詫異的看向他,他卻只是哈哈一笑,轉身離去
“輕絨姑娘送的那份蓮花糕早就到了,這份,正是她送的。姑娘你有口福了”他語氣淡淡,走路時那優雅的姿勢與韓冥閣頗像,弄得我有些失神。
他的意思是說,我的那點小把戲早就被他看穿了?
什麼?英明神武的我竟然就這樣被人看穿了?
輕絨的那份蓮花糕若是早就送到的,壽王自然知道我的那份是偽的。可是這盤蓮花糕明明是我親自端來的,他並沒有時間掉包啊!果然,在掰開另一塊,晶瑩剔透的糕點裡有點微微泛紅,這正是那上好的辣椒粉的顏色。
微微抿了抿嘴唇,真是沒有想到因為他的一句試探我便全盤托出
他口中的“創意”,無非是指造型上與輕絨相似罷了。而我心中的“創意”,則是一直令我心虛的放置辣椒粉的事情,我沒驢唇不對馬嘴的說了半天,自然讓壽王起疑。如此明顯的試探。竟然讓我陷到了當中如此大的漏洞,不是我的白痴便是我的腦殘。
沒想到這第一次較量,我便敗得如此悽慘!今後的顏面與局勢,還怎樣扳回?
我氣憤的將那一盤蓮花糕摔翻在地,轉身揚長而去!
因為這件事,壽王會怎樣看我呢?對我戒備三分?還是對我厭惡無比只恐怕不論是哪一樣,都不可能又任何好感了吧?一個惡作劇,往往是毀人形象的罪魁禍首。
我捂臉哀嚎一聲,朝著韓冥閣的房間直奔而去。他這個弟弟還是蠻聽他的話的,相信只要他多多美言幾句。壽王還是不會介意太多的。沒辦法,寄人籬下本該有的安分
眾人:你早幹嘛去了,如果沒有惡作劇。也不至於如此。
我:早只想過惡作劇成功,從來沒有想過應對惡作劇失敗的法則。
可是剛剛走到那小院的門口,便見幾位宮女竊竊的偷笑著。見那神情和臉上浮起的可疑浮雲,我一怔,悄悄的跟了上去。
只聽一位宮女嗲著嗓音道:“真是沒想到。他雖然有那惱人的病症,卻都是裝的。”
“是啊。”另一位宮女嬌笑一聲,繼續說道,“真沒想到昨晚”
躲在樹從後,靜靜的聽著她們談的熱鬧。我深吸一口氣,只覺得背後冷颼颼的涼。轉過身。韓冥閣那雙幽深的眸子正凝視著我。
我倒吸一口涼氣,衝著他擠出一絲微笑。
哪知他竟然面無表情,對我不理不睬。
“傷好了麼?”我湊近他。一直爪子在他的胸口上亂抓著。
他握拳放在唇邊,輕咳幾聲。“傷不在那裡。”
“哦?”我環住他的脖頸,一張臉緩緩的湊近他。“那傷在哪裡?”
他抿抿嘴唇,搖了搖頭。“已經沒有大礙了。”
“胡說!”我在他的手臂上輕砸了下,他便立刻變了臉色。“還說沒有大礙。本姑娘不過是輕輕地動了動手。”我怒瞪著他,一把拉起他。朝著他的房間走去。
他在我身後輕笑著,聲音曖昧卻又充滿磁性。“落兒這是在著急麼?還想發生那天在馬車上發生的事情?”
我腳步一頓,險些摔死在那裡。一想到他的手指,很欠扁的伸進去頓時就覺得緊握著他的手的右手有種觸電的感覺!猛地甩開了他的手,大步邁進了他的房間。
他在我身後低笑一聲,聲音性感至極。
一想到那天自己可恥的反應,臉上便不自然的一紅。此時此刻,恨不得隨便找個地縫鑽進去!
“落兒,”他見我走的著急,想是我怕了他,便也沒深說什麼,“本王若是在這小住些日子,你可適應?”
我扯了扯嘴角,頭也不回的說道:“若紀王殿下執意如此,自然適應也得適應,不適應也得適應啊!這取決於你,而不是我。”
“說的也對。”他一把拉住我,將我抱緊在了懷中,又將我的腦袋死死地按在了他的胸口,不留一點餘地。“但是接下來更加正確的事情要發生了。本王想問落兒一句,你如此急匆匆的走著,可是想直接登上本王的床啊?”
“胡說。”
“可是你再往內走,的確是通往本王的臥室啊。”韓冥閣的眉梢輕揚了下,曖昧的望著我,嘴角滿滿的勾起一抹邪笑
我撇了撇嘴,從他的懷抱中掙扎出來。
“趕緊把衣服脫了!”見他無動於衷,我也只好親自動手,為其扒著一身月白色的華服。
他既不阻攔,也不順從,隨意的真在那裡,任由我粗魯的扒光!
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