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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小小的遊戲,對於所有英靈來講,大概也都是如此,每一個能坐上英靈王座的人,沒有踏過皚皚白骨是坐不王座的,而這種寒酸的七個人卻被稱為戰爭的事情,大概就是無聊時的一個消遣,看著召喚自己的Master的一次遊戲而已。

所以,秦守與龍之介以著探查的名義,遊走在城市的每一個角落。

雨生龍之介自然是已經沒落的魔法師家族的繼承人,擁有著參加聖盃戰的資格卻對此毫不知情,自然相較其他Master落後一步。但是卻正是因為沒有對於這種戰爭的準備,才能更好的享受,預計好的東西沒有人會期待,只有意外才能讓興奮到顫抖。

失去目標性,才能更好的體會活著的樂趣啊!

骯髒、慾望、發展、墮落而美好的地方,人類在這裡沉落、希望、死亡、愛又憎惡著的城市,遊走於邊緣,短短的一天,就可以從不同的人身上看到人間的百態,惡意的,善意的、快樂的、悲傷的,瘋狂的,所有的一切,讓龍之介興奮不已,從未觀察過的人生,最美的血肉所開出的花朵,漂亮到,讓人忍不住把自己親手培養出來的花朵給捏死的衝動。

知道自己是怎麼樣追查到自己目標的,秦守自然不會犯同樣的錯誤,身上穿著最普通的白色襯衫,西裝革履,高大而偏於強壯的身形卻散發出斯文的氣質,只差一個無框眼鏡,便可以站到大學講臺上。

“那些,正如另一個你”順著秦守的指向,看到遠處幾個正在肆意歡笑著的頑童,龍之介點點頭,臉上揚起笑容“當然!世界上都是一同樣充滿愛的啊!”

幾個幼童中間躺著一隻仍舊活著卻被剖膛破肚的幼貓,孩子們隨著貓咪神經性的抽搐而發出純真的笑。

天性的純真與肆意沒有什麼衝突,虐殺著其它生命同樣可以笑的甜美,與龍之介臉上同樣歡暢,身為生物的一種的人類從來都不會善良之說,秦守眯著眼,那怕是曾經的麒麟都可以沾滿血腥,何況本就生性殘忍人類呢。

帶著龍之介遊走一天的目地,便也就達到了,看著龍之介眼裡的光,秦守覺得大概學生的審美能力就又上一了個層次,至於龍之介的能力,秦守認為在這種沒有太過武力要求的空間,龍之介的能力已經足夠,聰明的頭腦,良好的身體素質已經足夠,龍之介在召喚出秦守前,曾經獨自殺死數十人而並未被警方發現疑疑就是能力的證明。

對於充滿騎士精神的決鬥秦守並不能理解,對於一個以有目標的鬥爭中,太過擁有騎士精神,註定了會以悲劇收場,不過秦守對於那個不知名的Lancer卻興趣頗濃,帶著一絲魔性的英俊相貌,還有那堪稱點睛的淚痣,無論龍之介在身後怎麼扯著西服的下襬,秦守的眼睛也只是隨著Lancer的舞動看著那個柔韌驚人的腰線。

剛剛還在不停驚叫著“老師,這些都是真的吧,不是電影特效吧!COOL!”的龍之介皺著眉頭,綠色的眼睛裡帶著不滿。

無論是出於學生或是情人的小任性,秦守作為合格的老師與情人,都是會原諒的。

這一場的戰鬥,由這個個小小的花絮而拉開,像是一個戰前的盡興節目,一個個參與表演的人員或明或暗的登臺,像是以正義而光明為表現面的看Saber、Lancer與Rider,驕傲的吉爾伽美什,瘋狂的Berserker。同時還有隱在暗處的秦守與Assassin,還有不知名的人員。

一個小小的舞臺花絮便可以由有心的人查覺到許多東西,如同表現為Saber的Master的那個女人,Lancer並太明智甚至到愚蠢的Master,沒有神智的Berserker的意向不明的Master。

因為後面閃著波紋的看最古之王的一句“雜碎你要躲在暗處偷窺王的聖貌到幾時!”一句話而被揪出來的秦守,大方的走出來看著最古之王最後帶著憤怒而陰沉離開看背影。

還有身為Archer的Master並不太明智的相處方法。

言語帶著調釁與曖昧讓其他幾個英靈不明所以,卻又有一絲明悟,Rider隱約猜到些什麼,豪氣的揮手“能夠與王一戰是你的榮幸,報上名來!不要做藏頭露尾的鼠輩!”

一眾Master依次過場,因此秦守的身份自然昭然若揭,太過扭捏只是對自已的汙侮。秦守從不未懼與人正面對抗,只不過是更喜歡不用自身出面就可以達成一切,陰謀是必要手段,但是陽謀更能體現能力而已。

“以Caster職階參加此次聖盃,不過是在亞瑟王之後,再無英雄的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