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把刷子都把我刷的團團轉了,我說,兩把刷子,那我不成陀螺了!”
“看你小子,油嘴滑舌的,還挺會說話,馬雪笑著說,這樣吧,把那個黑炭頭,賞給你做老婆。”
“別吊我的胃口了,趕快說說這個黑碳頭是怎麼回事?”
“夜裡撤退時,我不是帶著弓兵營走錯路了嗎,結果碰到兩支部隊正在火拼,真是過眼癮。”
“別形容了,說點重要的。”
“那我就簡化下過程,馬雪說,他沒打過曹軍,我順手救了他。”
“哎,真是走極端,要麼繁瑣的要命,要麼簡單的要死。”
馬雪一瞪眼說:愛聽不聽。
“哼,知道對本大人不敬會有什麼後果嗎?”
馬雪掙脫我的懷抱,往旁邊一跳,裝著很怕得樣子說:我好怕,我好怕。救救我,help;help!
“哈哈,你說那些鳥語更麼人能聽懂的,看我好好收拾你。”
我撲。
瘋了,瘋了。簡直是鏡頭的重放,我再次重重的摔倒,又是繩子,又是繩子,不過換了一根!
哲學家說過,人不能在同一個坑裡絆倒兩次。可是我卻被兩根繩子絆倒了兩次,真是惱火,還好這次只有馬雪一個看到。
馬雪看著我趴在地上略帶挑釁的說:來呀,某大人不是說要什麼什麼的麼,怎麼喜歡趴在地上。
“我喜歡趴著,我旱泳,不行呀。”
“哈哈,旱冰聽過,但旱泳,馬雪故作思考狀說,這個,是個很值得研究的,就這麼趴著吧,中國旱泳第一人!”
嘿嘿,我就趴著看你怎麼辦。我趴在地上一動不動。
馬雪看我趴著不說話,嘆了口氣說:可憐的地球呀,就這麼被弓雖。女幹了。
帳外張三大聲通報:稟告主公,主母,張飛求見。
我慌忙起身,馬雪笑著說:繼續啊,咋不堅持了。
我白了馬雪一眼說:我被你打敗了。
“算你識趣!”馬雪說著,一弓腰,迅速抽走第三根繩子。
我一看,心裡暗自安慰,多虧沒爬起來,要麼搞不好還得再摔一跤。
張飛一瘸一拐進了帳中,見到馬雪倒頭拜倒說:多蒙貂蟬姑娘捨命相救,再生大恩,飛,終生不忘。
還姑娘呢,傻冒一個,不知道是我老婆嗎,白痴。我恨恨的看著黑炭頭。
“救你是奉先大人的意思,馬雪指著我說,要謝的話,謝奉先大人吧。”
我讚許的看了馬雪一眼,真是好老婆,為我拉攏人心呀,就算成不了我的部下,至少也不會成為死敵。
張飛站費力的站了起來,向我一拱手,算是謝過,轉身就要出去。這黑炭,對我的敵視太深了。
“不知玄德、雲長現在在哪裡了?”我有點納悶開口問道,這三貨形影不離的,怎麼就變成了形單影隻了?
“大哥、二哥,張飛聽我一說,雙拳握緊,咬牙切齒的說,尚未知道行蹤,我這就去找。”
“張將軍有明確的目標嗎,隻身一人,去哪裡找?”馬雪櫻口一開。
張飛一時語塞,呆呆愣住!
“這樣吧,我說,翼德如果沒有去處,留在這裡先養好身子再去找你大哥二哥怎麼樣?”
“陳登那小子坑害我們,我恨不得生吃了他!如果不是他謊報軍情,我們哪來的這次大敗!”
“哎呦”張飛一激動,大手拍到了自己的傷處。
“玄德公攻打彭城,派孫公佑前來讓我協助,我帶兵前來,卻被曹軍伏擊,這到底怎麼回事?我盯著張飛問道,不會是你大哥故意設計的圈套吧?”
“啊,你真的出兵來助戰了?張飛似乎並不相信,大哥一向光明磊落,我們發兵攻打彭城,不過中了陳登的奸計。”
“如果沒出兵怎麼救得你,你還有什麼懷疑的嗎?馬雪說,對了,張將軍,你說中計了,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張飛看著馬雪也不在隱瞞什麼。竹簍倒豆子似的一五一十的全部說了出來。
“按照你的描述,玄德公與你二人僅率三千人攻打彭城,如此說來,小沛應該還有萬餘人馬。”
“只怪大哥太過相信陳登小兒,誤以為有人做內應,可不戰而勝。”
“就算這樣,雲長固守小沛城池,一時間曹軍也難以攻下。
“哎,事已至此,我也不瞞了,張飛長嘆一口氣說,二位有所不知,我們前往彭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