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流年滔滔不絕地將木錦年今後的打算全部說了出來,也不知她是真的沒心眼還是有意透露。
施得聽了,暗暗皺眉,他還真不知道木錦年的打算原來如此深遠,而且他也沒有深想木錦年轉行從事旅遊業有什麼用意,現在算是明白了,走的和古玩行的路數大同小異,而且比古玩行只當橋樑不同的是,替貪官和國企領導向國外轉移資金,更具有隱蔽性和欺騙性。
也更有社會危害性。
施得只聽不說,任由花流年說個不停,花流年發了一頓牢騷,長出了一口氣,說道:“怪事了,我應該和你是對立面才對,怎麼有什麼事情還願意和你說?而且和你說了後,心裡舒暢了不少,我是不是有病?”
花流年如果真有病,他還真沒藥,施得呵呵地笑了:“有事情悶在心裡會難受,說出來會好許多。不是說,拿出快樂來分享,就有了雙倍快樂。拿出悲傷來分擔,就只剩下了一半悲傷。”
“施兄弟可真會說話,比木錦年那個木頭人強多了。”花流年開心地大笑,“要不是我比你大幾歲,我都要愛上你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