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啊爪的老媽是典型的家庭主婦,對凌雲生官場上的事情一竅不通,而二嬸和三嬸則是教師,雖然凌家家財萬貫,不過除了啊爪的老媽外,二嬸和三嬸倒是不願意整天坐在家裡享福。
“老爸是被哪裡的紀檢委帶走的?市裡還是省裡的?”啊爪對官場的一些事情倒是知道一點,如果是市裡的話,也許還有那麼一點希望,如果是省裡的話,就算是二叔和三叔趕回來,也只有聽候發落的份兒了,根本不是凌家能夠夠得著的。
“不清楚,我哪知道啊,我只是聽你爸的秘書說,他被紀檢委的人帶走了!”
“廖伯伯呢?你打電話問過聊伯伯了沒有?”啊爪問道。啊爪口中的聊伯伯,就是好江蘺市市委書記廖軍,從部隊轉業回來,逐漸升到了江蘺市市委書記這個位置,如今江蘺市趁著西部大開發的潮流,整個市的經濟發展高速,去年已經成為廣雲省排名前三的大市,甚至有口號發出來,廣雲省省委將在下一屆換屆選舉的時候,江蘺市市委書記將兼任省委常委,跟廣雲省省府一個級別了。
“你廖伯伯現在在國外進行考察,根本就打不通他的電話!”啊爪的老媽哭著說道,如果凌雲生有依靠的大樹的話,廖軍算是凌雲生的大樹了,凌雲生能夠做到這個位置上,廖軍當初出了不少力氣。
“媽,你馬上給李秘書打個電話,問清楚到底是哪一級的紀檢委帶走我爸的!”啊爪想了想後說道,如果市裡面的話,老爸只要熬過這幾天,等廖伯伯回來,自然不會有什麼事情,如果是省裡面的紀檢委,啊爪心裡就沒底了。
啊爪的老媽撥了李秘書的電話,卻不想李秘書的電話已經關機,啊爪的老媽即使性子再好,也不由得罵道:“你爸提拔了一個白眼狼,此刻看到你爸被關進去,連電話都關機了,分明是不想接電話!”
啊爪倒是想了想,倒是沒有怪罪李秘書,苦笑向老媽說道:“估計李秘書現在的行動,也被控制起來了吧!”
啊爪的老媽和二嬸三嬸對官場上的事情一竅不通的,對這件事情只要擔心的份兒。
“我早就跟你爸說過,不要當這個什麼撈子的市委書記,他就是不聽,如今出事了吧!”啊爪的老媽無處發洩,只好埋怨凌雲生當初不應該不聽她的話。
“小蛋,現在我們應該怎麼辦?”啊爪的二嬸問道。
就在這個時候,啊爪的電話響了起來,是三叔打過來的,接完了電話之後,啊爪面如死灰般,道:“是省紀檢委下來帶走我爸的,剛才三叔在電話裡面說,一切事情等他回來再說!”
“你爸到底犯了什麼事情啊,怎麼驚動省裡的人呢?你爸不會這樣的,小蛋,你要相信你爸啊!”
“媽,我知道的,我不會懷疑爸爸的!”啊爪抱著母親安慰道。
剛才凌雲清已經跟啊爪說了一個大概,保證自己和二哥開公司賺的錢,絕對不是大哥貪汙來的,不過大哥在那個位置上,門路自然有不少,照顧一下兩個弟弟也是應該的,不過原始資金確實兄弟三人省吃儉用求爺爺告????一般借來的,當然,也動用了凌雲生的身份,向銀行貸了點款,不過銀行的貸款早八百年還清楚了,又是按照正常手續來的,對大哥這次被省紀檢委帶走,凌雲清也是摸不著頭腦,自從接到家裡面的電話後,就不停的給江蘺市認識的人打電話詢問,總算探聽到了這麼一個結果,不過至於真正的原因到底是為什麼,卻沒有人知道。
啊爪心中倒是坦然起來了,到了這個份上,三叔沒必要還跟自己藏著掖著,那麼唯一的一個原因就是,有人看上了老爸這個位置,甚至是老爸無意中得罪了人,想起五月份在縣裡吵得沸沸揚揚的發現了金礦,啊爪的心沉了下來。
官場,這就是官場,只要有利益的地方,就有爭鬥。
一屋子的人在大廳裡坐著,等凌雲清回來,一聲清脆的兒童聲響了起來:“大哥,我肚子餓,我要吃飯飯!”說話的正是三叔的小女兒菱玲,此時睜著大大的眼睛看向啊爪。
“都什麼時候了,還想著吃!”三嬸突然大聲向菱玲叫道,家裡面出了這麼大的事情,沒人能想到還要吃飯這件事情,如今已經是晚上快七點了,那些大一點的堂弟堂妹看到母親這樣,倒是能夠忍得住,菱玲才五歲,雖然知道悲傷,卻也知道,肚子餓了要吃飯。
如今菱玲聽到母親大聲叱喝,平時從來沒有聽過母親如此嚴厲的責罵,頓時被嚇得哭了起來,往啊爪的懷抱裡鑽。
“三嬸,小妹還這麼小,懂什麼,你就不要罵她了,我看堂弟堂妹們都沒有吃飯吧,不管事情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