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身體太過虛弱,原本小腹就脹鼓鼓的很是難受,這會兒被一個男人大力地鉗制著,她哪裡會是他的對手?一張小臉兒憋得一陣白一陣青一陣紅,可是不管她如何掙扎,就是掙不開,倒是一劇烈的折騰,她就發現自己的小腹處一陣暖流衝下來,她知道那是什麼,更是不知所措。
“山下久智。”
“你還記得我的名字,我真高興。”這個男人這次完全是肆無忌憚,長指從她的頸脖處,一點一點伸上來,壓在了她的臉上,“子衿,對我笑一笑,我想看你笑。”
“”
子衿簡直無語,這個男人是不是有病?他是從精神病醫院跑出來的?
他和她才見過幾次?他現在這麼瘋狂地壓著自己,還要讓自己對他笑?
子衿氣得眼眶都紅了,“我一直都聽說日本有些男人挺變。態的,沒想到還真是,我看你衣冠楚楚的,你是不是精神不正常?!如果你不正常,別找我,你放開我!你再這樣,我就喊救命了!”
“這一棟樓,就這一層,只有兩個房子有人住。一個是你的,一個就是我的,你喊誰來?”
“”
“不過就是想要讓你對我笑一笑,有那麼困難?”
“我不會對一個和我不相干的陌生人笑,更何況,我看你更像是一個神經病!”
子衿咬牙切齒的低吼,因為兩個人距離很近,所以她可以很清楚地看到這個男人臉上的表情,只是她話音一落,空氣有片刻的寂靜,然後感應燈的時間到了,突然滅了5秒鐘,整個樓梯口都陷入了一片漆黑之中,陌生的男性氣息彷彿更是強烈,子衿渾身如墜冰窖,嚇得手一抖,她太排斥這種感覺,下意識地張嘴想要發出聲音來,卻不想男人忽然俯身,像是有先見之明一樣,一把捂住了她的唇。
子衿,“”
大概是過了有30秒的樣子,男人才鬆開子衿的唇,一得到了空氣的子衿大口大口的呼吸聲,她咳了一聲,感應燈頓時亮起來,等到她緩過勁來的時候,仰起頭來,還沒有來得及說話,就看到男人眼底那一閃而過的一絲悲傷情緒。
她是真的以為,自己大概是看錯了,稍縱即逝的情緒,閃的太快,她都來不及仔細去撲捉,可是子衿還是知道,自己應該沒有看錯。
這個男人的情緒,一直都壓抑著,她說不上來是怎麼樣的感覺,總覺得很怪異。
“我們怎麼能算是不相干?不是已經見過4次了麼?我們特別有緣分,是不是?”
山下久智輕輕一笑,手下捏著子衿手腕的力道卻是出奇的大,這種表面上雲淡風輕,可是行為上卻已經完全出賣了他本人的舉動,讓子衿更是確定了自己的感覺不會有錯。
“別怕我。”
山下久智的手指緊緊攥在子衿的手腕上,真的而特別用力,子衿覺得疼,幾乎疼到骨髓,而他的聲音卻又很是溫柔,溫柔的讓人覺得不真實,低低壓迫在兩人之間,“我不是和你說過了麼?我不會傷害你,雖然你不瞭解我,但是我可以很肯定的告訴你,我山下久智一貫都是一個說到做到的人,你說我們日本男人有些很變。態?那個國家沒有變。態的人?不過我可以很負責的告訴你,日本人非常懂得禮貌修養,也非常守信用,我山下久智更是,所以別怕我,我對你說過的話,永遠都有效。”
這會兒這麼一個後樓梯口,就他們兩個人,子衿心裡七上八下的,早就已經嚇得魂不附體,她在經歷了那麼多的事情之後,本來就對陌生人豎起了一道心牆,別的人說的話,她根本就不可能會輕信,更別說是這麼一個對自己動手動腳,讓她感覺他神經很不正常的男人了。
所以她在恐慌的同時,也想到了自己不能這樣自亂陣腳,萬一他真是個變。態
子衿咬了咬牙,輕輕地嚥了嚥唾液,她控制著自己的語速,試圖好好和他溝通,“你、你讓我不要怕你,那你先放開我,你先放開我,至少在我們中國,男人對女人這樣動手動腳,是很不禮貌的行為,更何況,我和你也不是特別熟悉。”
“不,以後會慢慢熟悉的。”
山下久智僅僅是微挑起一雙狹長美麗的春水煙波眸子,淡淡勾了勾唇角,語氣很輕,“現在,我們就在慢慢熟悉以後,我們會更熟悉,因為我們本來就是一個世界的人。”
他一邊說著,眸光驟然間變得有些恍惚起來,子衿的腦海裡,一瞬間想到了不久之前,慕晨初對自己說的那句話——他就像是在透過你,看著別的人。
她心臟一緊,呼吸都不敢大力,如果說剛剛她還會激烈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