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就有人跳了出來抓住了他的痛腳。
“你的意思是不是……”第七個人不懷好意準備說些什麼。
“好了,大家,不要吵了,我們坐在這裡。不是來吵架的,這樣吵吵嚷嚷,做什麼大事?”第八個人再次出來當和事佬。
而第九個人,陳森然只是靜靜地看著他們展現著各自的演技,不為所動。
“我已經查到了,昨天的事。是樂芙蘭做的。”第八個人繼續說,但還沒等他說完,那些總是喜歡持反對意見的人就又跳了出來。
“那他憑什麼坐在這裡?”這一句話說得已經相當不客氣了。
就是在質問陳森然為什麼沒有殺掉樂芙蘭還能參加這個聚會。
“他已經得手了,只是樂芙蘭實在太過於狡猾了。”這一次說話的,自然是斯維因了。
他如今也算是和陳森然站在了一條戰線上,因為,他看到了不可思議的秘密。
“哼,誰知道他是不是……”那些人自然是不肯輕易放過陳森然的,依然有人跳出來質疑。
“好了。安妮都被刺殺了,足以證明,他真的做到了,只是樂芙蘭太過狡猾而已。”還是那個和事佬,繼續打著圓場。
“哦?那麼為什麼樂芙蘭回去刺殺安妮呢?”第二個,極其尖銳的問題,就差沒問陳森然你怎麼還不跳出來?
這已經是在**裸地試探陳森然的真實身份了,其實原本。這裡的人每一個人都差不多覺得瞎子傑克,就是陳森然了吧。
否則安妮被刺殺。他們也不會這麼緊張。
或者說,所以才會有人去刺殺安妮?
全場寂靜。
只有中心的孤燈在燒。
靜,很靜。
靜的,連心跳聲都沒有。
整個酒館就像是一片鬼域。
“陳森然,我知道你就在這裡,站出來吧。躲躲藏藏,何必呢?”終於有人忍耐不住了,大聲挑釁道。
但陳森然沒有理他。
也沒有任何人理他。
“自己的女人都差點被人殺了,你居然還坐得住,你這樣的男人……”這個人還不肯停歇。難聽的話源源不絕,“當縮頭烏龜算了。”
但,陳森然,依舊沒有理他。
拙劣的激將法。
陳森然在心裡這樣評價。
“有誰知道,樂芙蘭在哪裡呢?”沉默良久,陳森然終於開口。
“我知道。”幾乎是同一時刻,另一個也沒有說過話的人,回答了陳森然。
那一瞬間,陳森然和他對望了一眼。
即使他是閉著眼睛,依舊能夠感覺到從那一襲黑袍下,傳來的,洶湧的壓力,還有,一絲絲熟悉。
“在哪裡?”
“就在傑裡柯的府上。”
“大家打算怎麼做?”陳森然這一句問的理所當然,這也是試探,同時,也是一步險棋。
“當然是誅殺樂芙蘭。”那個提供訊息的人,斬釘截鐵地說。
這一次,出乎意料的,居然,沒有人反對。
“我同意誅殺樂芙蘭……”
“我也同意……”
“不過……”終於有人說不過,“我覺得另一件事,可以一起辦了。”
“什麼事?”有人問道。
“讓灰色秩序納投名狀。”此話一出,全場再度寂然。
這實在是反將了陳森然一軍,一下子將陳森然逼到了一個尷尬的地步。
“可是,要是老哈斯塔不願意呢?”局勢尷尬,自然有人救場。
“我們十家聯盟,怎麼都要大過議會吧?他敢不答應?”
“不答應,就殺了。”
這又是挑釁陳森然。
但出乎意料的是——————
“你敢?”
“你敢?”
“你敢?”幾乎是三個聲音一起響了起來,讓人無從分辨到底哪一個先,哪一個後。
“那就先試試吧,否則,再拖下去,又是一場空。”那些人倒也不再挑釁,而是轉了口風說,“我相信大家,來年也不想再來參加這個什麼召喚師峽谷大會了吧?”
這一次,在場所有人都沉默了下來。
算是預設。
“那麼,就這麼定了吧?”
於是就這麼定了。
散場的時候,陳森然又和斯維因走在了一起。
“你這一把賭的也太險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