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那之前還要學很多東西。”
顧小安點點頭,歡快眯了眯眼睛,頂著亮堂堂的小酒窩說:“安安要和姐夫學!”
傅君顏頷首,摸摸他的小腦袋,笑著說:“好。”
傅君顏看了安安畫的‘弟弟’就直誇安安畫的好。午覺醒了之後,就開始翻著小畫本,認真的和安安一起研究‘弟弟’。他幾乎把安安當做是大人一樣,耐著性子和小傢伙一起討論‘弟弟’可以再改進的地方。比如,那個尾巴的毛還可以再往上畫一點;小狗生氣的時候尾巴是夾著的;那個耳朵在耷拉著的時候,是不是這樣畫更好看?
一大一小就這麼硬是擠在一張病床上,粘膩了一個下午。偶爾安安愉悅了就會小身子在病床上亂蹦,我怕震動傅君顏手術後的傷口,只好出聲提醒顧小安,壓著小傢伙的小肩膀對他搖頭,我說:“安安現在不能在姐夫身邊亂蹦哦!姐夫身上會痛痛。”小傢伙就點點頭,心疼的抽抽小鼻子,左摸摸傅君顏,右摸摸傅君顏,乖乖的不再蹦躂了。-本文首發文學城-
我心裡其實矛盾又糾結的,看著他們一個下午畫出無數個‘弟弟’,聽著一大一小,來來去去總是那幾句:“‘弟弟’應該是這樣的對不對?”“對哦!姐夫好聰明!啟啟的也是這樣的耶!哇塞!”我就……既暖心又無語……
後來好不容易哄顧小安睡著了,我轉過身就無奈的望著傅君顏,舉著手也自我檢舉說:“寶貝要嚴正申明!”
傅君顏朝我點點頭,似笑非笑的望著我問:“什麼?”
我皺皺鼻子扭捏地腆著臉,嗲了她一眼才說:“安安畫的好沒錯啦!可是,寶貝可生不出狗兒子耶!而且,那什麼,安安要是以為弟弟是這樣的,可是結果弟弟是那樣的,他會不會難過到哭啊?”說著我指了指放在一旁安安的小揹包說:“就像這個啵咯咯啊!一直堅持到現在,安安就始終認定企鵝是藍色的……”
誰知道傅君顏聽了卻微微掩睫輕笑,竟然歪著頭反問我:“安安哪裡錯了?”
“傅君顏,你怎麼能罵你兒子是狗?”我要哭了…我炸毛了啦!…
他卻一派安然地問我:“呆河豚,告訴我,古人是怎麼稱呼兒子的?”
我囧……就差沒扶額痛哭,糾結了半天,臉都要皺成包子。終於僵著臉望著傅君顏,咬著牙蹦出兩個字:“犬子……”
“翻譯一下。”他輕笑。
“狗兒子……”
“對啊,你看我們安安真聰明……”…哪有這樣的啊,你個護短!…
我心中瞬間狂奔出無數只老母雞,卻是被傅君顏堵的無力反駁。只好心中嚎叫,寶寶對不起啊,媽媽我翻不過公子山啊!你就委屈點…犬子就犬子吧……
我哀怨地轉頭望著安安那裝著無數個‘弟弟’的小畫本,想了想突然靈光一閃,扁著嘴低眉順目地就嘟囔開了,我說:“可是,那什麼,我沒本事給你弄出那麼多個犬子啊…傅君顏……”
他聽了笑得更快樂,眉眼如春,握著我的手輕撫在我的小腹上,側過臉望著呼呼入睡的顧小安,寬慰地說:“傻孩子,已經有了安安,其實我更想要個像你的女兒……”
“那不就是小河豚了嗎?”
“對啊,河豚多好啊……”
關於我家海寶打砸季潔兒的賠償問題,我原本只是想麻煩萬青這個經紀人去搞定的。誰知道若帆姐聞訊就給我來電話,她開口第一句話就是:“小愛啊,雖然姐姐我很多疑問!但是姐姐我暫時不提這些哈!咱先談談你賠償季假兒的事情,你打算怎麼賠啊?”
我抬抬眉,很自然的回答:“賠錢啊,還能怎樣?”
“你個賠錢貨啊!怎麼能這麼幹脆的賠錢呢?”電話那頭的若帆姐一聽就焦躁了,我眉眼抽了抽,瞬間感覺一陣陰風拂過。
“那不賠錢賠什麼?總不能讓她找人揍我家海寶一頓,然後買輛車給她砸吧!”那我會很不爽耶!
“那不行!”電話那頭堅決否認,很認真的嘀咕道:“姐姐我心中鬱郁啊!上回姐姐我被扇巴掌的影片被曝光出來,也沒個影迷站出來幫我揍季假兒。你不知道這次我聽見她被揍,簡直連頭髮絲都是歡快的!可見你那海寶多麼地珍貴,多麼地符合人心啊!這絕對是珍稀動物,堅決以及肯定得保護啊!”
“所以捏?”我皺皺鼻子,覺得耳根子癢。
“姐姐我接了你這活怎麼樣啊?”若帆姐格外殷勤的開口,語氣卻是威脅地……
我糾結了,砸吧砸吧嘴說:“你想怎樣啊?若帆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