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糕了,尊主已經被仇恨和怒火矇蔽了思想,那麼多年的仇恨終於一股腦地出現了。”鹿仙翁像是喃喃自語說道。
“那會怎樣?難道冷血真的還會變身?你不是已經將他治好了嗎?”凌貝兒一臉焦急之色。
鹿仙翁沉吟了一下道:“但是尊主如果一心想要現在報仇的話,就會任其發展,不計後果,到時候恐怕就。。。。。。”
“快放開我!我要去阻止他。他明明不用變身也能打得過的,根本不用如此。”凌貝兒掙扎著使勁想甩開鹿仙翁的手。
“話是沒錯,可是。。。。。。”鹿仙翁猶豫不決地時候,一聲威嚴恭敬的聲音似乎從天邊傳來:“尊主請息怒!”
人們眼前一閃,又出現了一名身穿白衣的老者,他向冷血行禮道:“尊主,想想您此行來的目的吧!暫時放下仇恨,您不是想讓事實的真相公諸於世,然後再替老莊主報仇嗎?如果您現在就殺了他,真相恐怕就永遠不復存在了,所有的武林人仍然受到他的矇蔽,這也不是老莊主願意看到的啊!”
前來說話的人竟然是五大長老中,平時最古板且不愛說話的三長老。
沒相到冷血聽了他的話後,身上的暴戾之氣竟然漸漸消褪,冷淡的氣息又重新回到了他的身上,彷彿剛才並沒有發生那種情況一樣。
“想不到這個老小子還挺有一套。”鹿仙翁不由舒了口氣笑顏,“平時總看他酸裡酸氣,呆頭呆腦的,與我甚是不同。”
“當然跟你不一樣。”凌貝兒也放了心,白了他一眼揶揄道,“人家那是穩重老成,似你個老頑童,水準相差太遠了,何況,人家說話比你有份量多了。”說罷覺得好玩不由咯咯一笑。
不但他們鬆了口氣,眾人的心也跟著從嗓子眼落回原處。但是該面對的事情還是要面對,群眾中有的人也似乎發覺事情的蹊蹺,不由問道:“谷主,不是我們不相信你的真實身份,只是這件事情對我們來說關係也甚大,如果您不能證明您的身份,我們也根本無法相信您所說的話。”
其他的人一聽有理,紛紛點頭。
“可是要該怎麼證明才好呢?”又有人發問。
蕭振業終於明白自己的心神不寧的原因了,但見他面熟是因為小時候曾經見過他,並非初次見面,他竟然還活著?他這樣想,已經證明冷血就是白景臣了。所以,他必須阻止他們證明他的身份,因為那意味著自己的滅亡。
“他根本就無法證明!因為白賢侄在十八年前已經被魔谷的人逼入懸崖。你就是個冒牌貨,大家千萬別被他的話所迷惑。”蕭振業開口道。
可是,經過剛才,已經有人對這件事產生了懷疑,萬一他說的是真的呢?
“盟主,既然他不是真正的白景臣少莊主,證明一下又何妨,正好可堵一下那些思想有些動搖的人的嘴,您說是不是?”說話的是百劍山莊的司徒諾,也就是司徒臨風的老爹。他是一個典型的大智若愚的人,表面上看起來最不管事,似乎還有些糊塗,但是卻總是最先看清事實的真相。
現在的蕭振業就是想說不都不行,無奈之下只好點了點頭。
“老夫聽說,白雲山莊有三件標誌性的寶物,其中一件,眾所周知,是《天殘神功》,不過大家也都知道,白莊主在臨死前將它送給了蕭盟主。”
司徒諾看了蕭振業一眼又道:“還有一件就是白莊主生前常用的寶劍,不過在白莊主下葬時已經作了陪葬的物品,最後一件就是一個白家儒家的寶鐲,它看上去好像是一個寶鐲,但實際上卻是一個暴雨梨花針的裝置,聽說,這個寶鐲一直是戴在白夫人的手上的,那似乎是作為白家定親的信物。我想那東西白夫人在臨死前一定交給真正的白少爺了吧!如果谷主方便的話,請出示給我們看看如何?”
冷血沒想到他會提到那個寶鐲,但是遺憾的是,那個寶鐲他早已經送給了凌貝兒,而凌貝兒被他強留在魔谷,就算要把她接來,來回也要花費很長的時間,那時早就已經晚了。想到這裡,便沉吟不語。
眾人目光都緊張地盯著冷血,如果他真的能拿出手鐲,他們該相信誰?
“事情確實如司徒莊主所說的那樣,那件寶鐲的確是白家的傳家之寶,但是本座已經將它送人,而她現在也不在這裡。”冷血淡淡開口道。
“你的意思就是說,你證明不了自己的身份了?那你根本就是冒牌貨。什麼送人了都是藉口。”蕭振業的緊張的神情終於放鬆下來,冷嘲道。
冷血聽了面色一冷,剛要說話,忽然人群傳來一聲清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