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就能上樓上病房了,我出去下。”
“兄弟還真苦了你,看來女人多也是件麻煩事情,要是再碰上幾個強勢的女人,這日子就更難過了,還是我英明,現在一個人。”許傑說道著的時候總歸帶著點興災惹禍的表情。
顧遠用食指搓了他一下,笑的有點尷尬,不語。這些他承認,不過很快這些都會過去,他的生命中只有兩個女人,沈曉筠和遙遙,當然如果沈曉筠願意,而且幸運的話,或許還能得一個女兒,顧遠呀,顧遠看來下半輩子還是得圍著女人過日子了。
遙遙情況並不容樂觀,顧遠剛剛走,沈曉筠就被醫生叫了出去,她看著醫生欲言又止的樣子就知道有問題,而且一定很嚴重,“你說吧,任何結果我都願意接受。”
“其實我應該先和顧先生說,但是你是孩子母親,我不得不說,孩子最好趕快做骨髓移植的手術,但是骨髓還沒有這是個難題。如果不做拖不過一年的。”醫生皺了皺眉頭,他不光光是擔心孩子,更擔心沈曉筠,嚴重的貧血,還伴隨著心律不齊。
沈曉筠往後退了兩步,“這麼快?不是說檢查化療的話能撐過三五年的嗎?這麼就成了一年,怎麼會這樣?怎麼會的?”她緊緊抓住醫生的衣服,“你確定查清楚了嗎?”
“沈小姐,你先冷靜點,三五年是最樂觀的說法,當然我也可以這樣說,但是我不想騙你,耽誤了孩子的治療,就算是拖到了三年,她也不一定能有合適的身體做骨髓移植手術了。”醫生的目光向許傑投了過去。
沈曉筠不願意相信,但不得不相信作為醫生的專業度,這個醫生是顧遠專門請來給遙遙看病的,他說的應該是**不離十的,那該怎麼辦?一年,只有這一年的時候,她該拿什麼去換遙遙的生命呢?她癱軟地坐在凳子上,“真的沒有辦法呢?”
醫生搖了搖頭,“你和顧先生商量下,如果可以的話考慮再生一個。不過生孩子對你現在的身體也有很大的風險,說白了你現在的身邊狀況不適合生孩子。”
生孩子,這是最後一步,但是現在她必須面臨著這個問題,這個問題直射到她的心裡,不由地一陣生疼,五年前她發誓不再和顧遠有任何關係,可現在關係卻越來越近,他一步步地又來掏空自己的內心。
醫生見沈曉筠半天不說話,對著許傑說道,“你勸勸他們,為了孩子犧牲一點也是有必要的。”許傑表示認同地點了點頭,對醫生揮了揮手示意他離開。
“曉筠,顧遠不在我就勸你兩句。”許傑看著她疲憊的身體說道,“顧遠愛你,認識他的人都知道,當年的事情已經過去了,他不是不愛你,而是想保護你,我覺得你對他的這個懲罰太厲害了,你讓他失去了獲得孩子的喜悅,失去了和孩子一起生活的喜悅,就當生一個給他補償。”
補償?那他應該拿什麼來補償她呢?過去的已經過去,人不應該還沉浸在過去中,為回過而悔恨,是,她是讓他失去了那麼多,可是去的一定要補償嗎?沈曉筠終究還是過不了自己這一關。
許傑在她身邊坐下,遞了抱紙巾過來,“或許我是他的朋友,會多站在他的立場上說話,但是我想你能感受到他的愛,現在的愛比以前如何?”
“一樣。”沈曉筠硬從牙縫中擠出這兩個字,但說的卻是事實,一樣,甚至比以前更愛。許傑對這個答案非常滿意。
病房裡傳來一陣笑聲,沈曉筠突然站起身來跑了進去,“怎麼呢?”在遙遙的病床上放著很多種不同的棒棒糖,還有些其他的亂七八糟的零食。
“遙遙,看在這些棒棒糖的份上叫我聲爸爸怎麼樣?”顧遠遞了一個給她,“你媽有那麼大方,能給你那麼多棒棒糖嗎?啦,這裡還有新的牙刷牙膏,吃完了刷牙就行了,我是牙醫。”
遙遙看這站在門口的沈曉筠,“讓我叫你爸爸也可以,但是得我媽媽同意,她要是不同意,我也沒辦法,不過這些棒棒糖還得給我,因為是媽媽不讓的。”
“死丫頭,怎麼把球踢到我這了。看了這些糖你就把持不住呢?這些年好像我略帶你了一樣。”沈曉筠心裡好笑,顧遠,你都多大了,還玩這種小把戲,她小時候最喜歡的不是棒棒糖還是漫畫書,每次顧遠讓她做些什麼的時候一定要買一套漫畫書送給她。
顧遠馬上搶了時機說道,“你看,媽媽同意了,叫了這些都是你的了。”
遙遙一笑,小聲的叫道“爸爸。”顧遠把耳朵湊了過去,“爸爸。”她這一聲叫得很大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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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曉筠終究不肯去樓上的VIP病房,她要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