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止一個檔次。這個時候,司機孫前門說的方法其實是唯一的可行xìng選擇。很明顯,這批匪徒的目標是縣委書記陸濤,而不是別人。
要是陸濤推開車門往外跑的話,這些匪徒肯定不會放過,陸濤也逃不了多遠,畢竟,雙方的距離還不到十米。
匪徒之所以這麼慢,沒有太快採取行動,還是怕小車的司機暴起,突然猛踩油門發難,不得不防備一些當然,因為這個地方比較偏僻,這些匪徒可能也存有貓玩老鼠的遊戲心態
可就說話的這麼幾秒鐘功夫,常祈望逃離現場的機會都沒有了。
司機孫前門開車多年,這個時候相對沉穩了很多,居然從座椅底下給掏出了一根短鐵棍遞給了常祈望,沉聲道:“你保護好陸書記,千萬別下車。”
緊接著,孫前門又從座椅下面拿出一個大號扳手,放在了擋風玻璃下面隨手可及的地方。
就在匪徒們要對小車進行合圍的時候,孫前門突然猛踩油門,小車快速往後面倒去。孫前門也是豁出去了,在這種坑坑窪窪崎嶇不已的小馬路上,倒車的速度居然超過了時速二十碼
匪徒們也沒有想到會發生這種變故,一個個氣得哇哇大叫著,拔tuǐ猛追
“要是李家濤在這兒就好了,哪裡需要落荒而逃啊。”陸濤這個時候心裡突然冒出這麼一個念頭,臉sè有些蒼白,覺得今天這一關只怕是過不去了。
孫前門開車的技術很好,這個時候又完全是豁出去了,小車馬達不斷轟鳴著,小車也在一直顛簸著高速後退。
可是,即便孫前門的技術再好,在這種崎嶇而且坑坑窪窪的小馬路上也高速倒車不了多久。很快,小車就陷進了一個泥坑裡,半天也爬不出去。
就這麼一會兒工夫,匪徒們都追了上來,二話不說,用手中的鐵棒和砍刀對著小車就是一頓狂砸
很快,小車的窗戶玻璃都被砸得粉碎,車身的鐵皮也被砸出好幾個坑來
一個匪徒揮舞著手中的鐵棒,穿過車窗來捅司機孫前門。孫前門一手抓住了這根鐵棒,另一隻手抓起大號扳手,對著匪徒拿鐵棒的手腕就狠狠砸了下去
這個匪徒慘叫一聲,鐵棒掉再了車裡,用力甩著被砸的那隻手的手腕,直抽涼氣
常祈望胡亂揮舞著手中的鐵棒,抵擋著從兩旁窗戶捅進來的砍刀和鐵棒。可是,他又哪裡抵擋得過來
到最後,常祈望只能死死把陸濤的給按倒在座椅上,用自己的身軀保護陸濤儘可能少受到傷害。
還好,這些匪徒的目標並不在常祈望身上,也並不準備製造血案。因此,常祈望也只是後背上捱了幾鐵棒,手和腳被砍刀給割傷,並沒有受到什麼致命傷害。
這個時候,司機孫前門也沒有能夠抵擋住來自兩個車窗方面的攻擊。因為孫前門比較彪悍,又是完全豁出去的拼命駕駛,因此,孫前門受的傷比常祈望要嚴重很多。
小車的門被匪徒給開啟了,孫前門滿臉是血被匪徒們給拖了下去,按倒在地上,脖子上架起了一把砍刀,再也不敢動了。
“祈望,你讓開吧。”陸濤這個時候終於出聲了,“再抵抗也是徒增犧牲而已。”
常祈望本來已經抱了必死之心,可一聽陸濤這話,也是愣了一愣。
就這麼一瞬間的工夫,常祈望也被匪徒們給拖了下去。
“下車吧。”一個匪徒用鐵棒敲了敲車門,“陸書記,是我請你下來還是你自己下來,你自己選擇吧。”
陸濤推了推架在鼻樑上的金絲眼鏡,看了這個匪徒一眼:“你們究竟想幹什麼?”
“下車來談。”這個匪徒冷聲說道。
陸濤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才緩緩小車,冷眼打量著站在面前的幾個匪徒:“你們好大的膽子,敢襲擊縣委書記”
“陸書記,我們和你無冤無仇,這也是拿人錢財替人消災。”一個為首模樣的匪徒好整以暇地看了陸濤一眼,“有得罪的地方,還請恕罪。”
“你們想怎麼樣?”陸濤冷聲道,“你們知道這樣做的後果是什麼嗎?”
“斷他一條tuǐ。”匪徒頭目突然發話,“快點,免得夜長夢多。”
馬上有兩個匪徒衝了上來,把陸濤給按倒在地。匪徒頭目獰笑一聲,舉起手中的鐵棒對著陸濤的右tuǐ狠狠砸下
這一鐵棒要是砸實了,陸濤這條tuǐ算是報廢了,就算以後能夠把傷治好,也肯定會影響行動。
陸濤臉sè蒼白,已經放棄了抵抗。一種深深的無奈,一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