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棟樓的北邊帶著煤房的叫大院,南邊還有幾米寬,一樓的住戶在這邊的陽臺又開了門,修了樓梯,每家每戶都自修了矮牆隔成了小院子。有的小院裡,還修了小棚屋。萬幸小院裡沒有喪屍,不然我昨天晚上估計就交代了。前院後院喪屍都清理乾淨,終於可以吃飯睡覺了。
三個人懶洋洋的走回了三樓的家,我一邊吃東西,一邊和趙英霞聊了起來。趙英霞個子不高,比起春花一米七十幾的高個子,嬌小了很多。比春花清秀,不像春花那裡都大。英霞也比我小,專科畢業,在一個廣告公司畫圖,可是年紀比春華大兩歲。怎麼看怎麼和我這麼合適。算了算年紀,我三十,英霞二十三,春華二十一,生日小其實才二十。
原來趙英霞是這個星期才搬到這個小區,剛搬完家,就災變了。她住三單元四樓東戶,我和春花這幾天乾的事,她多少知道點兒。可她說她多了個心眼,怕我倆是什麼壞人。可她剛搬了家,家裡斷水之後,實在太渴了。心想半夜這吃人鬼應該睡覺了吧,就跑到樓下來找水。結果一出大院沒多遠就發現有喪屍,趕緊跑過來求救。
我問春花:“那你咋下樓那麼快呢,從三樓飛下來的?”
春花斜了我一眼說:“我半夜起來,發現你不見了。我有點兒擔心就想下來找,就打著燈下來找你,結果一出門,就聽見英霞在喊了。對了?你怎麼從下面跑上來的,為什麼那會兒不給英霞開門?”
“我……”我竟無語凝噎。我總不能說我去地下室幹什麼了吧?我不能說我以為英霞是女鬼吧?“我我……我睡不著,我轉轉……”
春花又上下打量了我一下,然後我就感覺她的目光在爺的褲襠停留了一下,然後噗嗤一笑。扒在英霞耳朵上咬了幾句。英霞先是一笑,然後看看我就低頭臉紅了。
哥啥表情啊,自然是紅透了臉。再一想春花的前職業,我靠,太刺激了。我真不知道有什麼能逃過她那雙眼睛的。
“吃完就各自去睡覺,下午清理院子裡的屍體,然後咱們擺弄擺弄地下室那個鐵爐子,爭取晚上吃上熱乎飯。”我紅著下命令道。
“黃哥,不用了。對門和一樓的老兩口用的是煤氣罐,飯店裡我看見還有倆大煤氣罐子……”
春花可是一點兒面子都沒給我啊,我伸手打斷她的話,只說了一句睡覺起來按你說的辦。就回自己的房間打呼嚕去了。
英霞和春華好像在隔壁臥室又聊了會兒才睡覺的。我迷迷糊糊聽見什麼大房二房的,還要以姐妹相稱,說什麼為了人類繁衍下去就不要介意二女共侍一夫之類的話,我也分不清是做夢還是真事了,管她們呢。誰知道明天會發生什麼?誰知道明天還有沒有?誰又知道死了以後又有沒有明天了?
……
今後幾天的日子平淡而充實,三個人果然比兩個人效率更高。我們清理一好樓內所有的喪屍,並把屍體全是堆進了塌了房頂的小飯店裡。英霞雖然力氣小,可做飯還真不是蓋的。春花和英霞清點了我們囤積的物資,簡單來說如果以後就我們三個人的話,過冬的糧食我們都不用發愁了。但是最嚴重的問題出現了。城市裡一旦斷電之後,帶來的不僅僅是生活的不方便。如果我們決定活下去,我們必須在水源地附近生活。靠礦泉水的話,我們支撐不了多久的。
真是人無遠慮必有近憂。
搜刮了幾天後,我們每個人都換了武器,英霞在一個半大男孩的床地下,找到了兩把砍刀和一把匕首。我問了問英霞會打槍麼?答案很簡單,表示連見都沒見過。又從一個老八路(牆上有照片,我們自己分析的)的床地下摸出一支三八大蓋(90式步槍,侵華日軍步兵標配)來,聽過老輩子不知道哪一年全國大繳槍,這老爺子還藏著呢。重點是這槍上是帶刺刀的,這細長的槍身加上刺刀,哥終於升級成長槍手了。兩姑娘也成了校刀手了,斧子還是留著以後劈柴吧。打喪屍太重,靈活性也差。
考慮到將來很有可能在野外生活,我們重點收集了長筒皮靴,冬衣,大揹包,手套等等。我們又搞到幾個梯子,上了門房頂。另一面就是二號樓了,萬幸。經過幾天的觀察,二號樓沒有一個活人。而且二號樓把邊的單元是一梯三戶,中間的單元是一體四戶的。二號樓的南面,也就是我們煤房與二號樓之間沒有院子,是一條路。路西頭是小區的西門。東頭是個丁字口,往北是三號樓,四號樓,北門。往南是小區的南門。南門出去是小街,北門西門出去是大馬路。丁字口的背面是五排瓦房,都是危房,待開發。一號樓的位置得天獨厚,目前是固若金湯,喪屍進不來,我們不爬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