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嫂教訓的是?”張飛對馬雪總是唯唯諾諾,典型吃軟不吃硬的傢伙。
慶功晚宴,如期舉行。
除了彭城駐守的高順、曹性、陳到,利國北大營駐守的糜芳,下相駐守的陳矽外,其餘將領全部到場。
因為馬山開荒成功,下邳外城的部分農戶也遷移了過去,除了駐紮的巡邏小隊,丹楊營正式駐紮下邳外城。
因為安營紮寨,臧洪帶著陳榮等人最後到達。
“果佔大捷,本應早早來賀,子原來遲,自願罰酒三杯!”臧洪來到幾前,端起酒杯。
“子原兄,聞名久也,今日一見,果真義氣幹雲,魏延端起了酒杯,延願同幹三杯。”
“這位是?”臧洪看著魏延。
“這是魏延,魏文長,新任衝鋒營首席,臧霸說道,我等兄弟自愧不如,甘心位居其後。”
“文長和仲臺的衝鋒營首席之戰,我已經聽聞,臧洪說,文長初來乍到,無所畏懼,敢作敢當行為令洪佩服。”
“此次果佔大捷,文長可謂居功至偉,我說,大家舉杯,為文長道賀。”
“主公如此誇獎,愧不敢當,魏延說,我兵行險招,以致袁朗犯險……”
“功大於過,文長不必自責,我說,將在外軍令有所不受,果佔之役,就是先例,希望諸位,去輕去重,靈活機動。”
袁朗在座,一張小臉,憋得通紅。
孫康更是埋頭大喝。
“大哥,東海境內,雲臺,果佔都已平定,東海縣城空控千里,劉備說,何不發兵一支,佔為己有。”
“二將軍說的極是,張遼說,東海雖然人口不多,但沃野千里,如果用於農耕,對我軍大為有利。”
“此事不要急於一時,陳登說,現在彭城三面臨敵,屬於四戰之地,僅有高、曹兩支部隊,下邳我軍基石,現在說起來不過,呂、張、魏、臧四支部隊,如果戰火開啟,我軍兵力太過分散,只恐首尾難顧。”
“什麼,當我瘋子不存在,劉何聽到陳登的話,噌的站了起來,我的瘋騎兵可不是吃素的,為什麼不算在裡面?”
“就是,紀靈也站了起來,我們的騎兵雖然不如主公和二主公的戰力強勁,但也足以抵禦敵人,為什麼不算在裡面?”
“南安、何如給我坐下,聽元龍說完,再行議論。”
“下相雖有老父駐守,不過孫策之席,小沛名為我主之地,實為袁尚之土。陳登說,捨棄一城百姓,而去建一空城,不僅勞民傷財,更為禍亂之端。”
“越說越過分了,張飛嚷道,什麼孫策之席,袁尚之土,都是狗屁,我老張一去,還不是我們的。”
“張將軍說的在理,臧霸說道,我一向看你不順眼,你說的這句話,我聽著舒服,只要我們殺過去,哪有孫策、袁尚的份。”
“元龍,張遼皺了皺眉頭,你的話,我越來越不明白了,你究竟想說些什麼?”
“懂我的,也許只有主公。”陳登說著,把目光轉向了我。
“元龍說的很有道理,我說,但是也很無道理。”
我的一席話,不僅讓陳登有些目瞪口呆,席間所有將領不禁都為之一愣。
“東海要佔,小沛,下相,包括夏丘只是我軍和其他諸侯的緩衝之地,我說,適當佈置疑兵即可。”
“主公既然要佔東海,陳登說,可讓紀靈將軍率軍駐紮,下相、夏丘兩城相鄰,如需疑兵,只需劉何將軍帶軍足夠。”
“何如駐東海,南安駐紮下相、夏丘?張遼說,元龍這麼安排可有深意?”
“有意思了,臧洪說,元龍既然將何如和南安併為一支,視作不見,為何卻有不同分派。”
“哈哈,陳登笑道,城池側重不同,自然分派值任就有不同,將領特點各異,當然又有先鋒斷後之爭。”
“元龍快說來聽聽,孫觀瞪大了眼睛,我倒要聽聽,他們有什麼不同。”
“瘋騎兵一向作戰勇猛,不計後果,作為前鋒勇猛有餘,只怕後勁不足,作為後防,又是大材小用,因此可做疑兵。陳登頓了頓說道,紀靈騎兵,平匪患,滅賊寇不在話下,戰場上只怕攻不能攻,守不能守。因此可做守軍。”
第五十四回崖山小試
“哈哈,元龍說的極是,我瘋子服了,劉何拍著酒幾喊道,你要是個娘們,我這就把你娶了。
“真是個瘋子!”馬雪聽到劉何的話,自言自語的說道。
聽到陳登的言辭,紀靈一臉的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