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哥開口道:“真沒什麼,大家聚在一起隨便聊聊而已。”
陳哥見狀,好像也想到了什麼,衝著兩人笑笑,開口道:“沒事兒就好。沒事兒就散了吧,總聚在一起幹什麼。”
最後一句竟是看著陳杰說的。陳杰不免又是一陣心驚肉跳。看著陳哥慢悠悠的離開候選大廳,半晌,沒有說話。
唐蒔看著陳杰驚魂未定的模樣,不屑的嗤笑一聲,歪著腦袋說道:“你就這點能耐啊?”
陳杰回頭,被唐蒔一句話刻薄的脖子粗臉紅的,又羞又慚的看了一樣等候大廳內的其他選手,歪著頭梗著脖子也不看唐蒔,嘴裡罵罵咧咧的不知說了句什麼,反正唐蒔也沒聽清。
陸衡之見狀,沒好氣兒的開口問道:“你嘟嘟囔囔說什麼哪?跳舞跳不利索難道說話也說不利索了?”
陳杰瞪了陸衡之一眼,大聲說道:“你得意什麼,你以為就我看你們不順眼,我告訴你這屋裡看你們順眼的就沒幾個。不相信的話你問問大家,是不是都有說過那些話。你們自己究竟有沒有實力,你們自己清楚!”
一句話說的其他幾位選手成功變了臉色,有人忍不住開口說道:“陳杰你夠了啊,本來就是你先找茬罵人的,話又說的那麼難聽。人家唐蒔是不想跟你計較,剛才陳哥在的時候也沒多說。你自己理虧,不用把我們都拖下水吧?”
另外幾個也忍不住附和道:“就是啊!剛才你的話真的過分了,人家林昭然既沒招你又沒惹你,幹嘛說得那麼難聽。好歹人家媽媽現在還在醫院躺著,你積積口德吧。”
“誰說話不積口德啊?”陳杰回頭掃了一眼,滿臉不屑的衝著不停埋怨他的那些個選手道:“當時在背後,不知誰說的比我還難聽,現在倒知道充好人了,兩面三刀的傢伙。”
說著,還指著候選大廳內其他幾位平時跟糖汁組合還算處得來的選手道:“你們幾個,昨天吃中飯的時候是不是有說糖汁組合就是仗著自己認得節目總策劃,所以才敢那麼囂張,還總在你們面前顯擺他們在評委面前多有面子,多被看重,多有觀眾緣。”
“還有你們!”陳杰又指向另外兩個總是誇糖汁組合有個性的選手,怒氣衝衝的說道:“剛才糖汁組合上臺的時候,你們是不是說他們的舞蹈很爛,舞蹈動作僵硬的很,要不是臉蛋長得好,走了狗屎運,怎麼可能堅持到這裡。”
一席話說得其他選手們全都尷尬起來,看向陳杰的眼神也越發嫌棄惱羞。雖然這些選手當中也有人對糖汁組合看不順眼,甚至嫉妒他們的運氣和機遇,可那都是人後的事情,用不著這麼大聲說出來吧。
何況今天的事兒明顯就是陳杰不對,想找茬挑刺最後關頭又被唐蒔組合打慫了,他倒是不敢直接和糖汁組合對著幹,但像瘋狗似的咬著其他人下水……在場的其幾位選手看猴兒似的看了陳杰一眼,紛紛撇過臉去,連話茬都不搭了。
其中一個和陳杰關係還算不錯的選手小心翼翼地拉了拉陳杰的胳膊,開口勸道:“算啦算啦,大家都是話趕話嗆到了這裡,誰也不是有意要欺負誰,就不要說這種話啦。以後還要相處那麼久,何必把關係搞的這麼僵呢。你跟唐蒔他們陪個不是,想必人家大人有大量,也不會跟你計較的。”
陳杰見狀又氣又怒,“啪”的一聲甩開那人的胳膊,怒氣衝衝的反駁道:“我憑什麼道歉,我又沒有說謊。倒是你們這些人,就使勁兒的巴結人家吧。像個哈巴狗兒一樣連點自尊都沒有,我倒要看看你們能得到什麼好處。”
說完,推了面前的眾人一把,大步流星的離開候選大廳。
聽到陳杰最後埋怨的話,其他選手不覺一愣。再次看著唐蒔兩人組的時候,面上的神情都有些訕訕地。或報以友好的微笑過來寒暄兩句,或避開唐蒔的視線繞道躲開,都覺得挺沒意思的。
不過也有幾個自信身正影直問心無愧的,或者本來跟糖汁組合關係就好沒說過人家壞話,或者跟糖汁組合沒什麼關係卻也自恃清高不屑背後道人長短的,這時反倒過來勸了兩句——
“你們也別太往心裡去,嘴長在別人臉上,你還管著人家想說什麼不成?做好你自己的事情也就算了。”
“這才哪兒到哪兒,社會複雜著哩,多經歷一些也就習慣了。”
唐蒔聽在耳中,倒也不以為意。反正他們壓根兒就沒想和這些個選手處的多好,只要大面上過得去也就算了。倒是三個女孩兒組合在旁邊看的憤憤不平的,一個勁兒的說道:“這都是些什麼人,當面把你誇的跟朵花兒似的,背後嚼舌根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