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偷竊，不好說話。”

容媽無奈，只得跟了上去。其他幾個僕傭也只得一起跟了上去。

方喬人小，三兩下跟在後面，誰也沒有看到她。

當著所有人的面，容媽開啟了方喬的首飾盒，滿滿當當的幾個盒子，裡面的珠寶奇珍應有盡有，玲琅滿目，讓人目不暇接。

方啟山一邊翻動檢視，一邊觀察容媽的神色。

方喬的東西多得自己都數不清，昨晚她挑的都是些不起眼的東西，她料定就算方啟山一樣一樣的對證，也未必記得不見了哪些東西。

果然，方啟山對方喬的物品也沒什麼詳細的概念，他見容媽神情如常，叮囑了幾句便下樓了。

他本來一早就想換掉方喬身邊最親近的容媽，只是邱大山死亡、方秋雯出事、和邱文麗爭吵，這幾天他不免有些焦頭爛額，也打亂了他原本的計劃。這件事情才緩了下來。

此刻見容媽的態度，知道她是個能做事的人，要是能收買她看著方喬，那就事半功倍了。

他心理計較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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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0　你倆好般配

容媽是沒事了，可是其他幾個人還戰戰兢兢地等待著發落。

方啟山坐在沙發裡，翹著二郎腿，這份閒暇，讓大家更加緊張了。

“爸爸，爸爸！”方喬忽然歡快地跑向方啟山，撲進他懷抱裡。

這感覺有多噁心，只有方喬一個人知道。

“乖女兒回來了。”方啟山臉上的笑容非常慈祥。

方喬天真地問道：“哇，怎麼這麼多人在這裡，都在做什麼哪？”

“沒什麼，說了你也不懂，還惹得你白擔心。今天好些了嗎？我讓人送你上樓休息。”

“到底是什麼事情嘛，說啦說啦，我想聽。”

方啟山拗不過她，只好說道：“一件小事情，你媽媽以前送給我的一支鋼筆，我一直放在書房，是常用的。不知道怎麼就不見了，雖然不是貴重物品，但是那是你媽媽留給我的念想，這不，就叫大家過來問問，看有沒有人見著的。”

說完，假裝用手抹掉了眼淚，一副痴情深愛、悼念亡妻的樣子。

站在旁邊的僕傭都膽戰心驚地看著方啟山，知道他最愛喬瑾，弄掉了喬瑾的東西，大家都難免受牽連。

難怪今天他雷霆大怒，到現在為止，已經開除了一半多的人了。

方喬眼眶也紅紅的，說：“那我就上樓去休息了，爸爸。你要是找到了東西，也跟我說一聲。”

“去吧。”方啟山說。

方喬伸手去拉容媽，眼角的餘光瞥見方啟山皺眉的動作，她說道：“爸爸，我讓容媽陪我上去，我一個人害怕。這些天，我窗外總是有人影在晃。”

“瞎說，是不是家裡打掃的人，你看錯了？”方啟山嗔怪道。

“可能吧，我也這麼想的，但是那個身影總是出現，我挺害怕的。”方喬嘟著嘴說，“昨晚我能和雯雯掉水的時候，也是因為看到了那個黑影。”

家裡出現過外人？方啟山低頭沉思起來，檔案和磁帶被毀，他一直猜測是家裡有人被收買了。

可是查遍了都沒有絲毫線索，難道猜測錯了？是有人僱了外人來做的手腳？

他知道這世上有些僱傭兵身手非常好，專門收高價幹這些勾當。

聽方喬這麼說，其他幾個下人找到藉口，忙說道：“對對對，先生，我們最近也看到過那個黑影，來無影去無蹤的，是不是……是不是有什麼不好的東西？”

大家說著都有些害怕，方啟山喝到：“來無影去無蹤你們還能夠看到？誰都不許瞎說，嚇著小姐！你們先下去吧！”

那些人如蒙大赦，趕忙紛紛離開了。

“你也看到過黑影？”方啟山轉向容媽。

容媽老老實實地說道：“是的，先生。像是電視裡演的一樣，那個黑影跑得非常快……”

“行了，你帶喬喬上樓去休息。”方啟山打斷了她。

“方叔叔，喬喬。”正在方喬要離開的時候，方安平走了過來。

方喬瞥了一眼故作瀟灑的方安平，他笑著說：“喬喬，我帶你出去逛逛吧？”

他的刻意討好顯得很自然，可是在方喬眼裡太明顯了，方喬撇撇嘴：“我累了，正想要去休息。張曉樺學姐呢？昨晚你們倆一起跳舞，好般配哦。”

方啟山不滿地看了一眼方安平，埋怨兒子不分輕重，明明是去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