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嗎?”
窗外,沉默了會兒,才聽見她低語:“我儘量。”
“我也不奢求,只要他別在生死邊緣遊走,只要能偶爾讓他走出府外,西門家上下就感激涕零了。”
西門恩拉過床幔,氣喘如牛地下床,聽見西門笑說道:“等跳完祈福舞后,我會安排你見見府裡其它兄弟,義弟就是西門義,當年他也是被撿回來的兄弟,他現在在內地,正快馬加鞭地趕回來,想見見恩弟的媳婦兒。”
“你們都沒有獨佔家產的意思嗎?”
西門笑微微笑道:“獨佔家產是一件很辛苦的事。在府裡,我雖名為當家,但真龍是恩弟、在商場上玩狠手段的是義弟,我要獨佔家產,只怕還得花很多的功夫去防人,太累了,我做不來。”
好不容易走到窗邊的西門恩,趕緊扶住牆,止住暈厥的感覺後,從半掩的窗往外瞧,正好瞧見笑大哥正對十五在微笑。
笑,本就沒有什麼不對,但十五一直抬臉望著他的笑。
“你在對我笑嗎?”
同樣的問題讓西門恩忽地一窒,胸口鬱悶起來。
“是啊,怎麼了?”西門笑不知她的心結,心想自己的笑容真這麼好看?為何一直痴痴望著他的笑。“我不進去打擾恩弟的休息了。你也別弄得太累,後天吉時的祈福舞就拜託你了……對了,聽說祝八她們中午受了點傷,那時光忙著恩弟的病,直到入夜我才知道這事。”
聽阿碧說起時,他還當阿碧在說笑話,好好的一個人在吃包子時,突然噎到,到處找水時,撞到柱子,結果祝六、祝十去拉她時,被她沉重的體重拖下階梯,結果就三人雙雙受了點傷。
“她們受傷是家常便飯,沒關係的。”
見她一直望著自己的笑,就算是再粗線條的人也覺得不妥。西門笑溫聲說道:“那我就告辭了。恩弟還有勞你照顧了。”
他離去之後,她又望著他的身影發了一會兒呆,才慢慢走回石桌前,藉著月光與夜明珠的光芒,翻看記載巫術的書籍,喃喃重複上頭的話,再戴上屬於她的鬼面具。
在半夜色的籠罩裡,十足得像真鬼人身。她自言自語道:“姐姐說,我永遠也沒有辦法為人祈福。”
因為她是惡靈,體內有太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