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下水就拉起來嗎?”
宋昭正在繪製輿圖,聞言很是讚歎:“這主意好,讓柳志業多搓點,回頭綁腰上。”
“……宋昭!本郡主沒跟你開玩笑,是你說的要渡河奪橋,能不能正經點說話!”
她一巴掌就把墨水拍的濺出來,黑漆漆的墨點全在宋昭衣服上。
宋昭無語的放下筆,拿起輿圖看了眼:“幸好你沒給我全弄黑了,真是,一點玩笑都開不起。”
輿圖上被他畫了幾個圈,都是河中不易橫渡的地方。
“你在看渡河路線?”鍾宜屏注意力在輿圖上,拿過來仔細看,“這路線偏向西南方向,可那裡適合伏擊,要是真往這裡去了,我們的人怎麼上岸?說不定他們直接火攻過來,把船都給燒了!”
“我還怕他們不火攻呢。”
據他所知,西涼的弓箭手都駐守在橋哨那邊,為的就是在破釜沉舟的時候直接火攻,不光殺敵,還斷橋,可橋要是斷了,他還怎麼過去?
沒錯,他的目的不是坐船渡河,而是過橋!
鍾宜屏瞪大了眼睛:“你瘋了吧?一旦過橋被他們發現,我們肯定過不去!”
“他們要是人多,我們肯定過不去,但要是人少呢?”
“再少總比你多吧?”
幽州總共就那麼點兵,加上她帶的三百人,馬信那邊調出的兩千人,這樣算起來也只有兩千多人。西涼那邊除了西大營的兵力,金努能直接調動的就有四千人,人數方面他們處於下風。
她原本以為宋昭打算分多批船進攻,只要有船上岸,他們就有機會拿下橋哨,雖然是殊死搏鬥,但夜黑風高加上他們有武器壓制,贏的機率也不小。
怎麼也比直接上橋要好吧?
“首先,我們要渡河就必須點火把照明,容易失去方向不說,主力要是在船上,對方一旦火攻我們就會被全殲,這就是我不選擇渡河作戰的原因。其次,誰說他們的人就一定比我的人多了?”
鍾宜屏聽得雲裡霧去,半晌才不確定的道:“你是想兵分兩路?坐船渡河是用來掩人耳目的疑兵,帶人過橋才是真的計劃?”
宋昭點點頭:“沒錯。”
她好像有點明白了。
在河邊大張旗鼓造船就是為了讓對方以為他們要渡河,金努自負,肯定會在岸邊攻擊他們,如果西涼主力被騙過來了,那橋哨那邊的守軍就少了,到時候他們再帶大隊人馬過去,自然能輕鬆拿下,屆時深入敵後直接就能把他們一鍋端了!
不過她還是不太明白。
“但這跟搓繩有什麼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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