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我一張。你別這樣看著我!我對長得比女人還漂亮的男人沒興趣!你那什麼眼神啊!顧寶貝!我媽!是我媽問我要!我媽也迷瘋了,巴不得年輕十歲!”什麼擁吻……那只是親親!簡單的親親好不好……
“十歲不夠吧?舒爽!”若帆姐在一旁挑挑眉。
“她老太婆就做白日夢,別說十歲,一天都活不回去好吧!”舒爽很果斷的把自己媽也給吐槽了。
“那是!小愛你怎麼說啊……”
我說:“你們第一次誇我啊…呵呵!…就為了個男人……敵方劇組的男人!”
“可是他是不一樣的男人啊……”我聽到這話,感覺到了軍心的集體叛變……
結果收工回酒店的時候,好死不死的,我們剛從保姆車下來,就在停車場與傅君顏狹路相逢,那時他正在開車門,半斜的身子把一個皮手袋放在副駕駛,動作瀟灑利落。我們身後的幾個化妝師幾乎是反射性的掏出各自的相機手機。把我們一推,衝上前咔嚓咔嚓猛拍。一個個爆發出驚人的狗仔潛質。我心中惡寒,我想我們三走出去也不至於這樣被冷落吧……還被推在一邊,嫌我們擋道……
舒爽彷彿看出我在想什麼,拍拍我說:“誰叫我們是女的……哎……”女您何必傷害女您啊……
若帆姐姐這時倒是滿眼依戀的看著我,輕輕的拉著我的手,滿眼放光的說:“小愛,拜託,為了我媽,我媽魔怔了!姐!就靠你了!”
舒爽在身後把我往前推了幾步說:“也為了我媽……”之後還補了一句:“出賣色相也要拿到手知道沒?”
我一囧,差點滑倒……
只是突然間,我再抬起頭,遠遠的看著傅君顏。習慣了那麼近的看他,他像呼吸一樣在我的生命裡,我倒好久沒有遠遠的看過他了,這樣遙不可及的感覺……我又突然想,如果媽咪在,是不是也會喜歡他……他們說,丈母孃看女婿,越看越歡喜。傅君顏這樣的女婿,該是不得了的吧。想著想著,心裡就有些難過悵惘,有些小別扭……有太多人愛他呢……
那幾名化妝師狂拍他的時候傅君顏就已經知道了,我無意見他眼底的餘光淡淡掃了一眼,那瞬間毫無感情,竟有幾分高貴默然。那眼神,讓我的心,狠狠的顫了顫。當發現我走近他時,他的眼底漸漸有了暖色,嘴唇微勾,但卻不及一個笑。隨意的合上車門,站直了身子就那樣遠遠的看著我的方向,伸手摘下墨鏡隨意把玩,一隻手插在口袋裡,閒適的立在車邊。我耷著腦袋看著他,站定在離他一步左右的距離,他看著我微微傾身問:“怎麼了?”
我抬頭盯了他半響,沒頭沒腦的說:“傅君顏!有紙沒?寫字的那種!”
他疑惑的看了看我,開啟車門竟然取了一沓白紙,一邊柔聲問我:“夠嗎?”一邊伸手遞給我。
我沒接,但沒剋制住嘴角抽動,直截了當的說:“簽名!”他聞言掃了眼我身後,瞭然的笑了起來,伸手揉了揉我的發。轉身從車裡拿出一支筆,很優雅的一隻手託著紙,開始簽名。
我看了那一沓白紙,我敢打賭我要是不開口,他一定會站在這全部簽完。這麼想我就拉了拉他,見他停下來看我,我轉頭看了看跟在身後的四名化妝師,果斷的說:“六張就夠了。”
他點點頭,一邊低頭簽字一邊用只有我們倆聽得見的聲音說:“你氣什麼,記得我給你的生日禮物嗎?”
我想起我生日那天他送給我的一把金制的鑰匙。嘟了嘟嘴,小聲說:“說到這,你可真俗氣,安安把他當命根子的奶瓶送給我,小啟送可以要它半條命的狗糧給我。就你!俗不俗,送金子。”我見傅君顏沒做聲,只是盯著我看,覺得自己好像太過了,有些尷尬的說:“我不是說不喜歡啦,我隨身帶著的,只是,人家怎麼也沒想到你會送金子嘛……雖然很精緻的說……”
然後他似笑非笑的看著我,倒不像生氣了,只聽他小聲說:“小愛,我去趟市裡。下午給你榨了鮮果汁,放在小冰箱裡。你自己拿出來喝。記得吃晚飯。”蓋上筆蓋,把簽名遞給我,就點點頭,帶上墨鏡,開車走了。
他的車剛離開車庫,身後就狂奔來幾個花痴狀的女人。像搶什麼一樣搶著這幾張簽上他大名就變廢為寶的白紙。
舒爽很豪氣的拿著簽名看也沒看就塞進包裡,卻一臉審視的對我說:“顧寶貝啊!虧你長了這張臉啊!你看看人家季潔兒,還和房町越沒見過幾次呢!可是人家每次碰到房町越是什麼樣子?你類!你和人家都演過戲,拍過廣告了,你還就喊名字這個階段停滯不前啊!還傅君顏呢!連個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