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將忘憂仙說的那番話,深深地刻進了腦海中。其他人嘞?
怪不得,不過只參加了一次昇仙大會,神鵰客對忘憂仙術便如此痴迷,對忘憂仙就如此尊崇。
難怪啊!
眾人陸陸續續地醒來。
醒來後,每個人都悵然若失。當神魂從那無盡的虛無和無盡的極樂中飄蕩回來後,每個人臉上的表情都很精彩。
有人坐在地上,哀聲嘆氣有人捂著臉,低低哭泣有人閉上眼,臉上掛著神秘的微笑,想來是在拼命追憶那種極樂。
好久後,眾人才陸陸續續離去。
離開時,神鵰客跪在神像的腳下,虔誠地親了親神像的腳,甚至,甚至還用舌頭舔了一下。
而杜衡若,也虔誠地跪在神像面前,還行了,三拜九叩大禮!
這一群瘋狂的人啊!
當一群瘋狂的人都走完了,小道士再次確信,所有的人裡面,真沒有雀兒!
雀兒真不在神仙谷中!
小道士苦笑了一下,他被這個打擊,給打擊得已經麻木。
長嘆了一聲,小道士轉身離去。
離去之前,自己要不要對那神像磕一個頭?別人可最少磕了三個頭啊!
小道士想了想,決定不跪。人都走光了,這做戲給誰看?
於是小道士瀟瀟灑灑地就要離去。
可這時,他的心猛地一動,他霍地轉身。他看到山洞裡最不惹人注目的一根石柱後,站著一個人。
一個,著黑衫,戴mian ju的,人!
是那督查!
小道士立時汗毛直豎,他猛地握緊了拳頭,卻裝做什麼都不知道。他上前一步,恭恭敬敬地對神像,磕了三個誠意十足的響頭,然後若無其事地離去。
雖然沒有轉身,可小道士分明覺得,有一束目光正死死地盯著他。他不用看就知道,那督查已離開了石柱,正冷冷地盯著他。
小道士的心裡,立時有一個念頭在湧動著:跑,現在就跑,馬上就跑!
當離的遠了,小道士停住,長嘆了一口氣。
他怎麼能跑?
他怎麼可以跑?
縱是已確定朱雀兒不在神仙谷中,可鬼珠,卻的確在忘憂仙手中啊!
自己等了十天,神仙谷中別無動靜。這說明,柔兒和清妍必出了某種變故。不然以兩女的聰明,縱是找不到自己,也至少會鬧出些動靜,讓自己知道她倆的存在。
所以,現在絕對不可以跑!自己跑了,柔兒和清妍怎麼辦?
再說了,便是想跑,也無處可逃啊!
自己進谷時,正處於昏迷之中,根本不知此時身在何處。而神仙谷四面全是山,山高不可攀,自己又不是鳥,難不成還能飛出去?
可不跑的話,能怎麼辦?那督查定是已懷疑自己。再留下去,有性命之憂啊!
一時之間,小道士左右為難,糾結不已。
不能跑,也跑不了。可不跑的話,幾乎是必死!
怎麼辦?
糾結了半天之後,小道士一咬牙,心一橫:管他嘞,順其自然,大不了拼它個魚死網破!
下定決心後,小道士便依舊每日裡去廚房幫工,渾若什麼都沒發生過。
一連三天,果真什麼都沒發生。
可第四天,當小道士回到“三笑屋”時,憑直覺,他知道自己的屋中多了一個人。
那人,想來就是那督查!
該來的,終究逃不掉啊!
小道士深吸了一口氣,他按捺住砰砰亂跳的心,推開了門。
門開!
果然,那督查好整以暇地坐在茶桌旁,悠閒自得地品著茶。那樣子,好像他才是“三笑屋”的主人,而小道士不過是“三笑屋”的客人。
事到臨頭,小道士這幾天一直七上八下的心,倒安定了下來。他上前一步,一拱手,正色說道:“不知大人光臨,笑笑生有失遠迎,還請恕罪!”
那督檢視著他,說道:“嘖嘖,還能如此淡定,笑笑生,某也不得不佩服你。”
小道士自顧自地坐下,淡淡地說道:“大人的意思,在下不明白。”
那督查盯著他,冷笑道:“某隻問你一句話。”
他厲聲喝道:“笑笑生,你混入神仙谷,意欲何為?”
小道士的心猛地一顫,果然來不得僥倖啊!
可他當然不敢承認,嘴裡輕“咦”了一聲,小道士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