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給嚇沒了。
“算了,不逗你了。小樣兒純的。站那等著。”
懷暖就那麼站在五步開外的地方等著,背對著他們,對於身後熟悉的交歡的聲音置若罔聞,看著一派天邊雲淡風輕。只有他自己知道,胸口的那個地方,有些酸。倒不是介意蕭逸找別人,而是,而是……是什麼,他自己也不知道。
那激烈又纏綿的聲音不知持續了多久,那男孩叫得聲兒都啞了,方才慢慢歇住了。
“好了,你可以轉身了。”蕭逸的聲音,卻不像是剛剛做完情事。
轉過身的時候,懷暖意識到自己又被蕭逸耍了,原來他們確實是“做”完了,但是,那個男孩還跪在蕭逸的腿間,呃,做清潔,用他的嘴……
“聽說你這幾天身體不怎麼好?還有功夫跑到花園來偷窺?”蕭逸有一下沒一下地摸著男孩的頭。懷暖記得,他曾也這麼摸過那剛剛訓好的牧羊犬的頭,神情一般無二,當然,他也曾這樣摸過懷暖的頭——是不是所有人在你的心裡都是一樣的?
“屬下不敢。屬下是閒逛過來的。”懷暖收起神思,神色入場地跪下道。
“那麼說是巧合囉?”
“是……”明明就是巧合,這一問一答,反倒顯得自己居心叵測了。
“過兩天就是七夕了。”
還以為蕭逸會借題發揮在花園裡就把自己XXOO,慶幸是自己想太多的同時,又有些失落。“是。屬下定不負大哥所望。”
“往年辛苦你了?”什麼意思?
“今年……”有不好的預感……
“我打算自己親自主持。”
懷暖愕然,因為低著頭,蕭逸看不到他臉上一閃而過的震驚,心酸,苦笑。當他抬頭的時候,神色又恢復了那一貫的淡然。
——七夕
“懷暖少爺,您怎麼還在這兒,再不去遲到了老爺生氣了可不是當玩兒的。”侍女在後園找到了看日出的懷暖。雖然今天沒他什麼事,他還是習慣性地早起了。只是找不到事做,所以索性來看看日出。青澀的果香在微涼的晨風中飄逸,寧靜祥和的朝陽散落了一身,寬大的漢服穿風帶露,凝出一股清雅的風華。為了配合蕭逸的古典風格,常住內宅的人不出任務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