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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部分

略與方然的言語交/流,所以方然並沒有得出自己不被丁逸重視的結論,仍然把自己和郭林輝結婚之後發現的血淋淋的道理告知給了丁逸。

“這個血淋淋的道理就是,我發現,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

丁逸在心裡再次被方然誤傷的屬於“好東西”範疇的男人道了一個誠懇的大歉。這說明丁逸是一個懂禮貌的人,知道傷害了他人就要道歉,儘管不是他傷害的,但由於傷害發生的原因是由於他和郭林輝聯手造成的,所以他要代方然向全體好東西男人道歉。

除了道歉,為了達到自己今晚的終極目的,丁逸還要繼續保持和方然的交/談,既要道歉又要交/談還要撫摸,在短時間內需要處理這許多事情,所以他還是不太容易的。

“我還算是一個比較好的壞東西,並不是一個完全的壞東西,才過保質期一點點,但還沒有到腐爛發臭的程度。”既然要保持和方然的交/談,那麼說話自然是必須的,既然必須要說話,丁逸順便為自己說了句好話,根據“誰都誇他自己好”的社科定律,丁逸這麼說,也是情有可原的。

“你自以為罷了,其實你是一個很壞的壞東西,才不是比較好的壞東西呢。”方然給丁逸定了性,駁斥了他的老鼠上天平自稱自贊的行為,其歌詞大意是頗讓丁逸洩氣的,但她後面緊跟的一句話,卻讓丁逸又鼓起了勇氣。

“但我偏偏就喜歡你這個壞東西,那又怎麼辦?”

“根據社科二十五號定律,男人不壞,女人不愛。所以,你喜歡我這個壞東西,這也是情有可原的。”丁逸為方然找出了理論依據。

“上次在大雞/雞市,你這個壞東西勾引我和孫蘭,你難道忘記了?你的這種行為,足以證明你就是一個十足十的壞東西,比起千足金的純度還高,已經壞到無法再壞,走在大街上,要被人民群眾高呼‘壞蛋’的那種壞東西。”

方然道。

“其實那次我壞的程度只是韋小寶同學的三點五分之一罷了,也算不得有多壞。”丁逸根據所學到的數學知識精確計算出他壞的程度與韋小寶同學壞的程度的比值,以科學嚴謹的資料證明了自己還不算太壞。

他的計算思路簡明清晰,計算公式沒有錯誤,計算結果也是準確的,所以方然也不能說他胡說八道,既然韋小寶同學壞的程度要比丁逸壞的程度高得多,韋同學卻成了全體男性豔羨的物件,丁逸的壞與韋同學相比,屬於小鬼見大鬼,不足掛齒,提不上筷子,只好不再繼續探討他壞的程度,轉而問道:“後來孫蘭從大雞/雞市回來之後,有沒有和你聯絡?”

丁逸臉上一紅,道:“這個……那個……”

“什麼這個那個的,她究竟有沒有和你聯絡?”

第三百三十六章 沒有瞞過方然

丁逸頓了一下,轉守為攻,反問道:“你猜猜看她有沒有跟我聯絡呢?”

“根據我對本小說前面章節的閱讀,她好像在和我一道從大雞/雞市返回之後,就再也沒有和你聯絡,但看你這種遲疑的態度,你肯定和她私底下偷偷保持聯絡,時不時還做一些偷雞摸狗的苟且之事,對不對?”方然道。

“哎。”丁逸長嘆一口氣,道:“沒想到我瞞過了作者大人,卻沒有瞞過你,從上次大雞/雞市回來之後,她確實打過幾次電話找我,我也跟她確實出去過幾次,當然,我們既沒有偷雞,也沒有摸狗,所以你說我們做了一些偷雞摸狗之事,這是不負責任的,是毫無事實依據的。我們只是開個房間,去談理想談生活,僅此而已。”

原來孫蘭從大雞/雞市回來之後,雖然第二次得到了丁逸的**,但她嘗過鮮之後,仍然對丁逸保持垂涎欲滴的狀態,作為一個新時期的女性,爭取自己的幸福是理所當然的事情,這種態度和若干年前《國際歌》的作者的覺悟倒是完全一致,所謂“要創造人類的幸福,全他媽靠我們自己”,所以孫蘭回來之後,離開了方然對她的監控,她就偷偷打電話和丁逸聯絡,而作為“見一個愛一個症”的重症患者,又是“人生只有幾十年,最多隻有一百多一點點年,如果你不及時行樂,到時候你哭鼻子都來不及鳥”主義的基本教義派的基本代表,對孫蘭的主動,丁逸自然是欣然接納,他自然是出去如約和孫蘭相會。然後,又發生了一些不得不說但說了也就那麼回事的故事,這種故事情節要是直接以電影的方式表現出來,會讓人流鼻血的,為了不使廣大觀眾貧血,丁逸就很有責任心地瞞著作者大人私下裡偷偷進行,導致這些故事情節都沒有在前面的章節裡記載,沒想到此時竟然被方然一眼識破,他也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