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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最近學習累不累？”

&esp;&esp;蘇月蓉在切茄子，讓江恬幫忙將鹹鴨蛋切成兩半，把裡面的蛋黃挖出來。

&esp;&esp;蘇月蓉剛學的新菜，鹹蛋黃茄子，只是聽陳遠志說陳潯愛吃，便在網上學了過來。

&esp;&esp;鴨蛋品質好，切開溢位濃厚的油脂。江恬用鐵勺將蛋黃小心挖進碗裡，回覆簡潔：“還好。”

&esp;&esp;“多跟家裡人聊聊天，你陳叔叔很關心你，給你買新衣服新鞋子，還給你報培訓班，對你多好。你平時也多關心他，知道嗎？”

&esp;&esp;江恬咬著沾了蛋黃碎末的手指，點頭。

&esp;&esp;“還有，跟阿潯哥哥多相處，都是一家人，別整成陌生人一樣。你關心他，他自然就關心你。”

&esp;&esp;她繼續點頭，卻慢慢晃了神。鴨蛋被手肘撞落，掉在地上。

&esp;&esp;蘇月蓉見她笨手笨腳，也不讓她再繼續幫忙，讓她先回房間寫作業。

&esp;&esp;江恬到家後就已經將小鯨魚取出來，給自己洗了個溫水澡。

&esp;&esp;她穿著淡藍色的棉麻睡衣，小飛袖，領口微敞，短款的花苞睡褲，露出羊脂玉般細膩順滑的肌膚。

&esp;&esp;江恬習慣用一款法國沐浴露，酸甜莓果香調，留香時間很長。長到體育課汗液揮發都帶著這股香氣，被同班女生問起連結，江恬靜靜微笑搖頭，說是小姨在法國旅遊回來給她帶的。

&esp;&esp;陳遠志七點到家，剛好趕上吃飯。今晚的菜不僅有陳潯愛吃的，也有他愛吃的，原本身心疲憊，見了色香味俱全的菜餚，食慾大開，洗了手就坐上了飯桌。

&esp;&esp;晚餐氛圍融洽，陳潯說了給江恬輔導功課一事，陳遠志很是歡喜。

&esp;&esp;蘇月蓉也沒讓江恬洗碗，叫她趕緊跟陳潯去學習。

&esp;&esp;江恬準備上樓，被蘇月蓉喊住。

&esp;&esp;“把冰箱裡的葡萄拿出來洗洗。”

&esp;&esp;陳潯態度的轉變讓大人欣慰，蘇月蓉知道自己女兒頭腦不甚聰明，只求江恬好好表現，別辜負好意，令人失望。

&esp;&esp;江恬端著一盤葡萄上樓，看見自己房間門虛掩著。

&esp;&esp;裡邊開著燈，光線透出門縫，她聽見熟悉的，令人害臊的，物體震破空氣發出的聲響。

&esp;&esp;十七歲的女孩缺乏經驗，用玩具自慰一事被人發現應該如何處理？

&esp;&esp;特別是對方還是自己喜歡的，月亮一樣高貴幹淨的人。

&esp;&esp;若無其事尚可，但她心裡的檻過不去。

&esp;&esp;江恬站在原地沉默了一會，小鯨魚不再發出聲音，應該被塞回了小布袋放進了抽屜，然後——

&esp;&esp;“進來。”

&esp;&esp;她頭皮一麻。

&esp;&esp;推開門，看見陳潯眸色淡漠，慵懶地靠著桌沿，手裡握著被她塞在下體裡一整天的粉紅色小鯨魚。

&esp;&esp;“我好像把它弄壞了。”

&esp;&esp;他平靜地說著，好像撞破少女私事並不讓他感到羞恥，“我應該怎麼賠償你？”

&esp;&esp;江恬快速地搖頭，聲音小到幾乎聽不見：“不用，不用賠。”

&esp;&esp;陳潯看著她，眸光坦直。

&esp;&esp;蟲鳴透進窗紗，恍惚夢境。江恬不安地眨著眼睛，把聲音放大了些，“你把它放回去就好了。”

&esp;&esp;她的臉有瞬間變紅的本領，眼睛飄來飄去，偏偏不敢直視他。

&esp;&esp;圓潤的肩頭透著健康光暈，細直雙腿微微併攏，整個人小小的，軟軟的，抱進懷裡是什麼感覺？

&esp;&esp;“不用賠？那如果你想要，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