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三妹怕神識將來趁她不注意的時候冒冒失失把東西給偷回來,忙說,“我會想到好辦法的,缺德事還是少做些為妙!”
神識聽到這話心情才好些了,只是它有些懷疑地再三確認,“你真的有辦法?”
柳三妹雖然暫時還想不到好法子,可現在已經被神識架在火上燒了,她不得不硬著頭皮應承下來,“我一定有辦法的!”
說完,又覺得自己說得太絕對,忙補充一句,“等我把剩下的玉佩都找到,如果我還沒有想出辦法拿到這塊玉,你再去偷也不遲!”
神識聽到她還沒有傻到家,心裡壓著的那塊石頭總算落地了。
它嘟噥著小嘴,心裡暗暗吐槽,明明自己還要等那塊玉救命呢,哪裡還管得了偷不偷這種小事呢!
真是傻到家了!
這事,柳三妹只能拜託陳教授先幫忙探探口風。她也不認識那個館長,所以也不好貿貿然找上門。
柳三妹嘗試著把自己的想法與陳教授說了。
陳教授沉思了半天,似乎一下子就想起來了。柳三妹以前為了養活他們,冒著危險做生意,一想起這事,他心裡的愧疚之情就再也壓不住,“你手裡的東西是不是在那段時間買到的?”
柳三妹硬著頭皮點頭。
她買古董是很少的,畢竟她又活不到1995年,古董流行的時候已經到了2000年以後。就算她買的再多,也不好出手,當然如果她花點心思,賣到國外還是能賣個好價錢的。但,她到底還是中國人,自然不希望國家的財產流落到國外去。所以她寧願少買,她空間裡基本上沒有多少,滿打滿算也就四十來件,比起金銀珠寶的數目來說,那壓根不能比,就連字畫都比不過。
畢竟,當初她淘字畫的時候,都是在舊貨回收站找的,根本沒花多少錢,也就只是在空間裡佔點地方而已。
古董就不同了,一來賣的人少,像古陽縣的黑市裡基本不收。就連北京的黑市,古董數目都不是很多。
二來,古董這東西識貨的人太少,她淘的這些一大半還是她在舊貨回收站裡找到的,品相還算完整。只是,瓷器這種東西太容易損壞,她淘到手的並不多。剩下的就是她在北京這邊的黑市買的。
陳教授沉思了許久才答應幫她問問。只是他忍不住有些好奇,“那玉佩照你所說並沒有多大考古價值,你為何還要得到它呢?”
柳三妹想了想把自己收藏的玉佩拿出其中之一,“我想給它湊個對。”
陳教授這才恍然大悟。
原來只是這樣。哎,這孩子還真是個性情中人!
不過,這事情他還真說不好,畢竟這與國家換東西是件大事。陳教授也無法準確給答覆,“我儘量一試吧!”
柳三妹站起來笑著道謝,不過她還是擔心自己被暴露出來,忙小聲拜託,“陳教授,能不能別把我的名字說出去,畢竟我做那種事情總是違反規定的,要是上面追究下來,我怕自己逃不過那些傷害!而且,我也不是非要不可,您試探一下即可!犯不著為了一件玩物把自己置於危險之中!”
陳教授聽了面容有些滄桑,他望了一眼自己書房左側掛得一幅幅,神情有些恍惚,喃喃低語,“是啊,權利可以腐蝕人心,你擔憂的很對。我會掌握分寸!”
這事有了陳教授的幫忙,結果很快出來了,不同意!
柳三妹忍不住有些失望!
前世看電視的時候,那些美劇中囚犯都可以跟警察談條件,當時她只覺得好酷。可他們國家卻不行。
哎,心裡有些難受。
可,接下來陳教授的話卻讓她心裡忐忑不已。
“你別再想這件事了!因為一旦你找上門,就有可能會暴露出來,到時候如果被人控制,你好不容易得來的東西,也有可能會被別人收走。人心是禁不起考驗的,你要記得這點!”此時的陳教授滿臉哀傷,叮囑那副字畫久久無法釋懷,他彷彿回到了過去,神情有些恍惚。
他實在沒有想到,只是十年時間會讓人變得面目全非,那時候那麼正義凌然的一個人居然會變成這樣。
說什麼要他幫忙說說,捐贈給國家,這是為了國家大義?!
我呸!分明是想借著這件事情立功,好得到上頭的獎勵,到時候能換到實權部門。
想想,那十年裡多少人被下放到農村改造,偏偏就他一人穩坐釣魚臺,要論人品好也排不上他呀!他原先就覺得這事有些詭異,看來還真的不簡單。
一想到會是他寫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