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也不抬的問道,吃屎殼郎沒掐爪子?”
“屎殼郎,包括張遼在內,張飛、關羽都是一臉驚奇的看著馬雪,是何種野狼?”
“撲哧,馬雪沒忍住笑了出來,連忙說道,此乃一道家鄉小吃,用一種特別的狼做成,乃是夫君的最愛。”
“奉先兄,這屎殼郎,有空一定要讓我嚐嚐,張飛瞪大了眼睛,砸吧砸嘴說道,好東西不能獨吞呀!”
“翼德只需帶上三罈美酒,我必讓你吃足吃夠,我被馬雪嗆的既好氣有好笑,翼德萬萬不可推辭。”
“奉先兄盛情,怎好推卻。”
“就此打住。”馬雪生怕鬧得不可開交,急忙說道。
“你們認為袁術向彭城靠近,有何企圖,我用樹枝點了點沙盤說,是意圖謀我,還是另有企圖?”
“袁術應是另有企圖,關羽略一沉思說道,袁公路一向與奉先兄交好,想必是知道曹賊四處受敵,帶兵前來趁火打劫。”
“袁術這次突然出兵,確實有些怪異,張遼不解的說道,他既然前來必定打探清楚彭城是大哥地盤,如果打劫曹操,他何不從汝南北上陳留。”
“管他衝誰來的,張飛大大咧咧的嚷道,只要敢來攻打彭城,俺老張必定打他個落花流水。”
“你們所言差也,馬雪看著我一笑,緩緩說道,袁術此行只是為了借道。
我默默點了點頭,這小妮子,歷史學的還可以。
“借道?”
“難道袁術意欲北上與袁尚會合,張遼神色一變,厲聲說道,大哥萬萬不可借道,袁尚現在實力大增,連一向驕橫的曹操都退而避其鋒芒,為了維住局面連彭城都讓給了我們。如果袁術率軍加入,無異於猛虎添翼。對我軍以後發展是個巨大的威脅。”
“文遠勿慮,張飛笑著說,只要奉先兄一聲令下,我老張定讓他們有來無回。”
“如果袁術前來,來投靠奉先兄,亦不為怪,關羽捋了捋長鬚說,似乎也在情理之中。”
投靠我,關羽的話令我心裡一動,袁術經過和呂布的數次分分合合,應該能夠悟透唇亡齒寒的道理,歷史上他的北上正是在呂布滅亡後,備受多方打擊下的無奈之舉。現如今呂布尚在,並且實力大增,也不虧為一個好靠山。
“雲長說的也不無道理,我點了點說,如若他真的借道投靠袁尚,我們也可以行個方便。”
“那樣一來,袁尚實力不是更為強大,張遼說,只怕我們不久也會成為他的兵鋒所向。”
“二弟說的有一定道理,但袁術豈能甘居人下,如果袁尚、袁術之間起了爭執,對我們來說更為有利。”
“借不借道,投與不投,我們可棄之一邊,,馬雪說,當務之急,只需做好防衛,靜觀其變。”
“靜觀其變,張飛有些不滿的哼嘰著,打就打,殺就殺,觀個啥便,喪氣。”
“奉先兄,真是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關羽的眼光充滿了讚許,一些新想法,極是有道理,關某是望塵莫及。”
“主公,小沛使者前來,緊急求見,張三在議事大廳外喊道,是否讓他進來?”
“看來小沛有大事發生,我對張三說,讓他進來。”
“奉先兄,我們又見面了,來人一進門就大聲喊道,現在小沛告急,白馬將軍已經攻佔小沛外圍,陳留遭受張繡、劉表圍攻,難以分兵。許昌、洛陽遠水解不了近渴,還請大人出兵協助,一解危難。”
原來是許褚這呆頭鵝,不過從說話上來看,並不呆,這小子應該是自我感覺關係和我比較好才來的,想想也知道,曹操怎麼可能派一個魯莽的武夫做使者呢。
“原來是虎痴,我示意讓他坐下,小沛難道沒人了嗎,連鼎鼎大名的虎痴也抗衡不過一個公孫瓚?”
“嘿嘿,奉先兄嘲笑我了,許褚喘了口氣說,公孫瓚本不是我的對手,奈何有個什麼趙子龍,真是堪當我的對手。白馬騎兵真是厲害,加上鞠義的神弓射手,即使仲德軍師謀略了得,我們也只能是死守不失。”
“什麼,子龍也在小沛,關羽臉上愁雲滿布,奉先兄,這個真不好辦了。”
“雲長難道也怕那個趙子龍,許褚不可思議的看了看關羽,以你的實力應該更勝他一籌。”
他哪裡知道,劉關張三人和公孫瓚、趙雲關係可是非同一般。本來一個公孫瓚就足以是他們迴避,這次連趙雲又冒出來了,他們更是不忍出頭了。
“虎痴說笑了,我說,雲長、翼德乃萬夫不當之勇,百萬軍中去上將首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