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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部分

老闆,不是汪汪叫的狗老闆。”

“一絲不掛的狗老闆?”“迫擊炮”和“手榴彈”對望一眼,心想這店小二這麼稱呼他的老闆,除了對老闆進行攻擊性的辱罵稱之為“狗”之外,還帶有侮辱性的“一絲不掛”這麼淫/穢不堪的四個字,這四個字要是被正義的網監人員看到,是要被打上馬賽克的,其對待其老闆的惡劣態度,要是被其老闆知道了,必然被其老闆怒罵道“老子日你先人闆闆”,或是讓人把這個店小二打成闆闆不可,但這店小二居然能滿臉崇敬之情地罵出這麼惡毒的話出來,要是光看他的表情不聽他的談話內容,還以為他真的在說崇拜自己老闆的話,他的這種裝模作樣的演技派功力,確實是非同凡響。

顯然店小二並不是在裝模作樣,他確實對自己的老闆充滿了崇敬之情,但他的說辭和“手榴彈”、“迫擊炮”兩位同志的理解發生了較大的差異,不過他已從兩位同志的表情中經意識到這一點,於是立即進行了補救措施。“哦我說錯了,剛才是口誤,不是一絲不掛的苟老闆,而是一絲不苟的掛老闆。”店小二知道自己又口誤了,於是再次進行了更正。

“掛老闆又是誰?”他越描越黑,導致“手榴彈”大惑不解,問道。

店小二在情急之下,想對自己剛才的錯誤進行改正,但改了前面又錯了後面,不經意間已經犯了兩次錯誤,所謂事不過三,第一次犯錯可以說是疏忽,第二次犯錯可以說是大意,第三次犯錯那就是弱智了。為了不被各位觀眾當成弱智,所以他把自己要說的話在心裡演練了好幾遍,這才慎重地說了出來:“對不起剛才又說錯了,我想說的是,我們老闆他姓苟,一絲不苟的那個‘苟’,所以稱他為苟老闆,他不是你們心裡想像的那種四腳著地,汪汪叫、熱愛吃屎的那種狗,就是說他不是反犬旁的那個狗老闆,而是草字頭的那個苟老闆,明白了吧?”

他這麼一說,“迫擊炮”和“手榴彈”這才明白過來,原來他的老闆姓苟。

即高總並不姓高,而是姓苟。

第三百二十六章 苟史同志

“原來他的姓是一絲不苟的那個‘苟’字,這個姓倒是小姓,很少有人姓。”“迫擊炮”道。在聽了店小二說的“狗”與“苟”的不同之後,“迫擊炮”雅性大發,遂即興做詩一首道:“苟老闆和狗老闆,聽起來都像是狗老闆,不過此狗非彼苟,這狗非那苟,有個是汪汪叫的狗,有個是戴草帽的苟,不知道這個狗是好狗,還是那個苟是好苟,你要是把狗當成了苟,你戴著草帽吼一吼,你要是把苟認成了狗,你的老爸就是狗。狗和苟,苟和狗,認清楚,看分明,分不出來你別走,要是你不聽勸阻扭頭走,老子非把你打成狗。”

“手榴彈”聽到“迫擊炮”即興賦詩一首,居然如此地押韻,極有現代詩歌的精髓,其才華比起七步成詩同時又被他哥的殺機嚇得七步尿溼的曹植同學來說,有過之而無不及,不禁很是欽佩,知道以他的實力,在現代詩歌大獎賽上,拿個優秀詩人獎是毫無問題,只可惜千里馬常有,而伯樂不常有,導致“迫擊炮”這個詩歌界的千里馬沒有被髮掘,沒有在詩歌界裡馳騁千里,而是屈才在調查行業這個沒有前途的工作崗位上浪/費生命,尤如一個千里馬被人當成了一頭拉磨的驢讓它轉著圈拉磨,如此地屈才,真是讓人喟嘆不已。

但既然已經被套到了磨盤上,即使他是個千里馬,也得像一頭真正的驢一樣,盡職盡責地低著頭以15KM/h的速度默默地拉磨,而不能以120KM/h的速度盡情馳騁,否則極有可能會出現磨翻驢亡的慘重後果。作為“迫擊炮”的好同事兼好搭檔,“手榴彈”同志覺得自己有必要適時地提醒了“迫擊炮”同志一下,讓他迷途知返,不致於走得太遠而迷失了自己,如果因此忘記了自己的本職工作,搞得磨翻驢亡就不好了。於是他淡淡讚了一句:“好詩。”只是淡淡若有若無地讚了一下,對“迫擊炮”同志的詩歌進行了低調處理,讓他不致於過度膨脹,然後又恰當地轉移了話題,對店小二道:“確實有魄力,能成功拍到一個很母牛下/體的車牌,對於你們產品知名度的提升,要比在小品節目中插播軟廣告效果好得多,你們苟老闆也是高瞻遠矚,能想到這一招,可敬可佩。”

店小二“嗯”了一聲,表示贊同,正要再說上兩句,卻又有新的客人來到,本著“由來只有新人笑有誰聽到舊人哭”的純爺們精神,喜新厭舊地去招呼其他客人去了,把“手榴彈”和“迫擊炮”這兩個故人晾在了一邊,他們哭不哭笑不笑發不發神經與他是毫無關係了。

“手榴彈”和“迫擊炮”這兩個故人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