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還帶著箭傷?”
衝到了江碧海面前,有若想去觸試一下那箭是否她的幻覺般,探出手去,卻又不敢真的觸感,因為擔心會讓江碧海傷上加傷。一臉著急失措的樣子。
旁邊地花如夢也一臉神色愧疚,彷彿直到展青玲講明時,才看到般發現,江碧海竟然是一直帶著箭傷與她交手的。
先前她自知自己絕對沒有盡全力,所謂認同平手其實仍暗地裡微以為實際上是已勝過江碧海半籌,此時方才明白過來,其實她一開始便打定主意要與江碧海過過招。竟然潛意識的便忽視了江碧海那麼明顯身上的箭傷。
現在她完全清醒的認識到,江碧海所說的平手。實際上對兩方來 說,都是是沒有滲半點水分的。
尹文峰也神色鉅變。因為以他的識見,江碧海的身手或許還遠不及他最巔峰決戰來洗風地身份,卻也早就是先天如意境界,在這天下。這種高手還數不出多少個來。以江碧海這樣的身手,居然會帶著箭傷而 返,不問可知必然是遇到了驚人的對手或危險的局面。xs577。
不過此時顯然還不是插話問這些的時候,加之在落地之時。江碧海就已向他送來一個“諸事莫問,詳情稍後奉上”的眼神,因此雖然一臉著急緊張神色,卻並沒有就此發問。
江碧海從未見過展青玲如此的神色,連忙微笑道:“不礙事,只不過是意外受地箭傷,早已被我止住血了,你別看這箭仍在我身上,其實是當時不便拔出,等會我拔出用上藥後,要不了幾天就沒事了。你該不會忘記我本應有的身份了吧。”
直到此時,他才完全證實了自己在展青玲心中地份量,那份驚喜早就讓他壓制住了右胸上的箭傷傷痛。
展青玲也並不是沒見過世面地人,在濟生堂時,來求醫的人,各種稀奇古怪地病症,以及一些更令人看之傷心,感同身受的傷勢病者,不知見過多少,不過剛才是初見到這箭是插在江碧海身上,關心則亂,一時完全亂了方寸,將心底的隱秘展露無遺,此時細看之下,也已明白,江碧海身上箭傷雖然不輕,卻絕到不了會傷人性命地地步,神色終放緩下來。
不過卻仍是一臉責備道:“碧海,你怎麼這麼不小心呢,帶了這箭傷,就該及時醫治啊,要知道,什麼都可以拖,唯有傷病不能拖啊!以後可絕對不能再這樣了。”
在一旁的花如夢一臉歉意,以她的身份,在此時尚不能自如的為剛才迫著江碧海較量地過失道歉,不過她的尷尬神色卻已經將她慚愧的心意表露無遺。
江碧海微笑道:“我知道,我知道,下次受傷絕不會有半點拖 延!”
展青玲假意慍怒道:“還有下次,你還想再讓人擔心嗎?還不快點進屋拔箭上藥。”
在她的引領下,四人順即進了小院客廳,此時廳中早就有展青玲燃亮的幾支燭火,映得整個廳堂明亮無比,不過她顯是顧及江碧海身上的箭傷,進屋之後,仍嫌不夠明亮,相繼又燃點了兩支蠟燭!
落坐之後,江碧海並不急於取下右肩的穿肩一箭,而是望往花如夢道:“映夢仙子,最後一招實在迫不得已,所以出手勁力未加控制,不知傷到你經脈肺腑沒有?”
及至此時,展青玲才見到花如夢蒙面白紗下截竟已被工染紅,不由得驚急道:“花妹妹,你也受傷了?”
花如夢冰雪聰明,一聽江碧海的話便猜中他其實隱含的意思,點頭淡淡道:“那點小傷,尚不礙事,展姐姐,不必放在心上。我現在馬上回房調息幾個就全好了。”
若江碧海真要上藥,少不得要赤膊上陣,在這場中的,除了尹文峰是男子可不避嫌疑外,恐怕他只想展青玲在旁幫忙上藥就行。
她花如夢對江碧海來說,畢竟可算是毫無關聯的外人,此時不需提醒,自然而然便想明白了這一節,告辭之下,先行回房療傷去了。
江碧海的陰陽歸心真勁也的確不
好受的。至到此時,仍有殘勁震盪著她內腑,若不 恢復起來絕對會多費時日,及時調治也是再合理不過。
等到花如夢歸屋,江碧海再次拔出出雲劍,就著燭光,一箭將箭尾翎斬斷,再將箭頭貫穿迫出。既便以他早已點住受傷處的穴道緩止血 流,這樣大的動作牢拉仍讓他傷口血止不住的噴湧而出。
好在此時再不是什麼危險境地,四周又有明亮燭光映照,對這情況他早有預料,在左手持劍連振之下,將肩上浸血衣服全部削成碎片,露出整個受傷的右肩。
他右肩先是箭傷。後又被花如夢地水晶七稜劍傷了一個大血口,此時鮮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