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閃過一絲欣喜的表情,心裡愈發覺厭惡。
醃臢東西。
徐競執著人給莫松謙鬆綁,然後用手裡的綢帶蒙上了對方的眼睛。
思忖片刻後,他將莫松謙的衣裳掀開,揚起手中的皮鞭,狠狠地抽了下去……
皮鞭甩在身上,落下一道道紅痕。
失去視覺,無法預見皮鞭何時落在身上的恐慌令莫松謙渾身發顫,哭出聲來。
他何曾受過這份苦?
“住口。”徐競執冷喝道。
莫松謙收住哭聲,轉為嗚咽。
皮鞭不停地抽打,疼痛的感覺漸漸消失,他心裡竟湧出絲絲快意。
他嗚咽著認定自己一定是瘋了。
終於,徐競執停手了。
“轉過身去。”他命令道。
莫松謙忐忑地轉身。
徐競執盯著他的背影,喃喃道:“略矮了些,倒也不是不可。”
於是突然之間,莫松謙直接被貫入,撕裂的疼痛傳來,他痛喊出聲,卻被徐競執捂住了口。
折磨不止,嗚咽不止,疼痛不止……
莫松謙卻再次莫名感到一絲快樂。
不知過去多久,他嗓子都啞了之後,徐競執將他一把推開,嫌惡地擦著手。
“果然是醃臢貨,被弄成這副模樣竟然還很享受,那便如你所願……”
說完他走出門,家丁魚貫而入將莫松謙拖去浴房。
徐競執瞧著他那副破敗的模樣,婚後頭一回覺得有些快意。
如此也好,至少是個替代品……
而被人拖著的莫松謙心裡則滿是恨意。
莫松言,都是因為莫松言,等著瞧吧,我會讓你和那個啞巴匍匐在我腳下……
-
從隔壁郡縣來的那些想要偷學相聲的人見茶館正在修葺,心裡有些著急。
富家公子可以隨意在東陽縣揮霍享受,他們可是抱著想要學成了回去賺錢的心態來的,所以耽擱的時日越久,他們投入的時間成本便越多。
而且最關鍵的是,偷師學藝期間他們還得花錢。
心裡自然著急得緊。
有實在等不起的,又抹不開面找莫松言求教的,便提前離開了;
有的則壯著膽子與莫松言攀談。
一開始聊些家長裡短,問問茶館為何修葺,在聽說以後要憑票入場後便開始打聽票錢。
莫松言思索了片刻,關於門票的金額他只有一個初步的預想,具體的定價還未與蕭常禹商量,此人的問話倒是給他提了醒。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