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功法能隨手拿出,哪還能惦記葉家這點家業,進入寶庫之後的神情,讓單容尤為滿意,雖然震驚不已,但也是人之常情,沒有貪婪意圖,是好使壞,自己老眼不花,哪能分不清楚。
葉離玄父子三人辯不過單容,也氣的夠嗆,拂袖離去,對何易戒備到了極點。恨不得馬上把犯人假死之事弄清。並把長孫炙弄死。把何易趕出家裡,一輩子不回來才好。
但現在長孫炙對何易、巫臣虎視眈眈,派人在家門口監視,也不能趕何易出去,等於把何易向虎口裡逼,這樣落人口實的事情,葉離玄是不會幹的。
外面的事情本來已經夠糟地了,法獄犯人假死之時又在實施之中,自己府邸大動工。乒乒乓乓到處亂想,惹得葉離玄心煩意亂無法集中精力,當日就板著臉拂袖走出葉府,跑到別院辦公。
他背地裡卻吩咐手下監視著何易,嚴防他私藏寶庫內地材料。
而葉府竣工後瘋狂吸納靈氣。這麼大的範圍,葉離玄也感覺到了,再也忍耐不住,飛回葉府,到了門外一看,揉了揉眼睛,不敢置信。
何易發現葉離玄回來,帶著一幫年輕人把他迎進府邸。
葉離玄親眼看著自家的府邸。環視四顧,如讓人定身一般,嘴巴張的老大,一臉震驚。
“知道回來了?我還以為你這輩子都不回來了!”
單容兩手捏著一條錦帕。邁著小步走了過來,斜著眼睛看著他,眸中有說不出的得意,但臉卻是板著的,撇著嘴問道:“這個孫女婿要得吧?當初誰說人家圖謀……”
葉離玄吭吭哧哧說不出話來。老臉都漲紅了。聽單容馬上就要說出後面“不軌”兩個字,他急了。身子一晃就躥了上去,一把捂上單容的嘴,湊近她耳邊,小聲道:“是我不好,是我不好,走走,回屋說去!”
他臉上略帶討好且僵硬的笑容,摟著單容半脅迫的走了,還回頭看了何易一眼,眼裡有羞愧之色,表情複雜極了。
一幫年輕人都看見了,心裡快笑翻了,什麼時候見到家主這樣窘迫過。
再看何易一臉雲淡風輕,都佩服不已,都是他把家主給逼成這樣,厲害!實在太厲害了!
葉離玄嘴上雖然沒認輸,但心裡早就認輸了,當天晚上偷偷摸摸在自己家裡逛了一圈,花了大半夜時間,怎麼看怎麼滿意。
他還親自進入陣法中試驗了一番,卻被弄得灰頭土臉,在護衛趕來前,狼狽地遠遁,等無人察覺時,才換了一身衣服,一臉威嚴的回到家裡。
經此一來,何易徹底在葉家站住了腳跟,原本對他態度不好的人,一夜間就換了一種態度,一些下人爭相巴結著,話語權大大增加,說話比葉瑤還要管用。
東之、天利兩個木頭疙瘩漠不關心,巫臣卻對何易很是滿意,在他看來何易把整個葉家吞下才好,日後對付起枯木教,絕對是大大的助力。
這兩日江空疑神疑鬼,好像發現了什麼,昨晚半路途中匆匆趕回家中,一直沒有露面。
監視之人當即稟報葉離玄,葉離玄知道情況後,第一時間派人把臥牛山監視起來,世俗手段與修真手段一齊用上,遮蔽電波訊號,另外嚴防法力冒出,可以說連只蒼蠅都逃不掉眾人的眼睛。
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天空中下著綿綿細雨,鬥牛山被朦朦水汽籠罩,江空家五里外一座土坡背陰處站著五個人,雨水直接被一股無形氣勁推開向一旁滑落,似有氣罩籠罩。
葉問是葉離玄地長輩,此次葉離玄特意請他出面擒拿江空。
他修為達到煉虛合道境界,是幾百歲的老人物,鬚髮雪白,面孔卻是如三四旬年紀的中年人,眼神如古井一般波瀾不動,說話不鹹不淡,一副不食人間煙火的樣子。
他一身衣著極為簡單,只穿一件合體的青黑色道袍,雪白的長髮披在背後用一根黑繩繫住,全身上上下下看不出有哪個值錢的東西。
今天清晨時候葉離玄那一臉尊敬之色,何易可是看在眼裡,心裡自然嘀咕起兩人之間的關係,一路來到這裡,葉問說話總共不超過十句,很有惜字如金地味道。
“只有修為強大才是讓人尊敬的根本啊!”何易心裡這樣想著,瞄了葉問一眼。
葉問的目光大部分都集中在巫臣身上,對何易不喜理睬,好像多說一句,就如廢話一般。
巫臣被何易使個眼色後,做的更絕,直接無視他,跟在何易身後一聲不吭,兩手插在衣袖內,半眯著眼睛,讓人看不透。
葉問心裡疑惑極了,這人是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