇怪地問身邊的綠夢道:“那石垛上面站著個什麼人?站在那裡作甚?”
綠夢一聽,忙走近些了一瞧,大吃一驚,折返了回來朝楊太妃說道:“回太妃娘娘,石垛上站著的是王爺身邊的醜女小草丫頭,王爺也正在呢!二人似乎正在嬉戲呢!”
楊太妃一聽是小草,不由勃然大怒,這王府如此沒規矩沒禮節的人除了是小草再也找不到第二個了,太不像話了,一個女兒家穿著裙子竟然站得那麼高,而且自家兒子還跟在旁邊發瘋,這樣下去,如何得了?現在這小草與王爺整日形影不離,她雖然無可奈何,但今日這事她可不能不管,想到這兒朝石垛走去。
“放肆,一個丫頭身著裙子站那麼高成何體統,更何況旁邊還有個男人,太不像話了。”楊太妃指著小草厲聲指責道。
銀若宸聽到指責回過頭來,一見是母妃,不由臉暗了下,忙走近來,陪著笑說道:母妃今日好雅興,竟然走到這裡來了。“”哼!”楊太妃冷哼一聲,朝銀若宸說道:“若宸呀!不是母妃說你,堂堂王府,一個丫頭那樣站著像個什麼樣子,別說會敗壞王府的名聲,這傳出去對你也不好呀,你呀,總是不聽母妃的勸說,偏偏留個不知禮教的醜丫頭在身邊,還如此胡鬧,也該好好調教調教下人了。”
銀若宸一聽,不以為意地說道:“母妃言過其辭了,是孩兒逗她玩允許她爬上去的,這沒有什麼大驚小怪的,母妃還是先回寢宮歇息去吧。”
楊太妃心中有許多話都想要對銀若宸說,正找不到機會,眼下如何肯離去,只是鄭重地說道:“若宸呀,你現在整日不做正事,每天帶著這醜丫頭到處跑,你可知道外面是怎麼傳你的嗎?”
“那個無所謂,別人愛怎麼說就怎麼說吧,本王早已聲名遠揚了,不在乎這些。”銀若宸吊兒郎當的,淡然說道。
楊太妃一聽,心中難受不已,苦口婆心地勸道:“若宸,你好好想想母妃曾經說過的話,如今這王府已如刀俎,你怎會不知道其中的利害關係呢?整日只知道胡鬧,這樣下去,你可想到後果如何。”
“母妃,您先回宮,只管過安生日子就行了,別的我清楚著呢。”銀若宸略帶不耐煩地說道,邊說眼睛邊朝石垛上面瞧去,見寒菱正彎著腰四處檢視著如何下來,不由暗暗高興,自己可還沒趁此機會玩夠呢,眼中掠過一抹笑意來,心中盼著母妃快快離去。
楊太妃一見,好個小子,現在連跟她多說幾句話都不願意了,整天就想著跟這個醜女廝混,不由對寒菱怒意更甚,當即滿臉怒容,朝著寒菱厲聲罵道:“踐婢,還不快滾下來,光天化日之下,竟恬不知恥地站著,看到本宮也不行禮,這還像不像個丫頭?”
寒菱正準備爬下來,猛然聽到太妃娘娘的厲喝聲,嚇了一跳,又擔心裙子走光,用手提著裙子,腳底一滑,手又沒有東西可附,尖叫一聲,從上面直接摔了下來。
銀若宸一見嚇了一大跳,心中一緊,疾忙朝寒菱摔下的方向走前幾步,伸手去接。
寒菱頭朝下,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