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菸邊踏著柔軟地毯踱步,心亂如麻,奔雷虎耀陽的事拋之腦後,因為他面臨更棘手的事,破處!
不是破歐陽思青的處,是破他自己的處。
一支菸剛好抽完,浴室的門傳出輕微響動,臨危不亂生死不懼的肖冰慌手慌腳擰滅菸頭,心都替到了嗓子眼,忙將窗簾拉開道縫,背朝浴室的方位,假裝欣賞夜景,很快,客廳裡多個剛出浴的尤物,美的炫目。
歐陽思青用白色浴巾緊裹妖嬈身軀,火辣曲線無可挑剔,黃色捲髮隨意披下,好一幅香豔的美人畫卷,可惜,肖冰仍舊欣賞沒啥看點的夜景,隨著輕微腳步聲接近,他的喉頭聳動,莫名緊張。
“不敢看我?”柔媚且充滿誘惑力的聲音鑽進肖冰耳朵,他感到柔軟軀體從後邊貼上,兩團凸起的柔軟擠壓後背,像有巨大壓力壓死胸口,呼吸變得沉重,同時清楚感覺到歐陽思青的體溫,一股最原始的慾望瞬間升騰,幾要破胸而出。
換個男人恐怕早變成色中餓鬼,如狼似虎般兇猛了,而肖冰沒有轉身,歐陽思青體諒自己的男人是個雛,俏皮一笑,主動出擊,雙臂纏緊肖冰蜂腰,纖纖玉手伸進肖冰內衣,慢慢向上遊走,滑過錘鍊十幾年的剛勁肌肉,溫柔撫摸一條條凸起的傷疤。
這才是男人的身軀!
歐陽思青讚歎,更加用力貼緊懷裡最完美的男人身軀,身子泛起燥熱感,精緻妖冶的面龐浮現瑰麗嫣紅,她動情了,變態的剋制力崩潰,壓抑多年的情慾如火山噴湧,一發不可收拾,她擁著肖冰倒在窗邊寬大的真皮沙發上。
“肖冰我要吃了你我要吃了你。”歐陽思青呢喃,本想矜持一點,裝的被動一點,可到了這節骨眼,無法控制自己的情慾,男人在床上可以盡情的瘋,女人同樣可以,情慾氾濫的大美人又再替自己辯解。
肖冰腦子裡一片空白,任由歐陽思青翻身騎著他,用彈性驚人的大腿夾緊他,瘋狂吻他,他仰靠沙發,被動應對,疾風驟雨狂吻一番,這廝終於擺出爺們的姿態,動手了,兩隻擅長玩槍玩刀的手揉捏歐陽思青可愛的腳丫,然後向弧線絕美的小腿劃去。
“終於敢動手了”歐陽思青撩起散亂秀髮,風情萬種,右手緩緩滑向肖冰下身,既然主動了,那就徹底點。
空蕩蕩的房間裡,只有兩個人的喘息聲,一件件衣服飛落地面,最後飄落的是白色浴巾,肖冰目光掠過壓在身上水靈靈的嬌軀,終於明白何謂上帝造物的美,親密接觸,時間推移,歐陽思青全身力氣隨著高亢呼聲發洩,軟軟癱在肖冰懷裡,這是她第一次真正享受到做女人的快樂。
原來高潮的感覺這麼美。
愛,讓人不知疲憊,**,讓男人不知疲憊,寧在花下死做鬼也風流的縱慾思想禍害男人不淺,初嘗美妙滋味的肖冰緩了五分鐘,再次蠢蠢欲動,歐陽思青沒力氣主動出擊,翻過身趴在沙發上,一副任君採擷的妖媚姿態。
肖冰這個笨蛋玩起了最誘惑雄性牲口們的經典動作,老漢推車,他自我摸索能力極強,摸著點門道,動作趨於圓熟,漸入佳境,歐陽思青清心寡慾好幾年,久逢甘露,哪消受的了,呻吟聲再起。
此時肖冰已經完全褪去青澀,不像初嘗禁果時縮手縮腳,一路高歌猛進,在床第間征服女人永遠是男人最大的享受,尤其是征服河西頭一號大尤物,歐陽思青,或許這時候有人壓在自家黃臉婆身上,幻想歐陽思青的嬌軀,或許幾家五星級酒店的私密房間裡惦記歐陽思青的富豪名流正對著花重金招來的揚州瘦馬挑肥揀瘦,恨河西怎麼只有一個歐陽思青,無論有多少個或許,多少種可能,現在,歐陽思青只屬於肖冰。
歐陽思青微睜美眸望向不停衝刺的雄健身軀,媚眼如絲,不再想與自己緊密結合的男人飛黃騰達後有多少女人,是不是在乎自己不是**,她相信肖冰,相信自己的眼光,水乳交融之後,這男人心中會空出一個位置,永遠留給她。
梅開二度,肖冰緊緊擁著歐陽思青躺倒,學著襁褓中的嬰兒,好奇撫弄歐陽思青飽滿雙峰,作為一個剛剛破處的男人,對女人身體的好奇程度遠高於採花老手,再者,一絲不掛的歐陽思青是任何正常男人無法抗拒的。
實際上,包裹嚴實的歐陽大美人,照舊是河西老爺們垂涎的物件,真正美女之所以美,與衣服薄厚、款式、暴露程度關係不大,這些只起點綴襯托的作用,沒了葉子的玫瑰仍可以用美來形容,葉子再多的狗尾巴草,沒誰覺得它漂亮。
一番折騰,歐陽思青確實累了,靠著溫暖寬厚的胸膛,很快睡著,嘴角還殘留一絲頗為滿足的笑意,如願以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