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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冷色月光投下一地水銀。

&esp;&esp;江恬藉著窗外微弱的光暈，摸到床邊手機，劃開。1分鐘前的qq訊息，句號在她的感謝下面冷淡地回覆了一個“嗯。”

&esp;&esp;她終於死心，打算關機睡覺。

&esp;&esp;語音通話此時打進來，手心震動攜帶突兀鈴聲，她心臟猛地一顫。

&esp;&esp;他那裡有細微風聲，把他的語句鼓出許多空氣，聽起來清冷單薄。

&esp;&esp;“會玩五子棋嗎？”

&esp;&esp;江恬不自覺用牙齒嗑磨唇內軟皮，小聲回答他：“會。”

&esp;&esp;“來一局，輸的人有懲罰。”

&esp;&esp;“可是……”

&esp;&esp;那頭輕輕地笑了，江恬卻無法想象句號笑起來的樣子。甚至她連他長什麼模樣都不知道。

&esp;&esp;“你覺得你會輸？”男孩子的聲線此時像窗外的月光清冷朗潤，調侃語調微揚，狗尾巴草似的撓著心尖，“你對你自己這麼沒有自信？”

&esp;&esp;“好吧。”她起身靠坐床頭，點開了句號發來的小遊戲邀請。

&esp;&esp;五子棋算是所有棋類遊戲裡最簡單易上手的，但千萬不能掉以輕心，往往雙方實力不相上下，棋局便更考驗智慧和眼力。

&esp;&esp;她是黑棋，棋子下在棋盤正中央。

&esp;&esp;“玩幾局？”

&esp;&esp;“三局兩勝。”

&esp;&esp;江恬下棋的手都在抖，無法解釋她為何如此緊張。句號輕緩的吐息伴隨風聲響在耳邊，氣氛因這一刻凝滯不前。

&esp;&esp;他應該戴著耳機，不然呼吸聲為何如此清楚？就像他的嘴唇就靠在她耳邊。

&esp;&esp;江恬耳朵熱了。

&esp;&esp;第一局意料之外贏得很容易，江恬受到極大鼓舞。

&esp;&esp;“厲害。”他在那頭誇了一句。

&esp;&esp;江恬彎唇，稚氣地回覆，“你就等著懲罰吧。”

&esp;&esp;第二局，句號是黑棋，這局下了蠻久，雙方實力相當，江恬皺緊眉頭努力尋找破綻，剛下一顆白棋，就聽句號笑了一聲。

&esp;&esp;她看著連成一線的五顆黑棋，心裡默默嘆了口氣。

&esp;&esp;最後一局，江恬執黑棋。

&esp;&esp;應該說執黑棋的更有勝算，但江恬莫名慌張。句號走一步她堵一步，滿盤黑白，看似輸贏早有定局。

&esp;&esp;遊戲介面顯示失敗，江恬輕輕地吐了口氣，高懸的心落回了肚子裡。

&esp;&esp;勝負已定，她反而有種塵埃落定的歸屬感，她不會逃避做任何懲罰，從江恬答應玩這個遊戲開始，她就已經抱有這樣的覺悟。

&esp;&esp;句號那邊此時陷入靜謐，落針可聞。她聽到細微的關門聲，隨後是水龍頭開啟的流水聲響。

&esp;&esp;“所以呢？懲罰是什麼？”

&esp;&esp;“懲罰就是，”他拖慢了語速，故意消磨她的耐心，“明天起床後就把你的小玩具，塞入你的小逼裡，回家後才可以拿出來。”

&esp;&esp;江恬將自己團成一團，月光凜凜地照進她眼底，她面色無波無瀾，語氣沒有一絲起伏。

&esp;&esp;她平靜地接受了這個懲罰。

&esp;&esp;“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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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鬧鐘還沒響。

&esp;&esp;江恬翻身下床，拿起折迭好放在椅子上的文胸和校服，進了衛生間。

&esp;&esp;她習慣睡覺脫下內衣，這是蘇月蓉從她穿少女背心起就交待給她的習慣。

&esp;&esp;鏡子裡的少女面色白皙，透著紅潤，雙乳有明顯隆起趨於豐潤的跡象，她不知道這是每天一杯牛奶的功勞，還是她真的發育了。

&esp;&esp;粉色小鯨魚被消毒後擦洗乾淨，安安靜靜地任由她擺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