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氣勢震懾,被他一腳就踩在地上,剛想爬起來,他的右手已經抓扯住他背後的衣服,左手使勁地在男孩的小腹轟了兩拳,然後把只剩半條命的小男孩丟到一邊,罵道:“你再敢爬過來阻我的事情,我就把你的頭擰下來啃掉。”
魯茜心中暗歎:終於又顯露他的鬼狼本性。
一直哭喊著的兩個女人看到倒地的小男孩緩緩地爬起來,雖然男孩滿嘴的血,但起碼證明他還活著,她們也多少放心了,那男孩靠在鐵牢的牢欄上哭著,不敢再過來。
剛才的小英雄,此時變成了小狗熊。
被綁得不能動的密仲盧喊道:“賤狗,你要怎麼就怎麼,別再打我兒子。”
史加達走過就給他的嘴巴一腳,罵道:“再罵我是賤狗,我就殺了你的兒子。”
“史加達,讓他們安靜些,我要睡覺。”魯茜懶懶地道。
“好的,主人。”史加達說著,蹲到小女孩身旁,伸手就撕女孩身上的衣服,女孩哭叫,兩夫婦也開始叫罵,他把衣布塞入女孩的嘴裡,又撕了一塊布塞入小男孩的嘴裡,想了想,拿起繩子把小男孩綁上了,他道:“解開你的繩索,對你也沒有什麼用,我還以為你真的很偉大,可以救你的母親,發覺你小子不是那麼厲害的人物。什麼貴族,我去你媽的,有種把我認住,長大後再來找我,看你這貴族命長,還是我這奴隸活得久些。”
他站起來,看看密仲盧,道:“我不塞布給你,你也不是小孩子,你最好懂得安靜些,否則我要你親自看看我把你的兒子一口口地吃進肚子。”
魯茜適時地說道:“你們最好選擇相信他說的話,這是我給你們的忠告。”
史加達走了兩三步,一腳踏在諾英蘭的胸部,低頭道:“夫人,你原來不是說過要我這性奴服侍你的?還說只要你睡著了,我可以隨便地插入你的爛屄,要不要我把你打昏了?啊?我想你是不要的了,你昏過去了,我插頭母豬也比插你那裡爽。”
他跪蹲下去,左手突然抓在諾英蘭的胯間,中指隔著褲布就插入她的乾燥的陰洞,她慘叫出來,叫罵道:“賤狗,不準碰我。”
史加達怒而立起,那邊的密仲盧驚喝道:“史加達,不要殺我兒子。”他以為諾英蘭的語言刺激到史加達,致使史加達站起要殺他的兒子,卻只見史加達從地上撿起被魯茜的劍削斷的鐵門的鐵桿的斷段,掉頭又走向諾英蘭,他剛鬆一口氣,只聽史加達陰冷地道:“貴族母狗,你不想讓我碰你,我就叫鐵桿代勞。”
他手中所抓的鐵棍比一般男性的陰莖要粗些,卻長達半米以上,雖然這鐵棍長過他自己的陰莖,卻仍然不及他的陰莖粗,但如果這鐵棍真插入女人的陰道,那是足以致人命的——雖然這鐵棍不是很粗。
諾英蘭的臉色全變了,她寧願比這鐵棍粗巨兩倍的陽具進入她的身體,也不要這鐵棍進入她的陰道、刺穿她的肚子。其實她不是一個放蕩的女人,雖然她臉生淫格,眼露春媚,在與丈夫的性生活裡也表現得很激烈,很希望得到性的滿足,但她自小所受的教育加之她深愛她的丈夫,即使在性生活中得不到滿足,她仍然沒有做出過背叛丈夫的事情。這次召性奴,也是他的丈夫計畫好的,她本身是不同意的,但她的丈夫死求爛求的,說保證她的人身安全,她才勉強和丈夫合作,只是想不到惹來這樣的結果。
他們今晚剛剛熟睡沒多久,府裡就發生火災,忙亂之中,魯茜帶著百多傭兵殺到,把他們一家人都擄了過來。所以,此時他們一家人,都是穿著睡衣的。她穿一襲長披睡衣,灰藍色的,因睡衣的領釦在打鬥中脫落,她的胸部已經有一半裸露在外。也因穿的是睡衣,史加達的手指才能那麼輕易就擠入她乾燥的陰道里,此時她還覺得她的陰道夾著她的小褲,那種感覺令她很難受。她看到史加達蹲了下來,舉起鐵棍就要戳往她的雙腿之間,她驚恐地吶喊:“不要!不要用鐵棍……我給你插,我給你陰莖插我,你用你的陰莖插我,儘管插我!不要用鐵棍就好,你要怎麼樣就怎麼樣,我都聽從你的,我做你的母狗。”
她剎那之間軟弱得哭泣,密仲盧在一旁咬得牙齒“咯咯”直響,卻不敢說出半句話,他生怕一說錯,史加達又會做出更難以理喻的事情。他直到現在,才發覺這個性奴是變態的狠傢伙,幾乎是沒有“人性”的。
“城主夫人,我以為你有多忠貞呢,仍然和我一樣是個淫蕩貨色,可我怎麼淫蕩,我也沒跟男人說過要做男人的母狗,你他媽的比妓女還要賤。”魯茜老是沒有睡著,時不時地爆喊出一兩句。
諾英蘭剛想張嘴和魯