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行為詭異的弟子被關押了起來。這訊息傳到這裡,事情發生也該有幾日了,得到訊息的妖修恐怕也都潛逃了。”
“你是說我們門派也會排查妖修?”程隅問道。
李尚搖頭道:“師尊只道妖修已苟延殘喘,我們又何必雪上加霜。遂陽這些年都還算是安寧,不必為了此事讓門中弟子相互猜疑,擾亂人心。”
是啊,就算是妖修若只是一心一意想存活下來,那又為何非要趕盡殺絕,程隅覺得就像自己這般是身具天魔體,但是一心當自己是人修。
說起來,程隅還真從來沒有覺得自己不是人修,程隅輕笑:“不過我看門中弟子近來都喜歡去坊市購買一枚叫做照妖鏡的靈器。”
聞言,李尚笑著搖頭:“那不過是一些弟子趁著勢頭做出來好玩的東西罷了,若這樣的靈器能照出妖修原形,那豈不是早早讓妖修無所遁形。”說著取出一個瓷瓶遞給程隅。
程隅疑惑的開啟,一股令人作嘔的氣味從裡面散發出來,程隅連忙再次關了起來,運起靈氣給自己面前扇過一陣風。
“這是什麼東西啊,怎麼這麼臭。嘔。”程隅苦著臉,這味道真是讓人忍無可忍。
李尚有些抱歉道:“沒來得及和你說,這裡面是墨海妖的膽汁,是妖獸最討厭的一種氣味,出門在外遇到高階妖獸都能用此來讓其遠離。”
“你的意思是這對妖修也管用?不過我看不光對妖獸有用,就連我們多半也受不了。”程隅將其歸還給李尚。
“聊勝於無。妖修不也是從妖獸過來的麼?”李尚沒有收回去,道:“我這裡還有,這瓶你就備著。”
而此時李尚向程隅後方望去,隨即行了一禮道:“古傾師兄。”
程隅回首,就見噙著一抹笑意的簡連傾正站在他們的不遠處。見兩人望過來,簡連傾遂即向他們走來。
“簡師兄。”程隅發現這次見面,簡連傾已然是金丹修士了,只是程隅一直覺得簡連傾深不可測,所展現出來的修為遠遠不及其真實的修為,是以程隅沒有說什麼恭喜他結成金丹的這類話,說不準簡連傾只是稍稍提升了一下修為境界。
“李師弟,程師妹,不知你們方才在聊什麼,我可是有所打擾。”簡連傾問道。
程隅舉起手中的瓷瓶,道:“正說著這墨海妖的膽汁會不會令妖修退避三舍。”
簡連傾幾不可聞的皺了一下眉頭,隨即看向兩人,道:“墨海妖的膽汁奇臭無比,沾染在身上沒有個把月都無法消散,你們使用之時也需謹慎才是。”
聞言,程隅將其收入了儲物袋中,道:“恐怕這東西也沒有派上用場的時候。”
“程師妹,可有暇,我此行正是來找你。”簡連傾說著看了李尚一眼。
李尚會意過來道:“我與程師妹也僅是在閒談,並無他事了,就不打擾古傾師兄商議正事了。”隨即與程隅點頭,轉身離去。
“簡師兄這些年給我發了數封傳音符,不知所謂何事?”程隅說道。
簡連傾看了一下四周,道:“這裡並非說話的地方,程師妹還請隨我來。”
程隅點頭,簡連傾這般神神秘秘,倒讓程隅越發好奇他究竟是為了何事。隨著簡連傾一直入了內門,卻來到的是莫之衍的莫秦院外。
此時,院外的禁制依舊開啟,使得程隅和簡連傾不得入內,可是裡面卻是人去樓空。
“想必你也知道他離開了門派。”簡連傾負手而立,凝望著眼前的莫秦院。
程隅想到了那一日,簡連傾沉著臉站在長老殿外,而裡面是莫之衍和莫長老如火如荼的吵架。而後,莫之衍就不告而別。
“簡師兄是想告訴我當年發生的事情?”程隅開門見山道。
簡連傾轉身,突然看著程隅笑了起來,這笑容並不似他平時那般禮貌的笑意,而是真正發自內心的笑容。
“程師妹,也許這就是你與古瀟的不同之處。她若想知道什麼,不用等我來說,就早已相詢了。而程師妹,明明很想知道其中發生了什麼,可卻從來不會主動探尋。”說著凝視了程隅一眼,墨色的眼中似有流光閃過:“可卻讓人有主動傾訴的**。”(未完待續。)
446。紅頭扁毛
程隅看著簡連傾有些恍惚,她從初見簡連傾時就覺得他身上有自己極為熟悉的感覺,一度讓她有些惶恐不安,卻一直不知道是什麼。直到他方才這一笑,程隅才明白他笑起來的感覺有多麼像自己的表哥,溫暖而舒適。雖然他的長相跟表哥,也可以說是修羅殿那個凌弒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