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兄怎麼沒有坐馬車?我看這路上今兒個倒是騎馬的挺多。難不成這是京城公子們最近新出的喜好?”
“哪是如此啊,柳兄你是不知道,一開始學騎馬的時候我這心裡有多慌,總覺得會掉下來,馬稍微快跑一步都跟要了我的命似的,到今天也不過是敢騎在上面讓人牽著走而已,柳兄沒看到我這旁邊帶著多少侍從嗎?要是摔下去了總能抓個墊背的不是,其他人也沒比我好到哪裡去,真不知道那些老頭子們都怎麼想的,像是商量好了似的非逼著我們學會不可,比抓我們隨夫子做學問還抓得嚴。”
一說起這個,男人滿腹牢騷,被酒色渲染的身子和強壯遠遠搭不上邊,坐在馬上都嫌頭暈得慌。
真是不錯,那些老傢伙雖然把家族利益看得重,倒也把話聽進去了,柳卿抿了抿嘴,把笑意隱下,沒打算讓這人知道自己才是那罪魁禍首。
旁邊也有人想擠過來說話,不過顯然和柳卿說話的男人帶的那一堆侍從不是吃素的,極懂自家公子心意的把人擠了開去,讓旁邊的人暗恨撈不著和柳卿搭話的機會。
有意無意的套著話,男人也不知是真沒看出來還是裝沒看出來,柳卿問什麼他就答什麼,一點不含糊,比她手底下那幫調皮的學生還聽話,時間一長她也看出來了,這人,怕是在向她賣好。
仔細琢磨了一番柳家現在的處境,柳卿也不打算拒絕,這時候實在不需要再豎敵了,至於這戶人家的底細,想必回去一問全叔便知。
晃晃悠悠間便到了放榜的地方,就在皇宮的南門外頭,大概也是來的人太多了,擔心出亂子,今天在這附近執勤計程車兵明顯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