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制止道:“王爺,不可。”
福全停了下來,轉過身正疑惑地看著威武道:“有什麼不妥嗎?”
威武幾步都到福全身旁微躬身子回道:“王爺,奴才有些想法望王爺指點。”
福全微笑著道:“你也不用太過謙虛,論年紀你長我許多,論無疑,侍衛營哪個人不是騎射技藝高超,讓我指點無疑是魯班門前班門弄斧,貽笑大方罷了。若是你看出我有什麼不妥的地方直說就是,武藝本就是在切磋中才能長進。”
威武心裡一陣踏實,也就不客氣地道:“王爺這麼說,奴才也就直言不諱了。王爺也是自小習武應該明白,習武者最戒心浮氣躁,一擊不中,再次依然不中萬萬不可焦躁不安,若是第三發還不中就應該就此罷手,待稍息片刻後才能再射。硬是要再射只會平添焦慮罷了。”
福全本就是長年習武之人,這道理不是不懂,只是當局者迷,現在由旁人一點撥,立刻也就明白了。“你說的不錯,我方才是有些焦急了。”
威武點了點頭又道:“奴才方才觀察了王爺一會兒 ,王爺的姿勢並沒有錯,技法也熟練,這幾日手上感覺生也許是因為弓的問題,奴才斗膽問一句,這張弓王爺是否用了許久了?”
福全聞言道:“是啊,這張弓是數年前皇上御賜的,當時我和常寧都各得一張,皇上也有一張,這麼多年都是它陪著我日夜操練。”說到這裡,福全低下頭,禁不住用手輕撫著陪伴了自己多年的老朋友,珍惜之情溢於言表。
威武看得出這位主子念舊重感情,果真如傳聞中所言是個老實安分的人,對他更是添了幾分好感。“依奴才看,王爺身形漸長,幼時所用之弓已經不太適宜王爺今日的身材。”
福全嘆了口氣道:“我也不是不明白這理,只是……唉,這張弓是皇上御賜又伴了我多年,終是有些不捨。”福全也知道以他今日的身材再去遷就這張弓是不可能的事,可這張弓代表著他們兄弟年少的無憂無慮,攜手相處的點點滴滴。可是人終究是要長大的,年初時皇上冊封他為親王,將那一道隨著彼此年紀的增長而逐漸加深的鴻溝掘得更深更寬。如今,也只有藉著回憶才能重溫往昔的歲月。
威武自然是不知道眼前這位少年親王的心思,繼續道:“王爺,奴才記著家中有一張弓,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