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殺人償命嗎?想到這裡,丁逸的心裡冒出一陣寒意。
想到那個小安恐懼、絕望的眼神,丁逸的心裡又是一陣發麻。
他不會真的挺不住,嗝屁了吧?
如果真是這樣,我就會絕對鄙視你。是真的鄙視不是假的鄙視哦。丁逸想。
他躺在床上,想著事情,不知不覺就下午兩點多鐘了。
有人走到他的門前來,他抬起頭看了一下,有兩個警察來到了他的門前。是上午陪他去驗傷的那兩個人。
門開啟了,他們走了進來。
“跟我們走一趟。”到了警察局裡,他們的態度似乎比在外面要冷淡一些,顯得公事公辦的樣子。丁逸不知道這是什麼原因。
難道是在外面他們怕我情緒激動起來跑了,所以多少要照顧一下我的情緒,在裡面就沒有這種顧慮了,所以他們的本來面目就顯露出來了?
或許是因為上午的接觸,這兩個警察對他的態度還算不錯,並沒有要他帶上手銬。
但丁逸還在想著他們在警察局裡面和外面態度的差別,在想是不是被他們上午的態度欺騙了。但這只是他的猜想,直到他隨著他們來到辦公樓,他也沒有得到答案。
“他們帶我來幹什麼呢?是我爺爺來了嗎?他們讓我見見他?”他想著。
一個警察拿出了一張紙,對他說:“你被刑事拘留了。”他開始宣讀起刑事拘留書,拘留的原因是涉嫌“故意傷害”。
“沒問題吧?沒問題你就簽字吧。”警察將刑事拘留證遞了過來,丁逸的腦中一片空白,看著拘留證上自己的名字和“涉嫌故意傷害”幾個字,聽話地拿起筆來,簽上了自己的名字。
他原以為自己在被判定為“故意傷害”而不是“正當防衛”時,會激動、高喊、呼口號、要自由、暴起傷人等,但實際的情況和他當時的想法卻完全不一樣。
或許人都是這樣的。在丁逸看到一些大屠殺的紀錄片時,他心裡總有個疑問:為什麼這些即將被屠殺的人都表現得老老實實,甚至可以說“引頸受戮”呢?如果衝上去和敵人博鬥,最起碼死得有尊嚴,最起碼會讓敵人顫抖一下吧?但人們的選擇卻是被動地順從,然後被無情地屠殺。
今天丁逸也和紀錄片中那些即將被屠殺的人們一樣,準備“引頸受戮”了。
如果自己做的事情需要承擔後果,在後果即將來臨時,那就表現得從容一些吧。做一些無謂的掙扎只能讓人看不起,徒增笑柄耳。
第四十章 劉管
丁逸準備適時“淫溼一手”,以抒發他此時笑傲江湖的心情,但因為平時不好好讀書,肚子裡沒什麼積蓄,“囊中羞澀”,導致他如果真的能東拼西湊成幾個句子,淫出來後,眾人的反應必然讓他“面上羞澀”。
所以大家要好好學習哦,要不然到了需要表現有文化的時候,你卻表現不出來,那多沒面子啊。
本文作者改變了主意,忽然想把本故事改編成青春勵志型別的小說,所以在此勸導眾位讀者要好好學習,實在是用心良苦啊。
再說丁逸居然能把詩人們視為無比神聖的“吟詩”,嘲視為“淫溼”,把“詩人”,藐稱為“溼人”,能做出這種沒有文化的舉動的人,如果在這關鍵時刻能夠“淫溼一手”,那真是太不把“溼人”當成一回事了。
如果連丁逸這種只顧及時行樂,整天滿腦子就想著開房間和異性發生原始關係但偶爾會在原始關係的基礎上搞一些小創新、胸無大志也沒有大痣、有時被方然嗔稱之為有毛病但實際上有毛無病、不會吟詩但經常會溼的這麼一個和堂堂的詩人們沒有一點聯絡的人都能及時地淫溼一手,那豈不是連阿貓阿狗都能淫溼了?
丁逸如果在此時能夠恰如其分地淫溼一手,那他這種不自量力的狂妄行為,簡直就是對詩歌界的極大侮辱。必將招致詩歌界中各種門派,包括:寫實派、虛無派、田園派、農莊派、城市派、鄉下派、溫柔派、野獸派、自然派、做作派、……蠻不講理派、……、扭捏作態派……造反派、保皇派、……蘋果派、蛋黃派……們的一致聲討。
再說,通常淫溼時,為了充分表達情緒,溼的開頭總是要加上一個響亮的“啊”字,如果此時丁逸忽然毫無徵兆地“啊”的一聲大叫起來,那兩個警察的反應,一種可能是出於自我保護的本能,就地臥倒;另一種可能就是使用擒拿手,鎖喉抱摔,將丁逸這個行為異常、意圖不軌的犯罪嫌疑人放倒在地。
一個即將誕生的牢獄派詩人卻被這種野蠻的方式放倒在地,對整個詩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