厭惡的皺下眉頭,夜傾城扭過頭去,後退兩步,已經抵到了門邊,東方焰的功夫比自己搞,自己若是想走,怕是有心無力了。
腿下實在支撐不住,夜傾城將銀輝支於地上,微皺一下眉頭,一滴汗滴落到地面上,腹部此時一陣陣的刺痛,好似抽搐一般,竟是如此的疼痛,可是,夜傾城明明聽得到自己心痛的聲音。。。
東方焰突然將自己抱起,橫擺於懷中,因為沒有力氣,夜傾城不得反抗,握著銀輝的手卻是一點沒有鬆懈過。
臉上掛著笑容,夜傾城看的清楚,這分明是幸福的笑容,沒有贏得自己的同意,東方焰竟是如此的霸道,反抗無用,夜傾城乾脆閉上雙眼。
走過一條長長的走廊,路邊沒有任何人把守,連一個火把都沒有,只有蛐蛐聲不停的叫著,院子四周都是高大的牆壁,想必這是皇上的專用行宮吧。
推開門,是一個不算很大的房間,有床,更是有梳妝用的桌椅,夜傾城注意到,桌子之上,有女人用的頭飾,床邊的衣櫃中,也全然都是女人的衣服,這分明就是女人的房間。
“喜歡嘛?這本是朕的兵器室,現在騰出來與你住下,朕的房間就在你的旁邊,朕命令你,在這裡住下來。”微笑著說著,東方焰將夜傾城放下在床上,那樣的輕柔,彷彿一塊易碎的水晶般珍惜,然後慢慢為夜傾城蓋好被子,房間中有十幾盞燭燈,能叫東方焰更加清楚的看看夜傾城明鏡的雙眸。
“朕不會輕易便是碰你的,朕會尊重你,你的衣服也是朕再小鎮上找了一聲的女助手為你換上的。”好似怕夜傾城誤會,東方焰淡笑著解釋道。
起身,走於床邊的桌子上拿起一座燭臺,上面足有六顆蠟燭,放於夜傾城面前,夜傾城厭惡的皺下眉頭,頭扭向一邊。
東方焰並不惱火,另一隻手慢慢伸到夜傾城面前,輕輕撫摸著週期的眉頭,微笑著,只是這微笑依舊帶著不可阻擋的霸氣。若是你聽的他的話便好,若不是,便是噩夢的開始。
“其實,這一切我都是已經料到了,我也是等著這一天許久了,傾城,你可知席斯儂是怎樣活下來的?若不是我,他便是早已經死在了東閻的牢獄之中了。”夜傾城聽的,看向東方焰,卻是不知,東方焰從來都是沒有這樣與人說話過,若是被身邊的公公見了, 定是要嚇的汗也出來了。
一個冷笑,席斯儂的事情又是與自己有什麼關係?
將頭扭了過去,漏出了柔美的脖子與腮邊,蒼白沒有一絲血色,也是這般的誘人,燭光打在上面,溫和的好似一顆珠寶,東方焰抿嘴一笑,倒是真的與別的女人不一樣。
既然夜傾城不想聽,自己也是不勉強,細細端詳這夜傾城的每一處,竟是美的叫人挑不出一點毛病。
“留在朕身邊,朕不准你離開。”說著,將燭臺放到桌子上,走向門口,手輕輕放在門扶手上,轉頭又是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夜傾城,一抹子心的笑意,便是推門離開了。
東方焰走後,夜傾城起身,悄悄走下床去,手中死死握著銀輝,只有握著銀輝,心中才會有安全感,警覺的四處觀察一下,走到門邊,輕輕推門,不得動彈,這才發現,自己房間之中的門竟然是好似一種金屬做成的,難道東方焰打算將自己關在這裡一輩子?那麼她又是如何回到北爵,為孩子報仇?
揮動手中銀輝,雖然沒有力氣,也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用力劈下去,只覺得手中一震,銀輝被彈出去,門倒是一點傷害都沒有,怎麼會?這門。。。
再去看看窗戶,跟這門倒是一樣的材質,憤恨的咬住嘴唇,看來自己想逃出閻國,還是需要一段時間,只怕自己的時間不多了,正憤怒時,門外傳來了一陣輕緩的腳步聲,聽聲音便是知道,不是東方焰,應該是位女子。
開門的聲音,然後就一個穿著宮女服的人走了進來,手中端著一個盤子,盤子中放著兩個碗,有香氣,但是更濃的就是那湯藥的味道。
一抹苦笑,竟是與湯藥永遠都離不開了。
“小姐,皇上命我端上來的湯藥。”丫環低頭,輕柔聲音說,本想在丫環進來時衝出去,夜傾城冷笑,東方焰竟是如此聰明的人,這門倒是設定了兩道,剛想衝出去,卻見得外面還有一道門是死關著的,看來就是放置一出一進的時候有人趁機傳入,這樣兩道門,關了一道再去開另一道,即便是你速度再快,也不可能輕易得逞了。
這房間本就是東方焰置放兵器的房間,看來,這門是早就安置上的了,根本不用再做什麼,直接用到了夜傾城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