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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子,大眼睛閃著怒火,大罵,“蘇洛,你別欺人太甚!姑奶奶手裡拿著的是請神符,有種你出來咱倆單挑!”

聽到這邊的打鬥,白楚恆靜不下心打坐,艱難睜開眼睛,看到我虛弱的倒在地上,他眸光一冷,還未開口,一口黑血就噴了出來。

“再來找楚恆,別怪我手下無情!”白楚恆受傷嚴重,蘇洛不敢再多耽誤,怒吼了一句。大鵬調轉方向,抓起倒地的白楚恆就振翅飛走了。

我看著白楚恆被蘇洛帶走,心底一鬆。蘇洛肯定能救白楚恆的。我頭暈的厲害,身體感覺輕飄飄的,似乎全身的力氣都被抽乾了。我想問郞琪和顧博經歷了什麼,但話還沒出口,我眼前一黑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睡夢中我聽到有女人的低泣,迷迷糊糊的睜開眼,文采兒守在我床頭,低著頭正用手帕輕拭淚珠。

瞧她哭得那麼傷心,我突然感到害怕。我不是死了吧?

052 陰童子

我趕忙活動活動胳膊腿。一動渾身痠疼。疼得我呲牙咧嘴的,但心裡高興啊,還疼說明我沒死。

我問文采兒為什麼哭。文采兒一個勁的搖頭,就說沒什麼。我瞧問不出什麼來。也就不問了。估計是郞琪交待了。有什麼不能跟我說。

想到這,我心頭一顫。不會是白楚恆出了什麼事,郞琪要瞞著我吧!

我著急下床。雙腿根本沒有力氣,直接栽到了地上,文采兒過來扶我,我一把抓住她。“是楚恆出事了嗎?他的傷,蘇洛也沒辦法?”

文采兒只是哭著搖頭。什麼都不說。這把我急的,站起身踉踉蹌蹌的就向外走。

酒店的套房,出了臥室就是會客廳。

郞琪正低著頭在桌子上畫符。滿地都是散落的黃符,一堆法器堆在她腳邊。她臉色蒼白如紙。額頭上的汗滴滴在黃符上,暈染開硃砂,髒了整張的黃紙,惹得她一陣煩躁,將黃符團起來扔到一邊。

她抬手扔黃符的時候,我注意到,她的手指咬出無數個小口子,黃紙上暈開的不是硃砂,而是她的血。她是在用血畫符。怪不得她臉色那麼難看!

我沒見郞琪這樣著急過,心底的不安徒然放大,“到底怎麼了?”

郞琪瞧見我被文采兒扶出來,責備的瞪了文采兒一眼,稍後才看向我,“沒事,彩兒就是擔心我的。”

瞧我不信,郞琪面露尷尬,憋了半天又說,“我就是受刺激了。蘇洛那傢伙竟然那麼強,我在學畫請神符,待我學會了,去找他打一架!真是嗶了狗了,幹嘛非讓我說出他比我強這件事啊!”

郞琪慪氣的坐在沙發上,像是自尊心受傷了。看到她這副樣子,我才放心下來,但還是覺得文采兒的反應怪怪的,只是擔心郞琪,這個反應似乎太過激了!

沒看到顧博,我又問顧博去哪了。郞琪告訴我,我睡了兩天,昨天顧博他媽打來電話,好像有什麼事情,把顧博叫回去了。

從年前顧博來找我就沒回過家,的確也該回去看看了。賀斯博出事之後,我也沒見過老爸老媽。聽到顧博回家,我心裡也泛起了酸楚。想著是時候回去看看了,但就這樣走,我又放不下白楚恆,沒看到他傷勢痊癒,我心裡總是七上八下的,滿腦子胡思亂想。

聽到我說要去找白楚恆,郞琪臉上就寫了三字,不樂意!

“在我能打過蘇洛之前,我再也不想去見他了!”

說的我好像多愛見他似的!

沒有郞琪陪著,單獨去見蘇洛,我雙腿是真哆嗦啊,誰知道會不會被抓起來弄死煉鬼。我開始軟磨硬泡,一口一個琪琪最好,一口一個琪琪最棒。最後也不知是不是被我整煩了,郞琪竟答應去,不過有個條件就是進了國卿後苑,要先去找王逸軒。

她能跟我去我就開心了,愛找誰找誰。我睡了兩天沒吃飯,這事敲定後,我才反應過來,自己要餓死了!餐廳零點已經關門。現在凌晨一點半,我找了客房服務,要了三桶泡麵。聞見泡麵的味就受不了,還沒泡好就開啟吃起來。

我邊吃邊問她,“找王逸軒做什麼?”說著同時,腦子裡浮現出王逸軒的長相,斯斯文文的,像個沒長大的少年,難道郞琪不喜歡蘇洛那樣的,而是喜歡王逸軒這樣的?

“王逸軒是陰童子,把他帶在身邊有用。”

這是要雙修?這句話我沒敢問,換了一個郞琪一定能回答的,“什麼是陰童子?”

“陰童子就是陰年陰月陰時出生的孩子,這些孩子大多都是女孩,王逸軒是個男孩,只這點來說就是千年不遇。陰童子對修煉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