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犯,對我等實在大是不利啊。”
秦弓想得想道:“天界強將雖多,我等也自不少,嗯,對了,青陽宗主現下如何了?”
一旁代青陽之職的羅侯答道:“宗主如今已無性命之虞。只是……只是想要上場作戰,怕是不能。”
秦弓點頭道:“敵方多兩強將,我方卻少了一人,此消彼長啊。”
破軍道:“天界除多這兩人外,尚有南天諸星。”
“不錯,便一天府,就甚是麻煩。”秦弓與之交過手,自是知曉對方深淺。
蓼莪道:“既如此,與其等他們來犯,不如我們先下手為強。”
秦弓與白澤對望了一眼,正要言語,玄豹忽道:“不好!”
秦弓轉頭問道:“怎地不好?”
玄豹沉著個臉道:“還是等他們來好。”說得一句,卻又不再言語。
白澤道:“我也是這個意思。守要比攻方便得多,更不易損耗兵力。”
秦弓嗯了一聲道:“我的想法是不如把所有的人馬全部撤回無明天,讓百姓退去後方,我們便在這無明天,與天界來番大會戰,各位意下如何?”
眾將聽得這話,面面相覷。
蓼莪不由問道:“這樣會否太過危險?萬一……萬一戰敗,我們豈不是全無退路?”
秦弓笑道:“若是我魔界全部兵力尚不能勝他,還有什麼好說的?何況,正要全無退路,方可全力一戰。”
羅侯道:“可是選在我魔界主星,這樣會不會太冒險?”
白澤介面道:“唯有這裡,有我魔界最堅固的防禦措施。而且這般做法還有些好處。”
秦弓道:“不錯,一來,天界連佔我前沿大片土地,不免驕兵,而我等背水一戰,理應驍勇;二來天界乃是長距離作戰,補給之類多有不便,我們則正好相反;三來不要以為我們只是一味防守,若得機會,便是全軍反撲。這一戰乃是志在必得,只可勝,不可敗。”
蓼莪聽罷點頭道:“這麼說來,倒是極有道理。”
秦弓站起身來道:“我等只需傾力為之,料天界也不能奈何得了我們半分!”
眾將皆道:“願隨尊主陛下,戰敗天界,平定色界天。”
秦弓眼望著殿門外重重的門戶,門戶外狹窄的天空,想著:“戰吧!我須不怕你們任何人!”心頭卻不自覺的想道ωωω*ūmdtΧt*còm,∪Мdtxt小…說_下…載:“若真個外界魔神親臨,只怕覆巢之下,全無完卵。天界也罷,魔界也罷,恐盡要受他踐踏。”
“難道,我們的戰爭全然都是沒有意義的?”一個念頭陡然自心底跳起。以前在人間界的時候,便看足了人間的爭戰廝殺。後來,入得魔界,反想人間的戰鬥,只覺得為了一個小小的界天,便殺得你死我活,血流遍地,實在是不值得。然在色界天中,依舊是爭戰廝殺,所差者,不過是搶奪的地盤更大,所死的人更多罷了。如果跳出色界天,低頭來看,會否覺得這般的廝殺爭奪一般的可笑不值?
秦弓不由嘆了口氣。其實可笑也罷,不值也罷,身處圈中的人是無法去改變的,依舊只能如此行走下去,一如宇宙中的每一個界天,都必須按著某種無形的軌道不斷的盤旋。而這宇宙,也會按著某種無形的軌道行走著吧?
“……都是沒有意義的!”秦弓在心中又把這句話念了一遍,心想,“這話有誰和我說過?是誰?”
天界的龍旗不斷的推進,所到之處,魔界之人聞風而走,多半隻是留下一個空空的界天,連城池田地都毀得一乾二淨,可算盡絕。魔界的前沿疆土不消數日便已成了天界的地域。
魔界主星無明天便在眼前,龍池心中不敢大意,只叫人在不遠處的小界天上立下營寨,暫且按兵不動。
他心中暗忖:“平白無故便得了如許多的界天,更沒有半分的抵禦?秦弓他到底是打的什麼主意?”然一想到自己身後,還有著那個巨大力量的支援,便覺有恃無恐,“不論他打什麼主意,我都要打敗他,讓他在我面前低頭!”龍池又想,“看來,很多事情,都要在這裡一併解決才好!”
“一路過來那麼辛苦,你不休息一下麼?”一個溫婉的聲音在龍池耳邊響起,是天琴。
龍池點了點頭道:“不錯,是該休息一下了。”說著卻又拉過天琴,一手抱住她,笑道,“你看,前面就是無明天了。我不久便可站在魔宮大殿上,看魔尊在我腳下俯首,嘿嘿,想想也是妙不可當。”
他破例的把天琴也帶來了前線,只是告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