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自己豈能夠吝嗇,好歹老子也是數千年來的高智商動物,說什麼也不能輸給你們這些古人小妞,應該得向她們回禮才是。
這傢伙撥弄了下額前的頭髮,轉身準備來個帥帥回頭,誰知——
“哎呀,疼!”不等唐子墨扭頭的瞬間,只見一隻玉手向他迅速捏來。
“叫你亂看!叫你亂看!”不知何時端木詩函已悄悄走來到唐子墨後邊,女子一邊鼓著小嘴兒罵道這個男子同時,玉指捏著唐子墨耳朵就往無人地方拽走。
唐子墨餘光一瞟,眼前這丫頭不正是自己要找的人。見自己被她拽走,這傢伙沒好氣暗道:“汗,這小妮子又不是我老婆,我看不看別人礙你什麼事了,還有沒有天理啊。”
沿步從那些女弟子側邊走過,唐子墨真是一臉無奈,臉都氣綠了。這小妞當著這麼多女人面前捏我耳朵,好歹我也是掌門徒弟又是她們的大師兄,讓老子顏面何存,簡直氣煞我了。
待跟著端木詩函走出那些女弟子百米之外,唐子墨立即求饒道:“端木小姐,你冤枉我了,我們這是在切磋眼力——哦不,我是準備向那些師妹們行禮呢。”
“還裝蒜?”端木詩函冷哼一聲,眉頭一皺,玉指更加使勁的捏住唐子墨的耳朵不停的向前走。
後面,這些女弟子瞧見是端木詩函,一個個都是驚愕表情,望著她們的唐師兄居然被這個新來的女弟子拎著走,心裡滿不是滋味。不過所有人都是敢怒而不敢言,因為端木詩函身份本來就不尋常,她的家族在姜昌國可是有著舉足輕重力量,再加上她哪個冰冷的師姐凌紫軒,誰還敢找事呢?
“這女人真可惡,從進來後就令人心煩!”人群中某藍衣女弟子輕聲念道。
“就是,以為自己是高高在上的千金小姐膽敢如此,壓根就不把我們師姐放在眼裡。”另外一名女弟子接道。
“噓!你們兩個小聲點,她是誰你們又不是不知,管她呢。”一名女弟子又道。
哼……
端木詩函才不去看那些同門弟子,自己也沒必要去討好她們,而是不依不饒的拽著唐子墨一直向前走,目光含怒著。
“端木小姐,你這是要帶我去哪裡啊?”唐子墨見她只知道走,可把自己耳朵捏疼了。
“叫你說話,叫你說話,我捏死你。”端木詩函冷色罵道。
“哎呀,好疼——”這傢伙故意的叫道。
“你才知道疼,現在才來看人家,去死好了!”端木詩函氣嘟嘟罵了一聲,卻也鬆開小手。
“端木小姐,我可是抽出一絲空閒便來看你,你居然不識我的好,別人我還不去看呢。”
端木詩函聞言他說這話,頓時心裡既驚又喜。她知道這人最近的確是比較忙,誰叫他成了掌門愛徒,別人做夢都想成為掌門徒弟,也不知這傢伙到底哪裡不一樣。
端木詩函看他一眼,哼道:“信你才怪!”
唐子墨摸著耳朵,帶著埋怨語氣道:“不知端木小姐把在下拉到這兒所謂何事?”
端木詩函扁著小嘴嗔念一聲:“師傅找你,還有紫軒姐姐也找你。我正愁準備出去尋你,沒想到你自己卻送上門來了,這樣也好,免得本大小姐當跑腿。”
不是吧!聽端木詩函這麼一說,唐子墨當場一愣,總感覺哪裡不對。席菁閣主找我倒也正常,不過凌紫軒找我,就很不正常了?
“呆子,還不快跟著我來,傻站著幹嘛。”
“知道了!”
唐子墨跟著端木詩函一路走來,茶盞功夫後,二人來到一間裝飾的較為簡樸房屋門前,端木詩函喊道:“師傅,徒兒將唐師兄帶來了。”
屋內,席菁淡淡的聲音傳出道:“恩,讓你唐師兄一人進來吧。”
是,師傅!端木詩函答應一聲,轉身輕輕在唐子墨耳邊念道:“忙完正事,趕緊來上次你偷窺我們的地方。”說罷,端木詩函姍姍快步離去。
“這小妞今天是怎麼了,搞得老子渾身都不自在,一陣牙癢癢的。”不對,她剛才說什麼,偷窺?唐凡突然才反應過來端木詩函剛才說的話,頓時忍不住老臉一紅,難怪我說那日怎麼沒見動靜,原來她們都知道的。
“既然來了,還不快快進來。”裡面傳來席菁的話。
“是!”唐凡應了聲,仔細一想,根據輩分來說,清風作為掌門又是昔影的師兄,而席菁當年才是大弟子,如今我又是師傅的徒弟,按照輩分來喊即使叫她一聲席師姐也不為過吧。不過出於尊重,還是——
“席閣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