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大白天!
渾渾噩噩混到二十四歲,誰人知道他心裡純良的還跟初中生一樣呢?他再把目光轉過去的時候,蔣燼雪已經把唇移到崔珍脖子上去了,而這時候的崔珍一臉享受,似乎早已經把之前的心傷忘卻,更像是他已經沉浸在一個夢裡。那夢美好得無法觸控,只能感受到一絲一點,卻不讓人徹底遺失。
顏瞳看著崔珍極盡滿意似的閉上了眼睛,覺得自己有些不理解的時候,突然又有一些不祥的預感。
蔣燼雪唇邊突然多了一點白,紅豔的唇和刺目的白形成鮮明對比,極致的美麗,也極致的冷。她張開嘴,就見雪白的牙暴露在空氣中,那一瞬,她的眼光變的無比的陌生,裡面也一片血紅,是那樣的妖冶嗜血。
顏瞳連忙衝了出去,道:“住手!”
崔珍還沉迷在自己的夢中,他抬眼望了顏瞳一眼,只一眼,便再沒有其他的反應。倒是蔣燼雪,雪白的獠牙沒及時收回去,所以一張口,配著她那雙細長的鳳眼,看起來甚是凌厲:“你來做什麼?”
顏瞳道:“我不做什麼,是你不該做什麼。”
蔣燼雪道:“我不該做什麼?”
“他只是愛著你,為什麼你不能好好對他?他能為了你去死,不代表你就可以欺騙他。”顏瞳說的義正言辭,實則心裡沒底,這樣的跟蔣燼雪說話,他還從來沒有過啊。不僅如此,他痴活二十多年,幾乎沒有過跟女生這麼嚴肅的面對面。就算不是出於自身原因,他也根本不知道眼前的是不是真的蔣燼雪,看蔣燼雪現在的樣子,就是說她鬼上身了他也會更相信這個說法。
對面的人只是微笑著,臉上僅有淡淡的一個表情。蔣燼雪握住崔珍的一隻手,問他:“我欺騙你了麼?”崔珍茫然的搖頭,蔣燼雪又對顏瞳道,“看到了麼,你怎麼能說我欺騙他?他心甘情願,我只不過是順了他的心意。”
說的好像真是那麼回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旁人有什麼理由阻止呢?可是這類說辭被某些居心不良的人用的多了,難免會讓旁人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