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畢竟也是有著他的存在,所以……”
委婉的拒絕卻不說出來,像是個鈍刀子一樣給剛剛與曾經戀人分手的鄧布利多又補上一刀,澄藍色的眼睛瞬間變得灰藍,卻又轉為釋然,失望卻無可奈何,對於這段感情,也許是該斷掉,鄧布利多如此認為,因為路德維希從來都沒有表明過什麼。
但是明顯現在的鄧布利多並不是多
年之前的少年人,而是就任於副校長職位的成年人了,對於簡單的一拒絕,並不會這麼就放棄。溫和的告別,似乎毫不在乎,但是在幻影移形離開前,秦守卻轉身突然間張口:“他現在很厭煩我的,大概如果你想要爭奪他喜歡的東西就沒有必要的了。”
秦守的話直白而突然,像是本來預設的一場遊戲,秦守卻突然把棋盤拋開,把讓所有人諱莫如深的規則攤在面前,直白露骨,刺得人臉青白交加。
沒有人會很輕易的愛上誰,還有很多人愛了一輩子連一句相關的話說出來,秦守身邊曾有過太多類似的人,並不回應只是覺得麻煩而狼心狗肺的不回應,但是像是鄧布利多一般,直白的說出口,並且熱情的過分的沒有幾個,秦守總是認為,不是自己追求而送上門來的,並不是那麼值得信任。這就是禽獸的賤,越是得不到的覺得越好,送上門來的只是踩在腳下,連顧上一眼,都得是掂掂有上幾兩值吃的利益沒有。
禽獸而沒有道德標準的行為準則。
鄧布利多微微一怔,似乎並沒有想到一直好好配合的秦守會突然間把底給拋開,但是卻眨了眨淡藍色的眼睛,裡面還有一些委屈:“最開始是想和蓋勒特爭的啊,但是,做這些是因為很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