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的怒火,驚住了,從我那天回來就沒見到小蘭和孩兒。”
“那你為什麼一直不說,我看著劉備,恨不得撕了他,你還真是沉得住氣!”
“本想小蘭初生嬰兒應該不會走遠,我和子仲尋遍下邳也沒找到,劉備搖了搖頭說,估計是被我氣走了。”
我還要發火,突然想到,走失的是劉備的老婆和孩子,我發這麼大的火,不就自己暴露了,連忙穩住情緒。
“到底怎麼回事,你做了什麼錯事?”
“不該呀,劉備痛心疾首的說道,我只是感覺孩子不應這麼早生,並沒其他意思。”
“行了,家醜不可外揚,我說,此事不要聲張,派人慢慢找吧。”
“主公,劉何拍馬趕來,一雙眼睛佈滿了血絲,操練場已經清理完畢,兄弟們可以繼續訓練用了。”
“大哥,我先告辭。”劉備向我告別。
劉何看著遠去的劉備,說道:這個哭喪鬼,昨天內城大亂,數個將領的家院被攻打,他到走了狗屎運,沒有狗奴士兵前去攻打。
“那麼狗奴有沒有留下活口,問出了什麼?”
“有幾個貪生怕死的,劉何說,他們前天就潛伏在東門三十里外的一個乾涸的水溝裡,準備跟蹤偷襲邪馬臺那夥東夷人的,結果早上發現,如果回去的路都被我們堵死了,沒有吃的東西,才硬著頭皮攻城來了。”
也是,袁朗、張遼、魏延、紀靈四支部隊三個方向進發,正好能夠堵住他們的退路。
“下午攻城不是被擊潰了嗎,我說,難道他們知道城內空了?”
“他們被擊潰,大部分還是逃回了那條幹溝,劉何說,也不知道是得到了信還是實在無路可走,他們趁著天黑又摸上來了。”
“真是賊心不死,他們的營地在哪裡,我說,總不能沒個住的地方吧?”
“他們的營地在東海東南的果佔山,劉何說,據俘虜講,應該還有一萬多人,駐紮在哪裡。”
“恩,等大部隊回來,就徹底吃掉他們!我說,安南,你們昨天不是去藤縣了嗎,怎麼這麼快就趕回來了,還有你們過去是幹什麼?”
“這個,劉何苦笑了一下,我可以不說嗎,我答應了主母。”
“那就不說,我看著灰頭土腦,滿身血漬的劉何說,勞累一天了,抓緊去休息吧。”
“對了,主公,劉何說,章誑他們呢,好像神兵天降呀,昨天突然出現,今天又憑空消失了。”
“哈哈,要得就是這效果,我說,以後你自會明白。”
劉何看問不出頭緒,拍馬就走。
你妹,走也不給我打個招呼,真他媽瘋子。想到章誑,去監牢看看吧。
來到下邳監牢,獄卒看到我來,慌忙把我迎接過去。
“不知主公前來,獄卒拜倒在地,有失遠迎,主公勿怪,章誑將軍醉酒未醒。”
“恩,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章妄,獄卒答道,字阿斯,是章誑的內弟。”
“走,帶我進去看看。”
進了大牢,一股濃郁的酒香撲面而來,長長一排木籠,關押著或多或少的囚犯,每個籠中似乎都睡著那麼幾個膘肥體壯,面色紅潤的大漢,如果沒有猜錯,應該就是暴力營的將士。
出乎我的意料,整個監牢裡的其他犯人並沒有求饒申冤的,都只是靜靜的看著,臥著,坐著自己該做的事情,看來暴力營的已經把他們修理好了。
令我詫異的是,整個大牢裡,幾乎是乾淨整潔,竟然沒有一絲黴臭味,看來高順把陷陣營的那套‘鎧甲鬥具皆精練齊整’的規矩也照搬到了這裡。也難怪這些人能夠沉住氣,願意呆在這裡。
“主公,要叫醒章將軍嗎?”章妄問道。
“不用,我看著呼呼大睡的暴力營將士,擺了擺手,我只是過來看看。”
七扭八拐的走到監牢盡頭,竟然還有一個小門通往地下。
“這個門通向哪裡?”
“主公,這個門通向操練場。”
看來高順對監牢設定的還算規整,即使前門被堵也有後門出去。
整整一天,成廉和魏越都黏在房裡,真是體力充沛。幸虧狗奴士兵只是搶劫,並不是破壞,因此整個下邳城並沒有什麼大的破損。
第二天一早,門人來報,陳登求見。
“元龍,我看著陳登說道,你不是在馬山指導船材建造嗎,怎麼突然回來了。”
“我這次前來是有件喜事要告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