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下作愛。如今一一實現,什麼自家的車庫裡、半夜無人經過的小區草叢、等待拆毀的老房屋、波羅轎車的駕駛室內甚至郊區野外的叢林中,都留下了她的呻吟和淫液。而在那種刺激的場合下,我更是會大施淫威,在她的朱唇、豐|乳、蜜|穴以及菊門上,都會留下我那滾燙而又新鮮的Jing液。好象只有這樣,才能讓我暫時忘卻即將失去她的傷痛。
對於我這種近乎瘋狂的作法,她選擇了逆來順受的態度。為此,有一晚我曾不解的問過她,為何要這麼配合我?當時她的回答是:“阿姨知道你為什麼會這麼做。為了讓你好受些,所以我才這樣——”
不管如何,離告別的時刻是越來越近了。再過兩天,她便要動身出發,趕赴東州。幾天前,她已搬出了我家樓上的租住房,找了家普通旅館暫時居住著。而我則每天和她粘在一起,幾乎是形影不離。原本呂國強是要親自來縣城接阿姨走的,但經過她的解釋以及勸說,最後他還是放棄了這個打算,決定讓其自己過去。
每當看著她在電話裡和呂國強說著不留痕跡,但情意綿綿的話語之時,我的內心就會充滿嫉妒。但又能怎麼樣呢?她在這段時日裡已全身心的把自己交給了我,輾轉騰挪,使出種種手段,愉悅了我的身體同時也撫慰著我那充斥著傷感的心靈。何況她最終還同意了我今後去東州之時,讓其陪我的要求。人不能貪心不足,現今這樣已經是我所能爭取到的最好結果了。
至於何軍,阿姨則決定暫時先不告訴他。“等到了東州,我和阿強把婚期定下來以後再通知他也不遲。”
這是她某天跟我講的話。她這樣決定讓我沾沾自喜的同時也有一點為何軍而感到不公平。雖說因我跟阿姨的特殊關係讓我率先得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