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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部分

事說了,復又笑道:“……此乃我自己的安排,如今正合心意,我也好放開手腳了。”

見她一臉的歡喜,傅彭倒有些擔心起來,皺眉道:“小郎獨自一人在外,可要我……”

“不必了。”秦素抬手打斷了他,眉眼盈盈,蘊滿笑意:“我的能耐,傅叔自當知曉,我說無事便無事。更何況,那白雲觀裡的人,如今皆在我掌控之中。”

有武技絕好的金御衛護著,這世上還鮮少有人能碰得了她。

秦素彎唇而笑,眉梢挑起,笑得神采飛揚。

傅彭見狀,便也未再多言。

此時秦素倒又想起一事來,神色微凝,湊過去輕語道:“我差些忘了,還有一事極要緊的事請傅叔幫忙。回去後,你想辦法打聽打聽林家與鍾家在上京的住處,再找幾個乞兒,仔細盯牢這兩家,務必要把一切都摸熟了,再叫阿妥寫下來,月底時一併交予我。這其中最要緊的還是林家,我那兩個舅父平素跟什麼人往來、愛去哪些地方等等,傅叔務必要打聽清楚。”

傅彭毫無異議地點頭道:“是,小郎。我明日便去辦此事。”

秦素“嗯”了一聲,神情頗為鄭重。

林家與鍾氏,乃是解壺關之局的關鍵。

此局的難點不在於如何解,而在於要解得不惹人懷疑,最好是藉著別人的手來解。

最重要的是,破局之時,絕不可有東陵野老的影子。

所謂可一不可再,若東陵野老總是出現在與秦家有關的事情上,“那個人”不會不警惕。

正因此事煩難,故直到幾日前,秦素才勉強想到了一個辦法,但此法變數極多,故她預備先看動靜,再做打算。

與傅彭又略略商議了幾句,定下了白雲觀交信的辦法,傅彭給了秦素一隻小包裹,裡頭裝著好些銀角子,秦素便與他分頭離開了茶館。

在出門之前,秦素不經意地掃了那打盹的掌櫃一眼,又看了看那個懶洋洋送客的夥計。

而待他們離開後,那掌櫃的忽然便張開了眼睛,與店夥對視的一眼,兩個人皆是一臉的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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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時好風吹碧樹,亦拂得那藍天如洗,白雲舒捲。

坐在出城的牛車上,秦素卻有些心不在焉,對這沿途風物恍若未見。

她還在想秦世宏的事。

這位伯父的死,總令她有些悚然。

此前種種皆已表明,“那個人”或是“那夥人”,與他們秦家有仇,且還是大仇,直是恨不能秦家闔族俱滅。

在此前提下,秦世宏的死,便很值得商榷了。

她隱約記得,秦世宏死得非常突然,據說從發病到斷氣,總共用不了半個時辰。

此際回想,這件事實在很成問題。一個正當壯年、養尊處優計程車族子弟,就算得了急病,以秦家的手筆,什麼樣的良醫請不到,為何秦世宏死得會那樣快?

到底是暴病而亡,還是……被人下了毒?

以秦素這個下毒的行家來看,後者的可能性相當大。

而推此及彼,秦素便不能不懷疑,秦世章之死,會不會也是被人設局?

她半低著頭,眸色陰冷,如凝著十二月的寒冰。

“那個人”,當真歹毒至極!

分明是要殺人滅族,卻不肯痛快出手,只以慢刀細割,不叫你一下子死透了,偶爾還拉你一把,予你些許希望,以種種表面的興盛麻痺你,再一點一點地削弱你,直至你全無還手之力,任人宰割。

此等手段,簡直是比她這個女人還要女人。

秦素一瞬間萬分不齒,復又覺得膽寒。

此等手段,必得苦心謀劃、細細布局,且還需心智堅忍、心存大恨,只要想起這些,便叫她格外心驚。

前世時,秦素曾在宮中見過類似的手段。雖然那手段針對的是人,而非一個家族,卻與秦家今日之境十分相似。(未完待續。)

第248章 林中廟

在陳國內宮中,有一個專門負責懲治犯錯或犯罪的嬪妃的地方,叫做“監理司”。

這監理司從上到下,皆是受過特殊訓練的宦官,而他們懲治嬪妃的手段,便是種種酷刑。

據說,那些人在行刑時,手段千奇百怪,直令人髮指,越是曾經風光過的嬪妃,受到的非人折磨便越厲害。而進了監理司還能活著出來的人,已經不能叫做人了,只能說是勉強生成了人形的怪物。

莫名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