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治燁笑呵呵,說:“怎麼?不服氣?”
楊志遠笑,說:“就是不服,您要是先將榆江均貧富等富貴了,那您均會通,我也就沒什麼好說的。”
湯治燁笑,說:“榆江什麼時候像會通這樣,華人商界領袖一網打盡,齊聚會通?沒有的事,剛才付省長說了,本省頭一遭,開天闢地,獨此一份,要不然,我會盯著會通不放?再說了,我這也是一番好意,這麼多貴賓齊聚會通,會通的所有市領導傾巢出動,也是應接不暇,手忙腳亂,要是一不留心,怠慢了哪位貴賓怎麼辦?所以省長上,幫會通招呼貴賓,幫會通排憂解難。”
楊志遠笑,說:“省長分明就是去當強盜的,還說的如此富麗堂皇,真是讓人無話可說,不服不行。”
湯治燁笑,說:“你小子,這是挖苦呢?還是冷嘲熱諷?我要真是打家劫舍,那我還不得將全省地市級市長召集到會通,一同幫會通排憂解難。”
這點楊志遠倒是不怕,省長也就這麼說說,不可能這麼做。楊志遠笑,說:“省長不是不想,而是真這麼做,怕楊志遠帶著全市的領導幹部到省政府靜坐,找省長要飯吃。”
湯治燁笑,說:“你敢!”
楊志遠笑,說:“省長敢那麼做,楊志遠就敢這麼幹。”
湯治燁笑,說:“付省長,你聽聽,楊志遠這是在威脅省長。”
付國良左顧右盼,說:“你們說你們的,我沒聽見。”
楊志遠笑,說:“付省長,聽見了作個證更好,免得到時把事情鬧大了,楊志遠說不清楚,付省長一作證,大家也就明白了,省長這是在以大欺小,會通這麼做也是情有可原。”
湯治燁哈哈笑,說:“還別說,以我對你的瞭解,你小子還真不是隻是說說,還真敢到省政府鬧上一鬧,當然了,靜坐你不會,鬧騰點別的肯定沒問題。”
付國良也是直樂。
湯治燁笑,說:“付省長也不能總是作壁上觀,這一回,少不了你,我看會通市這一次肯定是領導不夠用,這樣吧,這次我們省裡就幫楊志遠一把,省長副省長都於端午節開往會通,當服務員,為會通服務。”
楊志遠連連告饒,說:“省長,您還是饒了我們吧。會通的領導少,我們一個當三個使用,我們自己解決。”
湯治燁笑,說:“一個當三個用,會通的市領導也不夠啊。楊書記用不著客氣,會通是本省的下轄市,省政府幫地市排憂解難是應該的。謝就不必了,別給省長們臉色看就成了。”
楊志遠直嘆氣:“我就知道請省長出席,會有許多的麻煩事,肯定會糾纏不清,現在看來還真是如此。”
湯治燁笑,說:“既然早知如此,今天為何還要拿著請柬上門?”
楊志遠笑,說:“我不是怕省長記仇麼?”
湯治燁笑,說:“還知道啊,沒有忘?不錯不錯。”
楊志遠笑,說:“省長,可你要知道,我楊志遠也是會記仇的哦。”
湯治燁笑,說:“你記仇?省長不怕!說說,這仇怎麼記?”
楊志遠笑,說:“上北京,告御狀。”
湯治燁哈哈一樂:“你去告,怎麼告都成。”
楊志遠笑,說:“付省長,您看看,湯省長這樣子,怎麼看都不像個省長。”
湯治燁笑,說:“不像省長像什麼?無賴?”
楊志遠笑,說:“這話可是您說的,我可沒說。”
湯治燁笑,說:“說不說都一樣,你就這麼個意思。”
食堂門口,羅亮和陶然早就到了。
羅亮笑,說:“你們怎麼才來,我和陶省長都到了一會了。志遠,什麼事情?和省長聊得這麼高興!”
楊志遠笑,說:“我這哪裡是高興,我這是欲哭無淚,打碎了牙往肚裡吞。”
“是這樣嗎?”羅亮笑,說,“這我還真沒看出來。”
陶然笑,說:“就是,一看省長的表情,就像撿了金元寶似的。”
楊志遠笑,說:“省長是撿了金元寶,但那金元寶是誰掉的?陶省長就不想想。”
陶然笑,說:“楊書記欲哭無淚,敢情是你掉金元寶了。”
楊志遠笑,說:“我沒有掉,我何來金元寶,是會通掉金元寶了。”
羅亮笑,說:“分得這麼清楚?那你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楊志遠笑,說:“我正想找領導做主呢?就找羅省長了?”
羅亮警惕,笑,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