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彪有唐麥華市長這座保護神,可李家濤還是不敢掉以輕心
不管怎麼樣,王彪是為了李家濤才出手的,李家濤就要想辦法幫王彪化解風險打蛇不死反受其害,李家濤對這個道理理解得很是透徹,要想完全化解王彪所面臨的危險,就唯有把趙xiǎo軍給一bāng子打死。
雁都市公安局長魯長田突然出手,有些出乎李家濤的意料。不過,魯長田是趙東方省長的嫡系心腹,這件事情在雁都市也不是什麼秘密。李家濤也不難想明白,或許拘留趙xiǎo軍,打擊趙家勢力,對趙東方省長有利吧
李家濤來之前就已經打定了主意,既然陸鳴來了,聽宋含煙說陸鳴又很有些手腕,就讓陸鳴去對付趙家好了。
至於會不會被魯長田給利用了,李家濤還真不怎麼在乎,他只關心王彪的安危問題,其他問題都放在次要地位
“趙家老四倒騰菸酒,趙家老五是楚南省晶格集團的老總。”陸鳴冷笑了一聲,“既然這樣,我就先拿趙家老四開刀,然後再去會會這個趙家老五好了。”
“聽說趙家老五和省委宋書記有些jiāo往。”李家濤看似善意地提醒了一句,“趙家老大是楚南省農業廳的廳長,能量也不xiǎo。”
“管他是什麼勢力。”陸鳴大大咧咧地說道,“敢對我哥哥陸濤下手,他們就要承擔後果”
頓了頓,陸鳴有些疑huò地說道:“按照道理說,趙xiǎo軍和家兄沒有任何利害衝突,不該下此狠手吧。”
“這個我也不清楚,也是我疑huò的地方。”李家濤老老實實地說道,“趙xiǎo軍在xiǎo耒縣沒有產業,陸濤書記和趙xiǎo軍也應該沒有見過面。”
“要說和家兄矛盾最深的人,應該是xiǎo耒縣原任縣長,現在的市府辦主任王志遠吧。”陸鳴皺起了眉頭,“家濤兄弟,你看這背後會不會有王志遠的影子?”
李家濤略微一沉yín,就笑著回答:“陸濤書記被歹徒襲擊,看似應該是這個結論。可這中間有很多蹊蹺,我個人覺得事情不是這麼簡單。要說這件事情和王志遠完全無關,我也不相信。可要是說王志遠親手策劃的這個襲擊事件,我覺得這也不符合王志遠的xìng格。王志遠應該不至於這麼膚淺,應該知道襲擊一個縣委書記的嚴重後果。”
“鷸蚌相爭漁翁得利?”陸鳴也不是傻子,自然很快就明白李家濤說這話的意思,笑著說,“真相是怎麼樣,能夠查清楚更好。不過,既然大家都認為是王志遠鼓搗出來的事情,那就是他。”
李家濤倒也能夠明白陸鳴這麼說的意思,反正陸家需要的挽回臉面,既然陸家的人受到了歹徒襲擊,那是一定要找個人出來負責人,承擔後顧。既然找不出來真正的幕後主使者,陸家不忌諱拿王志遠這個替死鬼豎威
陸鳴沉yín了一會兒,又問了一句:“那個nv人是誰?”
“雁都市電視臺的主持人姚曉。”李家濤知道這個事情隱瞞不住,只好老實回答,“不過,我對這個事情也調查過,這個姚曉似乎對陸濤書記沒有動什麼壞心眼。這些照片也是遠距離拍的,應該不是姚曉親自*的。”
頓了頓,李家濤又補充了一句:“陸濤書記對這個nv人動了真感情,陸少,你要是動姚曉,當心陸濤書記跟你急。”
“一個nv人罷了。”陸鳴撇了撇嘴,“也只是家兄,才會把一個nv人當做一回事情。”
“男人都沒一個好東西。”宋含煙就忍不住了,說完又怯怯地看了李家濤一眼,“不過,家濤哥哥是正人君子。”
陸鳴嘴角chōu動了好幾下,忍的很是辛苦,卻還是不敢接話。
“家濤兄弟,你能不能幫忙勸勸家兄,讓他回京城工作。”陸鳴躊躇了好一陣,才開口說,“這也是家裡老爺子的意思,家兄之前一直在大學裡教書,對官場的瞭解度還是不深……”
李家濤額頭上有些冒汗了,雖然陸鳴說的有些道理,他也知道陸濤書記的這些缺點,可他是陸濤的學生,又給陸濤當過專職秘書,如果貿然對陸濤書記進行評價,那就是大不敬,沒有擺正自己的位置。
“其實,陸濤書記在xiǎo耒縣還是做出了很大成績的。”李家濤只能是斟酌著說,“現在,陸濤書記在xiǎo耒縣的威望也tǐng高,要是一下子就離開,估計xiǎo耒縣的幹部群眾也不會答應。”
陸鳴就樂了,哈哈笑了起來:“是嗎?家濤兄弟可真會說話,要不是有你幫襯著家兄,家兄在縣委書記的位置上只怕都坐不牢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