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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他就得永遠停留在這個世界,可是要想在茫茫人海找一個失蹤多年的老頭無異於大海撈針,況且這位叫無海的二師兄未必還活在世上,所以紹巖才會想盡一切辦法和官府搞好關係,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只要官府肯出面就沒有辦不到的事。

白眉見紹巖坐在椅子上發愣,內心非常愧疚,便上前倒了杯茶遞了過去,哭喪著臉說道:“殿下,小的這麼做也是情非得已,這麼多年過去了,小的沒有做到一個父親應盡的責任,豈能眼睜睜地看到自己的女兒吃苦頭?小的知道這麼做使您難堪,可是小的除此之外別無他法。”

白眉一味的自責,甚至拿來木棍跪在地上,請求紹巖責罰,據說這是東林國的規矩,朝臣們犯了錯,輕則由皇帝杖責,重責直接交由三司會審,紹巖念在他這麼多天忠心耿耿的照顧自己,不忍心再與他計較。

吃過中飯,紹巖決定去趟鄧府,他曾答應鄧炳堂三天之內找出真兇,今天在大街上放走‘票販子’這件事,估計已經傳到鄧炳堂那裡,紹巖這次過去一則算是上門請罪,二則順便去借點人手,提早為下一步做準備。

說到人手,其實劉府家丁眾多,隨便抽調幾個也無防,只是劉富舉於昨日出海談生意,臨走前將家裡的大小事都交給了劉萌,並且紹巖從下人口中得知劉萌此刻正在氣頭上,動不動就對下人亂髮脾氣,而劉產整天一門心思躲在房內塗脂弄粉,經常把自己弄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紹巖想想還是算了,免得到時自討沒趣。

二人走出門口,發現劉萌早早地守候在大門外,紹巖見劉萌手持鞭子,眉頭緊皺,眼睛有些浮腫,眼角邊透著一絲淚光,看上去像是剛剛哭過。

“二位這是要上哪呀?”劉萌沒好氣地問。

“嘻嘻,大侄女是在等我們嗎?嗨,還能上哪?當然是繼續賣肉了,票販子一日不抓到,我們就得將豬肉進行到底,怎麼樣,有沒有興趣一起去?”紹巖皮笑肉不笑地看著她。

劉萌冷冷一笑道:“票販子不是已經被小二叔您放走了嗎?是不是人家不願意搭理你?才使得您這麼快就改變主意了?”

紹巖從她的話裡聞到了一股酸味,還是白眉大哥說得對,女人一旦翻臉不認人,什麼事都能做得出來,真要是把她給逼急了,說不定趁你睡著時候把你給閹了都不一定,劉萌這丫頭脾氣夠烈,看眼前這架勢顯然是要吃定我。

其實說到底,紹巖最害怕的還是劉萌手中的那根長長的鞭子,看似一根普通的繩子,要是被抽上幾鞭子,弄不好連骨頭都會散架,本著‘好男不跟女鬥’的窩囊藉口,紹巖壯了壯膽子,勉強擠出一笑臉,說道:“大侄女說哪裡的話,什麼搭不搭理的?俗話說捉姦拿雙,捉賊拿贓,咱們無憑無據怎能說抓人就抓人呢?”

“可那也是官府的事,你跟著攪個什麼勁?”劉萌咬著雙唇,眉毛緊擰成一團,臉頰邊的小酒窩深深地陷了下去。

紹巖被她的俏麗模樣所吸引,不禁吞了自己的口水,嘿嘿笑道:“大侄女此言差異,你不是不知道我和鄧炳堂鄧大人的關係,這次‘引蛇出洞’的計劃也是我提出來的,我和鄧大人事先約好,由我負責‘引蛇’,他們在邊上張網以待”

“那你為什麼還要把她放走?”劉萌未等紹巖說完,憤怒地打斷他的話。

“我早就說過了,凡事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不能草率行事。”

“簡直一派胡言,那女子已經親口招供,當時在場的人都聽得清清楚楚。”

劉萌的這句話倒是把紹巖難住了,先不管那女子是不是白如雪,總之她確實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供認了一切,如果這時候自己再去為她爭辯,無疑讓劉萌對自己的誤會越來越深,既然自己不好出面,只好求助於一旁的白眉,反正都是這老傢伙引起的,要不是他,就算打死老子也不會去招惹劉萌這丫頭。

白眉腦子轉得很快,說道:“劉大小姐這麼說就不對了,官府辦案向來都要講究雙證,即人證、物證,以當時的情況來看,咱們這邊不僅沒有人能指控那位姑娘就是票販子,手頭上更沒有確鑿的證據,所謂空口無憑,就算那位姑娘當場承認,也是一時之氣,換成是我在那種場合下,我也會這麼說。”

“你們,你們這是強詞奪理。”劉萌見二人一唱一和,狠狠地跺了一下腳,紹巖覺得白眉的前半部分說得還蠻中肯,後面就有點不中聽了,什麼叫‘一時之氣’,姥姥的,哪有人在生氣的時候會把罪名攬著自己頭上?散佈假銀票可是大罪,這可不是‘一時之氣’就能說說的。

“紹巖,我問你,你為什麼這麼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