呻吟著,整隻船隻此時已如同一個火炬一般在燃燒著,除了極少數士兵還在拼命地用投石機還擊,剩下的已經開始各自逃命了,這是一場完全沒有希望的戰鬥,只能捱打不能還手,即便是再勇敢計程車兵也會心生絕望.
那種叫上心生絕望的鐵疙瘩仍然在連綿不斷地飛來,登州號在大火之中呻吟著,一名參將滿身是血地跑上艦橋,看著龐軍,大聲道:"老將軍,老將軍,棄船吧,登州號已有一根龍骨被擊斷,五十個水密艙已經有一半進水了,支撐不了多久了,趕緊走吧,再不走就來不及了,船很快就會沉了"參將的聲音帶著哭腔.
龐軍看著已經傾斜了數十度的船身,回頭看著那參將,臉上居然帶著微笑,"你們走吧,我老了,那也不想去了,就陪著他一起下去吧"
"老將軍"參將哭著跪下來,"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只要您還在,我們就還能組起一支水師,重新來過."
龐軍仰天大笑,"孩子,我不是青山,我現在只是一座荒山,不可能東山再起了,你瞧瞧,就算我們再有一支水師,再對方的這種武器的打擊之下,我們是對手嘛?我們永遠只能被動挨打,一艘艘被他們擊沉,你走吧,你還年輕,如果能逃出生天,不要再打仗了,去當一個漁夫,撒網打魚,安渡餘生.走吧,走吧我生在海上,自當死在海上,這便是我最好的歸宿了."
登州號已經傾斜得越來越厲害,幾已可以看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